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他值得我这样做。我不知道多希望他没死,那样我就可以直接对他好了,但他走了,我也只能对他唯一的亲人好了。”
说这些没用的干嘛,想到裴丰怪难受的,“快跟我说说这里吧,你们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妙妙吃你们的目的何在?”
“你跟我姑姑一样,都不愿意总是提到裴丰。”他叹着气,开始说些有用的了,“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那个蜘蛛精,她的年龄和她的身体不匹配。”裴丰表哥说。
“你说妙妙?”见他的脑袋晃了下,我明白了,“她的思想是很成熟,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
她今晚都能说出那些浑话来,一个孩子哪会说这些,只有绿儿才是她那年龄段该有的心理特征,绿儿就不懂那些。
“她好像是被太阴选中的。”裴丰表哥说话时,脸上的毛发一直动来动去的,以真身说话,还真有点滑稽。
“选来做什么?”我紧跟其后。
“具体的不知道。她一直靠吃黄鼠狼精和狐狸精的肉来维持的。”裴丰表哥说到这里,有些犹豫,“璇王,你知道这有什么讲究吗?这肉要在上割下来,趁着新鲜炖汤喝,而且,割之前的运动也很重要,那样效果会更好。”
他说着那些事,像自己置身事外一样,可他身上的那些疤痕新旧交替,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