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拿衣服掩盖,到天气热了可怎么办,老似乎忘了我这事。
黑印不是中毒就是那什么,看浓墨的反应,应该是那什么,我问:“为什么只有一道伤是黑的?这不是很怪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舅舅家院门,浓墨回过
来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我们就进去了。
舅舅正在给她清理伤,并对老师的前夫说:“李师傅,她的伤
是旧伤,不过这道黑色是新伤,旧伤快好了,新伤又加重了旧伤,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们可是多少年的生意伙伴了。”舅舅家的餐桌还没收拾好,应该是刚吃完饭,那个
子……
我走近一看,很普通的长相,长得并不比英语老师好看,到底是不是小三?她手臂上的伤看起来纵横
错,有的结痂了,有的又在流血,还有一道醒目的黑印,非常狰狞,她疼的面无血色,我还注意到她的
发,和英语老师的发型很相似,都是上面平直,下面微波。
李师傅用手按了按太阳,似乎很累,他说:“我原来不想瞒你,但实在是难以启齿,不敢去镇上的医院,理由不好说明,本来是去另一家小诊所的,可现在又出了这个事,
况还更严重,我只好来找你了。”他看着那个
子,眼中出现了无比难受的
绪,看得出来,他很
她。
舅舅又拿了个藦萝出来,掰开,用白色絮状物压在黑色伤处,“不知道能不能止住血,别的伤上药可以,不知为何这个伤
不行,先试试吧。”他然后坐下来对李师傅说:“看来不是小事,但说无妨。”
李师傅叹了气,“这事得从我和前妻离婚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