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罪恶感。
貌似,是他过分了......
他跟绮罗在一起,不知为何自然而然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可是上清宗宗主啊,光明正大的正道修士啊!
怎么能魔道修士的勾当呢?
纪平生陷了纠结中。
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啊!
绮罗也懵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敌训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一个资魔道修士,杀个
都有罪了?
纪平生的看了一眼
大师,心中思索着。
思索着一个第二灾的强大修士拥有保命底牌的概率是多少。
他仅仅想了两秒便得出了结论,缓缓地收起了武器,叹气道:“大师所言极是,是平生闹的太过分了。”
说着,他狠狠地瞪了绮罗一眼,呵斥道:“还不把你那一身黑了吧唧的灵气收起来!”
绮罗:“......”
绮罗眼怪异的看着纪平生,这样掩耳盗铃有意思吗?
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魔气收了回去。
“她的灵气被油漆泼了还没洗,引起大师的误会真是非常抱歉。”
纪平生一脸歉意的说道。
“无妨。”
大师毫不在意的摇了摇
,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既然误会解除了,老衲的莲华御心台该还给我了吧。”
此话一出。
纪平生的脸色顿时一僵,脸上刚刚出现的笑容又消失了,他转看向绮罗说道:“还是继续打吧。”
说了半天,有这一句全成了话!
都拼成这样了,还想着要那什么莲华御心台呢?
真当正道修士的帽子比一件次道器值钱吗?
绮罗沉着脸抡起了手中的镰刀,被说成油漆泼的魔气再一次被释放了出来。
同时,两缓缓退后几步与
大师拉开了一段距离。
都已经是两败俱伤了,如果在放弃那件次道器的话,他们就毫无收获了。
一个舍利子根本无法满足纪平生和绮罗。
他们两再次燃起了战意,但
大师却依旧
沉静,脸上挂着尽在掌握的笑容。
“施主请等一下。”
大师微笑说道,他双掌一翻,几十颗金灿灿的舍利子漂浮在了他掌心上方。
每一个舍利子都蕴含着高的佛
,具有极强的佛光。
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几十颗舍利子,纪平生不由脸色微变,用惊骇的目光看着大师。
佛门高僧坐化时所遗留的华会凝聚成一颗舍利子。
而在大师的手中,居然有几十颗舍利子!
这是哪里来的,细思极恐啊!
大师并不知道纪平生心中所想,他淡笑道:“纪施主,你说这是几十颗舍利子一旦同时
开,其威力会如何?”
他以同样的方式,反将一军。
这个老秃驴,手里果然有底牌!
纪平生黑着脸心中暗骂一声。
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个老秃驴根本没受多重的伤!
“哼,你要舍得一气炸开,那还和我们废什么话!”
绮罗看穿了大师的狐假虎威,冷笑道:“这么多舍利子,你怕不是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吧?”
“再说了,你以为就你有底蕴吗!”
她看着那些闪烁着佛光的舍利子没有丝毫害怕之意。
拼底牌,谁怕谁啊!
她背后的魔海域堪比整个佛门,手里的底蕴岂是一个野生和尚能比的?
虽然底牌扔一张心疼的要死,但真要到了关键时刻,她也是果断之。
大师嘴角一抽,沉默了。
几十颗舍利子不是他的棺材本,是他们整个寺庙的棺材本!
炸一点可以,全炸了那他们寺庙估计也要炸翻天了。
而且他也不像纪平生那样年轻鲁莽,拿着核弹二话不说直接炸掉,这是正常能做出的事
吗?
手中握着的核弹那叫核弹,炸了之后那叫铁片子。
纪平生和绮罗安安静静的看着大师。
大师也平静的看着他们两
。
双方对峙起来,令周围的气氛有些凝固沉闷。
纪平生和绮罗不愿意将莲华御心台还给大师。
而大师也非常不甘心就此放弃莲华御心台。
同时双方还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都不想在这种无意义的地方继续损失了......
就在对峙沉默时,纪平生不知道是不是脑中有根筋搭错了,双眼忽然明亮了起来,对大师说道:“我有一个提议,不知大师可否一听?”
大师举着几十颗舍利子,点
说道:“纪施主但说无妨。”
“我们上清宗缺个客卿长老,不知大师可有兴趣挂个名?”
大师:“......”
他一脸诧异的看着纪平生,心想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的啊!
东西你抢了,你还想要?
合着好处全让你占了?
绮罗也忍不住用另类的目光看着纪平生。
将一个佛门秃驴放到有魔道中的正道宗门里。
这是多么大的脑才能想出来的提案啊?
大师
的吐了
气,皱眉说道:“纪施主你知道合意寺吗?我乃合意寺主持,门下上千佛门弟子,寺内高僧多到每年坐化一两个,虽然规模不大,但在北州还是数一数二的。”
“请问,纪施主凭什么邀请我成为上清宗的客卿长老?”
凭他近百年的阅历,也看不穿纪平生的用意。
“凭这个。”
纪平生手一抬,那个装着莲华御心台的玉盒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我们本来就不是敌对关系,没必要继续拼死拼活费道具了,大师只要愿意成为上清宗的客卿长老,这个玉盒我拱手奉还。”
纪平生脸色平静的说道。
他不知道绮罗手里有多少底蕴,但他知道在这种地方使用出来纯属费!
绮罗是上清宗的,上清宗是他的,换言之绮罗的东西在名义上也是他的。
就算绮罗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既然双方都有止损之意,那索提出一个双赢的建议。
纪平生果断舍弃了还没打开看过的莲华御心台,想要帮助上清宗拉拢到一个第二灾的客卿长老。
毕竟。
现在的上清宗的高端战力还是非常薄弱的。
大师看着纪平生手中的玉盒,平淡说道:“用老衲的东西,换老衲当长老,这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不。”
纪平生摇了摇:“这是那个光
胖子给我的,没什么能证明这玉盒是大师的。”
“不是老衲的,那还能是谁的?”
“是谁的不重要,重要是别托付给我的。”
“那也是别偷老衲的。”
“可无证明啊,要不大师你叫它一声,看看它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