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清笑容洋溢,“别装了,派去调查的已经回来了,虽然你们把戏演的很好,逻辑安排的天衣无缝,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假的就是假的,我的
还是现了蹊跷,你猜是谁出卖了你?你就别装了,贫道已经全知道了。”
蓝玉清一歪,忽然好道:“林文若到底许诺了你什么好处?该不会是要把他那十八房美妾全送给你吧?”
李世谦吓得滚尿流,哭天喊地的叫着冤枉。
蓝玉清慢慢渡到他面前,弯腰在他耳边笑吟吟道:“对了,你应该知道得罪贫道的下场吧?可不是你们全家一百六十六直接一起下去那么简单,下去的过程可能会稍微有点难受,唉,你还是快说吧,我就是好他到底许诺了你什么,你竟然对他这么死心塌地,这样真的……”
被自己苦等十年的青梅竹马在大婚之当众退婚踢出家门的笑面
子,笑容越来越冷,嘴里缓缓挤出两个字,“值吗?”
李世谦跪地求饶,大喊冤枉,嗓子喊得沙哑,拼命的磕,一声声闷响在厅内回
。
“贫道最近闲着没事,研究了一本古书上的有趣法子,你听说过热锅老鼠吗?嗯,挺好玩的,很简单,就是把一铁锅反扣在
的肚子上,在锅里放几只可
的老鼠,在锅底上燃起木炭,听说,当锅被烧得通红时,它们会拼命的挖出一条路来逃生,唉,真是可怜这些小家伙了。”
“还有,还有,贫道还知道一个好玩的,本来准备送给林文若尝尝的,不过给你们提前体验下也不是不行,这玩意叫碎机,类似一个铁帽子戴在你的
上,上面有一根控制松紧的曲柄,随着曲柄转动,你的下
托会渐渐收紧,紧到一定程度时,你的牙齿会被压碎,下颌碎裂,最后颅骨咔嚓一声炸裂开来,贫道要是看到开心,说不定会用小锤敲敲你的铁帽子,给你敲助兴的曲子出来……”
“这些有趣的古法子还有很多,放心,你们家一百六十六够贫道一个一个试的了。喂,你到底说不说啦。”
“这样吧,如果你坦白,贫道保证放了你的家,至于你,必须死,但是可以给你个痛快。”
忽然,一直狠力磕的李世谦一动不动,整个
保持双膝跪地,
颅顶地的姿势,一抹血红从他微温额
与冰凉地砖的接触面上流淌出来,血
依旧滚烫。
蓝玉清蹲下,盯着脚下这,“说话。”
“小……小……小,没有撒谎……”男子嗓音沙哑。
蓝玉清表冰冷,“贫道的耐心是有限的,数三声,你再不
代,贫道就走了。”
“一。”
男子纹丝不动。
“二。”
男子抬起来,双眼呆滞,看着眼前
子,嘴唇微动。
子停止数数,偏耳听了听。
依稀是……冤枉……
子失去耐心。
“三。”
醉翁亭内无比安静,只有某个男子沉闷的喘息声。
子眼睛眯起。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蓝玉清忽然起身,“恭喜,你过关了。”
她嘴角撇起,觉得无趣。
“赏你的。”她把手中那只小小的翡翠玉如意随意抛到男子身前,滚落在依旧温热的血之中。
李世谦上身向前一扑,两只手肘撑地,低垂着,看不到表
,他大
喘着粗气,目光瞥到了那块绿的苍翠欲滴的玉如意,男子眼眶逃出一滴眼泪。
“跟贫道仔细说说,那个敢骂贫道没要的臭尼姑的赵子瑜,长啥模样,贫道要好好记住他,可不能哪天走在路上和他擦肩而过了。”
李世谦伸手狠狠抹去那滴泪。
他无比感激能孕育出那抹绿色和他的终南国,无比痛恨那四百八十座趴着终南国身上吸血的道观。
“小遵旨,能为冲虚观做事,小
无比荣幸!”
李世谦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