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跪过?”
正享受紫鹃擦脸的贾蔷懒洋洋笑道:“自己的,当然自己疼,跪来跪去做甚么?让趴下去的时候跪好了就成……”
“呸!”
“呸呸!”
黛玉羞恼啐道:“你要疯!”
贾蔷愈发得意大笑,正这时,见凤姐儿引着三春姊妹、湘云和宝钗、宝琴姊妹们进来。
看到贾蔷满身是伤赤着身坐在那豪迈大笑,其余姊妹们都侧过脸去含羞避讳,独宝琴惊呼一声,迈着小碎步上前。
黛玉忍不住笑道:“快拦住这疯丫!”
紫鹃忙上前笑着伸开双臂,拦住了宝琴。
宝琴左右挪移也不行,见过不去,就折身跑到黛玉跟前,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好姐姐,你拦我做甚么?”
黛玉笑着掐了掐她的脸蛋,道:“我瞧瞧这面皮多厚,分明生的比花儿还好看,如今倒愈发淘气了。你当你还十岁不成?也不知道避点嫌!后,还怎么出阁?”
宝琴红着脸不依道:“林姐姐,你说甚么哩!出甚么阁呀……”
说话间,羞的目光无处安放,只往贾蔷那边瞄。
凤姐儿瞧见了大笑不已,贾蔷已经穿好了衣裳,笑道:“一起用早饭罢,吃完饭去船边钓鱼。今儿我让空出后面甲板,备了好些鱼竿。”
姊妹们闻言自然高兴,凤姐儿得意道:“我说甚么来着,还得到这边来才热闹!”
宝钗笑道:“老太太听了这话,再不放你了。”
凤姐儿笑道:“再不能,这里哪有反叛的?除非宝丫你!”
众又笑了起来,却见尹子瑜身后跟着平儿、香菱、晴雯等一并过来。
因尹子瑜不喜繁文缛节,因此早就免了姊妹们的国礼。
宝钗忙笑着上前道:“还以为姑娘未起呢。”
尹子瑜微笑着摇了摇,此时贾蔷、黛玉等都瞧出平儿、香菱、晴雯等
的面色不大对,贾蔷道:“怎么了?”
平儿只叫了声“爷”,眼圈就红了,香菱似还在眩晕中,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晴雯,一双秀眉蹙起,也不知是喜是恼,贝齿咬了咬唇角,道:“爷,太太,平儿姐姐和香菱,都有喜了。”
“啊?!”
……
ps:本想请一天假休息一下的,最后还是没敢,写篇常缓解缓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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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京西城,荣宁后街,一座年久失修的二进宅内。
手糊的红泥小炉上,一只圆沙壶咕嘟咕嘟的翻涌不休。
淡淡的米香弥漫,贾蔷轻摇手中的蒲扇,小心的掌握着火候,既要保证粥要熬熟,又不能太大火,糊了壶底。
只是没等沙壶里的米粥熬熟,忽听门外庭院传来一道“吱呀”开门声,未几,一十七八岁贵公子模样的年轻走了进来。
目处,是这年轻
身上的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贾蔷顿住手中木勺,侧眸问道:“蓉哥儿,你怎么来了?”
来正是宁国府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贾珍之子,贾蓉。
看着贾蓉原本俊俏的面上仍未消退的红棱子,贾蔷眼睛微微眯了眯,脸色再凝重三分。
贾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目光避开贾蔷那一双清眸
不过想起他老子方才啐他一脸的唾骂呵斥,贾蓉不得不强撑着面皮,赔笑道:“好兄弟,你这是做甚?打小和我一般在国公府里锦衣玉食长大的,何时踩过庖厨的地儿?如今用这瓦煮粥不说,连穿的都换成麻布的了……何至于此啊?”
贾蔷闻言,面上淡漠,没有回应什么,只因太恶心,也太后怕。
前他若是再晚来片刻,怕就难逃贾蔷最初的命运了……
贾蔷,原叫贾强,本是地球上一名寻寻常常的纺织工程大学研究僧。
前夜里正在实验室连夜做毕业课题,没想到眼睛一黑,再睁开,就成了红楼世界里的贾蔷。
贾强原好读闲书,尤好读红楼,所以对于贾蔷并不陌生。
他熟记得此的出身来历:“原来这一个名唤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他弟兄二
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
多
杂,那些不得志的
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
,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
诟谇谣诼之词。贾珍想亦风闻得些
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
前世时,贾强也好过,那些不得志的仆们,到底造谣诽谤了什么?
是贾蓉和贾蔷结了“金兰相好”,还是贾蔷和贾蓉的媳好上了,成了焦大
中那句“养小叔子”的小叔子?
曹公在红楼中并未透露分毫……
如今穿越过来,他才终于弄明白。
不想被贾强穿越附身清醒过来,骇然之下,一脚踹翻了没防备的贾珍,一路亡魂狂奔,夺路逃出了宁国府。
也托他前世被祖父强着站了十年桩,练过几年拳,虽身体没带来,可感觉还在,不然的话,怕是难出国公府……
再联想前世读红楼时的一些猜想,对发生在这具前身上的事,也就有了印证:
难怪前世贾蔷会上唱戏的龄官,一个赵姨娘
中的“娼
”,贾探春
中“不过阿猫阿狗的玩意儿”。
林黛玉更只因史湘云拿龄官和她比了比,就怄个半死,以为耻。
不是探春、黛玉不尊重,只因千百年来,戏子之名,本如
子。
故而才有表子无,戏子无义之比。
贾蔷原是个“外相既美,内又聪明”的贵公子,难道见识还不如几个内宅
?
他又怎会上一个小戏子,还费尽心思只为博取龄官一笑?
正常来说,以他的身份被他看中,不霸王硬上弓便是十世善,用些手段威胁利诱弄到手才是正理。
如今看来,却是事出有因……
毕竟,一个无父无母“残花败柳”的少年,和一个“阿猫阿狗般玩意儿”的戏子,岂不正好一对?
好在,贾强的及时到来,未让这大惨事发生……
不过,贾蔷如今面临的局势,也并未好许多。
贾珍承袭宁国爵位,又为贾族族长,即便当下是一个名叫大燕的陌生朝代,但既是封建时代,宗族势力便必然是当前社会的根基力量。
一族族长之权势,对于他这样一个小弱男,着实难以反抗……
“好兄弟,还是随我回去吧。老爷说了,当吃醉了酒,什么也记不得了……本想给你遮盖遮盖,不让你着了凉,不想惊到了你。如今他也不怪你,你好好跟我家去,其他的事一概不究。”
贾蓉挤着笑脸,藏起尴尬劝说道。
贾蔷明眸更冷,看了眼贾蓉后垂下眼帘,道:“蓉哥儿,前夜里你未听他之言拦截于我,此事我记在心上。但是宁国府,我却是不会再回去了。”
贾蓉一听急了,跺脚道:“好兄弟,既然你还念我的好,好歹帮我一回如何?今儿要是请不回你去,我也活不成了。平里他如何管教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是打儿子,审贼都没那样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