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踹在他的肚子上。
年轻嗷的一声,惨叫着弓起身子,要不是穿着盔甲,他直接就得昏过去。
被绑在旁边的老者,见状终于忍不住大喊道:“住手,你们不能这样羞辱一位大名!否则他宁可玉碎!”
“我,你会说我们浙江话?”王如龙吃了一惊。
“你们大明的徽州商三十年前就来到我们这里,以平户津为基地,从事海上贸易。本
松浦家家老犬养又三郎,当时奉藩主之命管理平户津,自然会说大明的话。”老者颇为自豪道。
一旁的年轻缓过劲儿来,吐
血,有气无力说了两句。
那姓犬养的老者,先是激动的劝了年轻几句,然后掉了几滴眼泪,这才回
悲愤道:“我们主公要求给他一柄怀剑,然后为他准备一个
净的房间,并命我为他的介错
。”
“他要啥?”王如龙一愣。
“你俘虏了他又羞辱了他,他要剖腹自尽,以保存松浦家的名誉!”犬养解释一句,末了又补充道:“能担任主公的介错,无上荣耀啊!”
“少来这套啊。”王如龙翻翻白眼,又啐一道:“你要真这么刚烈,一战败就该剖腹,都到这儿来了,还跟我演什么戏?!”
“切腹要在净的房间里,穿上最隆重的服饰,还要在三味线的伴奏下写作‘辞世之句’的诗歌才能进行。”犬养正色道:“这是武士无上的光荣,怎么可以在肮脏的战场上仓促进行?”
“我……”这下不光王如龙,就连金科都忍不住
了句粗
。这是何等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