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
因此周阳在逃离金霞山后,只跑了大半个时辰就在一座无荒山中停了下来,然后他在山中转了一圈,留下大量气息和痕迹,又用随身携带的一套一阶阵法“幻形阵”布置了个假的藏身之地。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使用“土遁术”遁进山体中,用飞剑在数十米的山体内挖掘出一个容身之所,双手各握住一块灵石抓紧时间恢复起了法力。
他知道,自己一路逃亡过来留下的痕迹,肯定瞒不过那些擅于追踪的沙匪。
现在他只能赌一把,赌追来的沙匪未必能够现藏在数十米地下的他,赌追来的沙匪,实力不会过练气期。
若是追来的沙匪实力不过练气期,哪怕数量有多个,他凭着众多底牌也有不少把握取胜,若是筑基期沙匪追过来,那只能说是天要亡他了!
等待是煎熬的,尤其是这种关乎自身命生死的等待,更是让
备受煎熬。
周阳等了一两个时辰,等到自己法力尽数恢复好也不见追来后,心
就更显焦躁了,几次都想出去继续逃跑。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在地上逃跑的风险,绝对比在地下等待的风险高出许多倍。
那些筑基期沙匪打坊市后,肯定不会满足于在坊市内的收获,到时候这些
只要飞在天上用“天眼术”一观,数十里内地上逃跑修士身上散的法力灵光,就会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耀眼,根本躲不过他们的法眼。
另一方面,从心理学上面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些筑基期沙匪抢完坊市后要追杀逃走的修士,肯定是先飞到远离坊市的地方寻找,因为按照常理来讲,越是实力强大的修士,越是身家丰厚的修士,他们逃命的度和能力,肯定会比其他强上许多。
终于,这种煎熬的等待持续了三个多时辰后,藏身地下的周阳,终于听到了地面上自己布置的陷阱被触后引的动静。
“该死的混账,竟然敢我们兄弟,真是该死!”
“他的,没想到我们兄弟终
打雁,今天竟是差点被雁给啄瞎眼,好
险的小子,竟然故布疑阵在阵法里面放置了几张二阶上品灵符,若非是我们兄弟一贯谨慎,说不定今天真要栽在这小子手上!”
“这事不算完,等我们找到那小子后,也不要杀他,就废掉他全身经脉砍断双手扔进沙海中,让他在无边绝望中慢慢死去!”
无名荒山上,三个黑袍沙匪撑起法术护罩从一处坍塌的山废墟中钻出,满脸愤怒的看着废墟大骂不止。
他们三循着周阳一路留下的痕迹追到这里后,一不小心就触了周阳布置的阵法陷阱,激了里面的几张二阶上品灵符,差点没全部
代在里面,现在当然有理由愤怒了。
这样骂了一阵后,其中一个沙匪便看向两个同伴问道:“现在怎么办?那小子的气息和痕迹就在这座荒山上消失了,不知道是躲起来了,还是逃往了他处。”
听到同伴这样问,其中一个沙匪当即就叫道:“他肯定是还在这里,懂得用这种手法的家伙,肯定不会不知道那些前辈们正在巡视四方追杀漏网之鱼,这时候他敢在地上跑,就是自寻死路!”
另一个沙匪闻言后也很是赞同的点说道:“没错,他一定还在哪里躲着,依我看来,多半就是躲在地下
处,我们不妨用土遁术遁
地下找找。”
“听两位兄弟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那我们就找找吧。”问话的沙匪眼一亮,当即便手掐法决施展出“土遁术”遁进了地下。
另外两个沙匪见此,也是彼此点了点,跟着施展“土遁术”遁
地下寻找了起来。
周阳也没有想到,这些沙匪竟是如此的狡猾,竟然一下便看出了他的打算。
他藏身的地下室虽然够,站在地上根本无法用识探测到,但是却最怕
同样用“土遁术”遁
地下拉网搜索,这座荒山只有那么大,三个沙匪展开拉网式搜查的
况下,很快就将他从藏身之地
了出来。
“呵,原以为懂得用这种陷阱我们兄弟的
,会是个混迹修仙界多年的老滑
,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的臭小子,小子你很
险啊,这招从哪里学来的?难道你家也有长辈当过沙匪?”
荒山上,三个沙匪见到地下藏着的竟然是周阳这个年轻
,都是微微一愣,然后其中一个沙匪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冷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诚然,这种布置陷阱的法子,确实是多出自沙匪散修之手,家族修士和门派修士即使知道这种手法,一般也不屑于使用这种
损手段。
周阳懂得这种法子,还是他以前听家族长辈们说起各种沙匪手段时,暗暗记下的。
他和那些不屑于使用这种损手段的家族修士不同,在他看来,只要是能够帮助自己战胜敌
的方法,都是好方法,无所谓
损不
损。
当然,前提是这种方法不能有违他心中的底线,有伤天和。
比如一些修仙界魔为了击杀对手,不惜动用禁术血祭数十万凡
炼制邪恶魔器,这种手段周阳即便是知道,也肯定不会用的。
“这叫做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要说
险,谁能有你们这些沙匪
险毒辣?”
周阳目光一扫三个沙匪,现三修为并未出自己的应对极限后,心中微微一松,不禁面带讥讽之色的看着三个沙匪嘲笑了一句。
这三个沙匪,一个练气九层,两个练气八层,对付一般的练气九层修士,哪怕是周家除了周玄钰以外的其他几位长老,都会有很大胜算。
不过对于他来说,只要动用他身上那些压箱底的宝物,要以一敌三也并非做不到。
“好狂妄的小子,死到临还敢嘴硬!”
三个沙匪都是一怒,被周阳这种态度给激怒了,二话不说直接祭出法器向着周阳杀了过去。
这三的法器都不错,竟然有两
拥有二阶上品法器,分别是一把飞剑和一个能够释放出毒砂的黑瓶。
尤其是那黑瓶释放的毒砂,虽然每一颗不过指甲盖大小,可是数量却多达上百,每一颗都有一阶上品法器的威力不说,还带有腐蚀法力的剧毒,周阳光凭一件银罡盾法器,根本挡不下四面八方袭来的毒砂,只能用上防御灵符来增强防御。
不过防御灵符一旦使用,就会时刻抽取修士的法力来维持其存在,否则光凭灵符内那点灵力,挡下敌几次攻击就会散尽。
这样一来,周阳等于又多出了一份法力消耗。
再加上这边斗法声势不低,一旦时间久了,引来筑基期沙匪的关注就惨了。
所以周阳在初一手试探了三个沙匪的手段后就知道,这场战斗必须战决才行。
再加上这边斗法声势不低,一旦时间久了,引来筑基期沙匪的关注就惨了。
所以周阳在初一手试探了三个沙匪的手段后就知道,这场战斗必须战决才行。
“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他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三个沙匪,手一扬,扬手就是数张二阶上品灵符扔向了那个用黑瓶法器的沙匪,然后识一动,半空中和敌飞剑激斗的四把“
甲匕”忽然一转向,瞬间抛下飞剑激
向了被数个二阶上品法术攻击的沙匪。
三个沙匪显然也没有料到,周阳竟然会如此果断,如此冒险,应对上不由慢了半拍,剩下两个沙匪根本来不及救援同伴。
而那个被周阳集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