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锦衣卫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的王霄,开始嘱咐锦衣卫的办事。
“你是哪个卫所的回去让你们千户把全城中了瘟疫的病分别集中在”
“你是哪个卫所的这些纸拿回去誊抄,全城张贴宣传解读。告知所有,要如何灭鼠消毒”
“你是哪个卫所的让你们千户行动起来,把全城的大黄,八角莲,豆,白
翁都收集过来。这些都是治疗瘟疫的药物。”
“还有你们,把外面的锦衣卫都动员起来。去找锅打水收集柴火,开始熬药。”
今天跟着骆养一起过来的,都是些总旗,试百户,百户什么的。
听了王霄的吩咐,他们都是色古怪。
王霄说话的时候,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皇宫里的皇帝。
不是外表动作上的模仿,而是这种随意安排的态。
“嗯?”
看到锦衣卫们没有反应,王霄抬手在一旁被点的骆养
身上戳了几下。
这一手,江湖中几乎都会,名字叫做分筋错骨手。
因为被点,骆养
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可众都能看到他身上筋骨都在颤抖。豆大的汗珠,直接从额
上滴落。
没多大会的功夫,骆养身上穿着的飞鱼服都快要被汗水浸透了。
历史上的骆养,两年之后就会先是投降了李自成,跟着又投降了后金。做了一回的三姓家
。
对于这样的,曾经做过大明皇帝的王霄,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抬手搓了几下,解除了骆养身上的分筋错骨手。
王霄笑眯眯的说着“骆指挥使,你的部下不听话,这是想让你完蛋的节奏?哦,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解开了骆养的哑
,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当即就用沙哑的声音大喊“按着吩咐去做!出了什么事
,本指挥使兜着!”
不是说骆养不清楚按着王霄说的去做,会给他带来多么可怕的麻烦。
而是因为,经历了之前的那番分筋错骨手的伺候之后,他整个都已经服气了,再也没有承受第二次的勇气。
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简直就不是能承受的事
。
王霄点点,伸手就将骆养
腰上挂着的金牌和牙牌都给摘了下来,直接扔给了一个百户。
这一幕,真的是让众惊异不已。
因为他们只有拿着骆养的金牌与牙牌才能办事,可不是内部
的话,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些。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探寻王霄的身份,而是赶紧的走把锅给甩出去。
有了骆养主动背锅,他们才不会继续心惊胆颤的留下来。
“这位大师。”
众离去之后,满
大汗的骆养
,斟酌了一下用词“大师慈悲为怀,施药拯救京城病患,骆某
敬之。骆某愿为大师效绵薄之力,还请大师应允。”
王霄抬笔在纸张上写着什么,也不回的应声“你心里想的是,先用好话忽悠住我。好让你先行脱身,只要
能先走掉,后面的事
怎么办都简单。”
“而且你现在很后悔,后悔今天不该来参合这档子事。现在为了能脱身,什么没脸没皮的话都能说。反正你也不是读书
出声,不用在乎名声这个东西。我说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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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养被吓的汗如雨下,因为王霄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想的。
“大师,你会听心?!”
王霄当然不会读心术了,他要是真有这个本事,早就成有钱了。
他只是见多识广,阅历丰富而已。
骆养的色,话语,语气什么的略加分析,大致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种级别的话术,在王霄的面前,就跟幼稚园的小朋友们想要吃糖果一样简单。
王霄没有回应,骆养尴尬的说“骆某绝无此意。骆某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为大师帮忙。”
“好。”
王霄侧看着他“骆指挥使果然不愧是大明栋梁,为了大明百姓不惜千刀万剐。真是好汉子。”
骆养‘(▔皿▔╬)’
你想什么这是?怎么就千刀万剐了?!哥们有心脏病,受不了这种刺激。
“京城里的病患太多。”
王霄好似回忆着什么“就算是集中全城的药材,估计也是不够用。”
骆养的身体不能动,可嘴
喉咙却是没问题。
他用力咽下唾沫,大致已经知道了王霄想要说什么。
果然,王霄跟着就说“我知道十二监四司八局的库房里,存放有很多的药材。既然骆指挥使想要帮忙,那就把这些药材取出来拯救京城百姓如何?”
所谓的十二监四司八局,就是大明朝的二十四衙门。
而这些衙门统合到一起的话,有个称呼流传挺广泛的,叫做内务府。
这些,就是大明朝的内务府。
封建时代里的王朝,皇家所拥有的资源,一向都是比朝廷还要大。
这一点,曾经数次坐过龙椅的王霄,知道的很清楚。
除了正常的收,以及朝廷的划拨之外,还有一个项目叫做进贡。
单单是每年从全国各地进贡给皇家的东西,那都足以堆满一座座的库房。
全城的相应药材收集起来,或许不够治愈所有的百姓。可开了皇家仓库拿出药材来用,别说是京城了,四野八方的河北之地的百姓们一起用,也是足够的。
“骆指挥使,帮个忙呗。”
骆养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被点了哑
说不了话。
现在的这些事儿,他骆养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掩盖,去向皇帝解释这一切。
王霄此刻居然让他去开皇家仓库,用皇帝的东西给百姓们用。
这不是想要让他死的节奏,这是想要让他全家一起上路的节奏。
王霄打量着一言不,宛若慷慨就义的骆养。
点了点,伸手用上了分筋错骨手。
一番酣畅淋漓的痛快之后,骆养哀嚎着“大师,求给个痛快。”
他的确是个怕死的,可更加害怕带着全家一起去死。
受不了的时候,只能是求王霄给他一个痛快。
王霄点点“我这个
最佩服好汉,你既然扛过去了,那我就不会再折辱于你。这样吧,你出门肯定带了心腹在身边,叫进来。”
只要不是着他去死,骆养
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扯着嘶哑的嗓子,吆喝门外的心腹们进来。
“你们去北镇抚司,将骆指挥使亲笔书写的公文,取二十份过来。锦衣卫专用的笔墨纸砚,也带过来。”
王霄的话语之中,包含着满满的恶意。
心腹们全都是看向了他们的骆指挥使。
“去拿吧。”
虽然知道王霄不怀好意,可现在的况下,骆养
也是别无选择。
不同意又能如何,再来一遍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回不成?
如果不是害怕牵连全家,之前他骆养无论如何是抗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