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员每个人都倍感压力,不管是决定加入的人,还是正犹豫不决的人,我曾伯祖父知道不能在拖延下去,他决心冒险前往梵蒂冈找到自己的教父路德维希·卡斯主教,于是他利用前往法兰西的机会,偷偷跑到了梵蒂冈,找到了路德维希·卡斯主教,在焦急中等待了三个小时,就当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路德维希·卡斯主教带来了庇护十二世的亲笔书信,请求弗洛姆将军帮助曾伯祖父推翻西特仂的统治,拿到了庇护十二世的书信,我的曾祖父欣喜若狂,他知道这封信意味着什么,在无数信仰造物主的士兵和军官眼中,这无疑于谕!曾祖父连夜赶回了柏林,并开始策划刺杀西特仂的‘秘密德意志’行动......”
“‘秘密德意志’?斯特凡·乔治的一诗的名字?”成默说,“‘战争是去除他周围腐朽文明的净化剂,因为成千上万的俗人肯定将在这场圣战中死去’......难怪德意志会走上****道路.....你的曾伯祖父并不是对战争不满,只是对西特仂不满而已......”
“毫无疑问他是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这不妨碍他是个反***的英雄。”
“其实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你继续说后面生了什么,虽然我已经知道他的刺杀失败了,但我猜一定会有难以置信的转折。”
“你这个小狐狸的脑袋瓜还真是聪明。”希施打了个响指,“在搞定了本土军团上上下下的军官和士兵之后,我的曾伯祖父就随身带着一个炸弹,前面两次机会都被浪费掉了,因为他贪心的想把三魔头(西特仂、希姆莱、戈林)同时杀死,到了7月2o日那天,西特仂召开了紧急会议,于是我曾伯祖父带着自己的副官哈夫登中尉飞往‘狼穴’。他在公文包里放了3样东西:两枚炸弹、一个定时引爆装置和一件衬衫。11点的时候,他准时到达‘狼穴’。就是这次载入史册的爆炸,将我们施陶芬贝格家族推入了深渊。传闻中我的伯祖父带去两枚炸弹,但因为手的残疾只组装出了一枚,实际上他利用载体将两枚都组装好了,并同时设置为了12分钟,12时37分他在距离西特仂不到两米的位置放下了炸弹,并确定了开会的不是西特仂的载体而是本体,他一直都有计算时间。这时距离爆炸只有五分钟了,他借口费吉贝尔打来了电话,走出了会议室,中午12点42分,炸弹准时爆炸,一声猛烈的巨响过后建筑物冒出浓烟和火舌,我的伯祖父还跑回去看了一眼,他确定西特仂在爆炸中死掉了,才连忙赶往机场,飞往柏林,随即命令启动‘瓦尔基里计划’,企图推翻西特仂的统治,企图夺权。然而,几个小时候他得到了难以置信的消息,西特仂根本没死......”
成默震惊万分,他差点从沙上直接站起来,“难道.....难道历史上记录的不是正确的?”
“当然不是,你觉得一个严谨的德意志军官会不判断清楚状况,就回去宣告胜利吗?”
“是,是,这确实有点不符合逻辑。我当时看到这一段历史时总会遗憾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为什么不回去补一枪,如果他回去补上一枪,历史就完全不一样了.....原来并不是他没有回去,而是他回去了,确认西特仂已经死掉了.....”成默看向了希施问,“难道是替身?”
“据我曾祖父的日记上说,就算西特仂化成灰我的伯曾祖父都能认出来,实际上希特勒虽然有四个替身,但只要仔细分辨,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希施指了下眼睛,“看眼,是最简单的分辨方式,更何况西特仂也不会让自己替身替自己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因为很快默索里尼就会来,他绝不会让自己的替身去面对默索里尼。最关键的是西特仂挚爱的那把器——镀金瓦尔特pp手枪也在怀中,他不可能把这种防身的利器给他的替身.....”
“那之后的是替身?”
“不清楚,但应该不是替身。总之,我的曾伯祖父没机会怀疑那么多了,他在21日的晚上就被盖世太保抓了起来。”
“你的曾祖父呢?”
“他在他老师的保护下躲了起来,没有被抓到。”希施淡淡的说。
说到这里希施再次戛然而止。对历史的喜爱,让成默的好心在无限的膨胀,他认为希施的曾伯祖父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肯定和李济廷的伯祖父李克光遇到过,想起了世界还真是妙,自己居然能够认识这么多改变历史走向的大人物的后代,他第一次没能克制住好心,忍不住低声问:“你说的那个天大的谜团呢?乔伊·欧克斯主教又怎么成为了沙克斯将?”
希施似乎也下意识的压压了嗓子,她轻声说:“就在22号,我曾祖父还躲在老师埃米尔·冯·贝林家中的暗房里惶恐的等待未知的命运,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那个戴着鸟嘴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现了,他给了我曾祖父一块乌洛波洛斯,让我的曾祖父激活载体,跟着他去关押政治犯的本得勒大楼总部去见曾伯祖父最后一面。我的曾祖父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激活了载体惶恐的跟着鸟嘴大夫去到了本得勒大楼总部,他们拿着海因里希·希姆莱的手谕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监牢甚至还有军官为他带路,那些军官丝毫不觉得鸟嘴大夫是个怪人。他把我曾祖父带到了关押我曾祖父的牢房,将一页纸塞进了我曾祖父的手里,对他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很抱歉救不了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弟弟,但是我会尽量保住你的家人的命,条件是让你弟弟把这封信交给西特仂,并承认他是受到了庇护十二世的指示......”
成默倒抽一口冷气,“那封信就是庇护十二世写给弗洛姆将军的信?”
“对,就是那封信。”希施说,“鸟嘴大夫打开了牢房,我的曾祖父浑浑噩噩的走了进去,他在日记里面写道:牢房里面又昏暗又臭,克劳斯满身都是伤痕,他的双手被细铁丝捆着,勒进了肉里,像只被剥光的猪仔般被吊在屋顶上,整个牢房都弥漫着一股坟墓的味道,让人冷,我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也真不知道该跟他克劳斯说什么好,我只能跪在他的脚边求他原谅,我颤抖着说是我害了他,还有父亲,我人生中懊悔从未曾如此强烈过,我为那糟糕的悲天悯人忏悔,我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去死......克劳斯并没有怪我,他只是要我照顾好他的妻子、孩子,我想我得赶快离开这该死的地方,我得想办法救救他的妻子和孩子,我只能按照那个鸟嘴大夫的话去做......我把信塞进了他裤子夹层中,他答应了我将一切推开庇护十二世.....我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候,我竟然只想赶快离开,我受不了这么压抑的气氛,我是个懦夫......”
希施再次停了下来,成默却屏住了呼吸,他专注的凝望着希施等待下文。
希施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我敏锐的听力让我听到了隔壁牢房的声音。那同样是一间死囚的牢房,我听见了鸟嘴大夫那沉郁阴冷的声音,他说,你的生命将在绞架上结束,没有人再能帮你了,你是否清楚这一切?隔了好一会,响起了一个虚弱但是坚定的声音,我清楚这一切,但我坦然接受。即便走上绞架,我仍有良知,我会像造物主一样,为了信仰而死。虽然我看不见说话的人,但我能听出他语气中从容不迫,这让我感到惭愧。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已经摒弃了信仰的我,开始为克劳斯祈祷。莫名其妙的我竟然听见了鸟嘴大夫问,你祈祷吗?对方回答,当然。鸟嘴大夫又问,那你会为我祈祷吗?为了造物主的叛徒,教会的敌人,黑死病的领......祈祷吗?我想当然不会,但却听到那人理所当然的说,会。我有些吃惊,我想鸟嘴大夫也会很吃惊,果然他有些怀疑的问,你真的会为我祈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