。”
“也行。”
槐序开始摆弄手机了，想来是在点外卖。
没多久，车内就飘起了饭菜的香味，周离还以为外卖到了，结果回
一看，是农家土碗和洋瓷盆装的饭菜，分量十足，此外还有一电饭锅的饭。
“小郑做的。”槐序说，“香不香？”
“……香。”
“再等等，我去拿桌椅，你找个宽敞的地方停下，我们就在路边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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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几分钟后。
他们已在路边支起折叠桌椅。
槐序先拿过周离的碗，一边舀饭一边说：“以前我们从这里走，到饭点了就是这样，就在路边吃。只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吃不到热腾腾的饭菜，尽是吃馕，找个背风的地方坐下来就开吃，吃得烦都烦死了，但也没办法，不然就饿，有时候遇到野生的动物，就能加个餐……”
周离一边听一边点附和。
槐序把饭递给他，又对着对面积雪的山扬了扬下
：“有时候也会在冬天赶路，一般当兵的都不会在冬天行军，我们不一样，我们冬天也要出去，我跟你讲真是冷得要死，老子有时候气着了，真想杀回帝都去把那个傻
皇帝给宰了……”
“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我不敢，因为蠢，觉得杀皇帝是不行的，皇帝是天子。”
“这样啊。”
“你是不是不信我能宰皇帝？”
“并没有。”
“哼！我看出来了！”
“请继续。”
“后面的还没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