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送来的,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李婧闻言,登时羞赧起来,道:“知道归知道,只是那样的人,怎好给我爹……”
贾蔷抚了抚她的头发,宠溺道:“行了,虽未叫过一声老泰山,但对你父亲,我仍是当做真正的长辈来对待。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的。不过此事你也不必提前宣告,老爷子既然想硬气些,那就硬气些。”
李婧闻言,眼都化了,在贾蔷催促下,才带人去了后街。
马上快生了,胡来不得。
……
尤氏院。
尽管昨晚才同尤氏说过,要想走,放她们姊妹飞。
今儿再见,就成人家亲妹夫了。
但贾蔷也并没甚么不好意思的。
毕竟,谁面皮薄,谁尴尬,是亘古不破的哲理……
尤氏心里虽然有些慌,但面上却愈发热情,招呼着贾蔷落座后,又亲自斟茶倒水。
倒是往日里泼辣的尤三姐,此刻仿佛仍在眩晕中,俏脸上也是春红一片,坐在一旁垂着螓首不怎么敢抬头。
古人说的果然不错,征服一个女人,需要征服她的身心。
啜饮了一口茶,贾蔷同尤三姐道:“你性子爽利勇敢,只留在府里做针黹女红,一来难免无趣枯燥,二来,也浪费了你的能为。眼下西斜街那边也要开张了,我身边无甚得力人手可用,需要你和大奶奶的帮助。你可愿意过去担起此事来?”
尤三姐闻言,岂有不愿意的,在尤氏一连串“愿意愿意”的应声中点了点头,不过也有要求:“我给爷出力是本分,也是福气。只一点不能够……”
“哪一点?”
贾蔷笑道。
尤三姐梗着脖颈道:“不能等平儿她们回来了,再将我搁到一边儿去!”
贾蔷呵呵笑道:“成,回头她们另有安排。行了,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罢。”
尤三姐闻言,修长的脖颈登时缩了回去,干巴巴道:“还……还早!”
贾蔷呵呵笑道:“早个屁!天都黑了!”
尤三姐闻言,更是一把抱住尤氏,口不择言道:“那……那大姐我和同去!”
贾蔷:“……”
他一时无语的瞪向尤三姐,尤氏更是一张俏脸涨红,上前揪了尤三姐一把,啐道:“你这蹄子,疯了不成?”
话虽如此,可声音却又酥又媚,打着颤儿。
那哪里是啐人,更像是在勾引人。
尤其是身量背着贾蔷,一身素白裙裳因其弯腰而修身,腰下隆起丰肥鼓鼓,让人忍不住生出想掏一把的邪恶心思来……
尤三姐都被她大姐这幅浪样惊了下,随即推开她些,嫌弃道:“这会儿还装假,前儿不是还教我如何服侍他,还要亲身……对了,你今儿拼命打听那些坏事做甚?”
她也是豁出去了,贾蔷昨儿将她整整折腾了一宿。
她感觉自己在濒死之间,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走了许多回。
那种感觉,虽然欲仙欲死,但是偶尔一回可以,一晚上死上七八回,甚至十来回,那就是真的快死了。
尤三姐儿是真的有些怕了。
怪道她听尤氏说,贾蔷身边一般都是两到三人侍寝。
只一个,岂不要被生生肏死!
尤氏被尤三姐揭露的下不来台,面红耳赤摇摇晃晃的就要走人。
只是好巧不巧,路过贾蔷时,左脚绊住了右脚,“哎哟”一声人就倒向了一旁。
贾蔷扶之不及,尤氏就歪倒在他身上,又坐倒在地。
好死不死,螓首正好对着裆部,一双手慌乱间,更是顺着贾蔷的腿往上摸去,最后竟握住了那处……
尤三姐在一旁见了,冷笑一声不言语。
连贾蔷都以为尤氏是故意的,独尤氏心里简直欲哭无泪,失去平衡惊慌之余,她哪有这样的心机?
天地良心,真是阴差阳错。
别看那日尤氏鼓捣尤三姐去爬床,说的天花乱坠,还鼓起勇气亲自来推荐尤三姐。
可她真自个儿上,心里虚着呢,哪敢?
贾蔷素来不大喜欢她,只是将将敷衍,她都知道。
万一惹怒了贾蔷,天下之大,连她一个容身处都没了。
所以,她压根不敢如此造次。
只是等她攀附住一个可着力点握住,准备起身时,感觉手中物逐渐涨大,才陡然明白过来,握了个甚么宝贝。
一瞬间,尤氏都懵了,眼前一阵阵眩晕,面如桃花,不自知的抬起头来,目光迷离的看向贾蔷……
贾蔷自打小琉球往北面折返后,近月余功夫没怎么近女色。
昨晚即便有尤三姐,可她碧玉破瓜第一宿,又怎能尽兴?
因此这一刻,看着尤氏迷离的眼,他也浴火高涨,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贾蔷轻轻拿开尤氏握住他宝贝的手,然后撇开衣襟前摆,身子往前一顶,高高支棱起来的宝贝,便只隔一层锦帛裤子,竟探入了尤氏的口中。
尤氏整个人都懵了,近乎悲鸣一声,俏脸如同能滴出血来……
她目光哀怨,可是在贾蔷邪恶的目光逼视下,却还是张大了口,一点点,一点点的将那宝贝连锦裤一同都吞了进去……
贾蔷见此,觉得老二都快炸了,一把扯开裤子,露出一根虬龙怒张般粗壮的宝贝。
尤氏看着那物什,愈发懵了,又惊慌害怕,又如着了魔般,竟主动张开口,在欲拒还迎的情中,贾蔷将宝贝就这般捅进了尤氏的嘴里……
尤氏缓缓跪正,双手也扶住贾蔷双腿,埋首于双腿间,卖力的用口舌舔噬套弄着。
贾蔷享受着这禁忌快感,又冲尤三姐招了招手。
尤三姐虽性子桀骜,可经过昨晚的折磨,在贾蔷面前的傲气被打磨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虽不愿,也不敢违拗贾蔷之命,撅起嘴缓缓走了过来。
结果刚一近前,却见贾蔷出手如电,猛然一把,竟将她身前的衣襟一下扯碎,露出肚兜来。
贾蔷不顾尤三姐的惊呼,再用力一拽,连肚兜也掉落,露出一具如玉般白皙的身子,身前两朵雪峰高高矗立,两颗粉红色的相思豆,几乎透明。
贾蔷将尤三姐拉的近一些,然后低头噙住了一颗红豆。
尤三姐身子极敏感,“嘤咛”一声,但骨子里强硬,死撑着不软倒,站在那别过头去,任贾蔷亲咬吮吸。
过了足足一盏茶功夫,眼见尤氏舔的愈发卖力,贾蔷却有些不耐了,伸手拉起情有些怯怯,有些惊慌的尤氏,双手亦是猛一用力,尤氏身上的衣衫尽碎,几乎一转眼间,就成一白的耀眼的赤裸美人。
贾蔷在其丰圆的白乳上多看了两眼,一手抚上,又探头过去,狠狠吮吸上另一只白乳。
尤氏的呻吟声销魂,贾蔷另一只手则滑向了她双腿间黑漆漆一片的草地中。
片刻后,感觉谷地已是一片泥泞,贾蔷将她拦臀抱起,然后放于几上,又将双腿大大张开……
尤氏羞耻的眼睛都没处放了,贾蔷却兴奋上前,扶住阴茎,对着尤氏下面的溪口处,并不急色,而是一点点,一点点挤了进去,并坏笑问道:“珍哥儿媳妇,可受用不受用?”
这一刻,尤氏眼睛反倒紧紧盯着贾蔷,目光惊慌害怕,似又有一抹震惊,随着贾蔷的宝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