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我进你的内部做了些什么你都知道了吧!”
顿了顿,程善笙继续说道:“我有一事不解,作为田中的大脑,你有那么强的力量,每天要梳理这些见闻,应该能够看出贺崎他们的问题吧!为什么不提醒田中呢?”
田中的大脑闻言不再继续沉默。
“我提醒了啊!所以我从未放下对贺崎的提防,那些画面我也没有删除,但是这种提醒是要遵守规矩的,我的另一部分什么时候能注意到,谁都不知道,我也控制不了,况且贺崎能够帮我达成目的,对我而言有益无害,我犯不着那么着急。”
这也太现实了吧!程善笙听着田中大脑的解释,心里不禁有些无语,所有的大脑都是这副模样吗?
不管是自己的大脑,还是田中的大脑,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都很然,显得特别理智,几乎不掺杂一丁点儿私感。
他们说话的调调大多也听不出来有什么绪感
,平平静静的,就跟按照指令做事的机器
一样,那么这个指令是谁给大脑下的呢?这个让大脑守规矩的规矩又是什么呢?
程善笙对这两个感到非常好,随着他思这两个问题,那
自己遗忘了什么的感觉又清晰了起来,看来闻
道前辈一定跟自己说过很重要的事
,极有可能就是关于这两个问题的。
也许问题的答案不是很好,自己的大脑也不太喜欢闻道前辈,留着这些记忆有可能会惹出什么祸事,所以故意封存了自己的这段记忆,以免闹出什么幺蛾子。
因为大脑莫名的忌惮,闻道前辈的话不能被记住,那问问别
总归是没问题的吧!
“你越说我越迷糊了,大脑最基本的工作不就是实现生理平衡的自主反馈功能、产生意识的思维功能、意识支配下的随意运动功能吗?提醒自己有危险也是本质工作之一吧!”
“而且这种提醒不是很简单吗?在脑海中回忆一下这个画面,或者在梦里做一下这个梦,不就什么都记起来了?我就经常有这种体验,避开了很多麻烦,还有你说的这个规矩又是什么?”
田中的大脑陷了沉默,显然是在思考。
“你有这种体验那是因为事很关键,我在很关键的时刻也能让自己记起那些关键的事
,不过每个
的体质都不一样,什么时候出提醒,什么时候接受到,这都是依循着...自然的...方式。”
一直匀说话的田中大脑在到最后一句时,竟变得有些磕,就像是机器
生了故障,卡顿了的那种感觉,用心倾听甚至能够听到一丝敷衍的味道。
这敷衍回答不仅没有给程善笙解惑,反而让他更加困惑了,大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们是生而知之者吗?他们跟躯体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
想到这些的令费解的问题,程善笙无意识地喃喃道:“那个自然的方式究竟是怎样的方式?”
“不好意思程先生,我要去工作了,先聊到这里吧!有可能的话,你能不能教我修行?我也想做到像你这样,今天也是因为你把我打昏了,我才有这个空挡和你聊天,不然我没有...”
田中大脑的讯念还没有结束,程善笙就感觉到自己生命体回归到了正常状态,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具体是个什么
况他也说不清楚。
反正那波动降临到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因为那
波动他能跟田中的大脑进行一种类似“
”的沟通。
田中的大脑说要去工作时,他就感觉到那波动在缓缓消失,无论他怎么回味都不阻止不了,无需别
跟他说,他就知道这种“
”应该结束了。
果然,当他再出问题,田中的大脑没有任何回应,包括他说他现在就可以教他修行都诱惑不了田中的大脑。
看来是真忙啊!不是为了回避自己的问题,不是说田中昏过去了就有空闲时间了吗?怎么才聊了几句就又没时间了!
等等!
大脑恢复工作,这不会是在提醒自己田中要醒过来了吧!不行不行,自己得抓紧时间出去再给他补上一拳。
让田中醒来现跟自己一个大额
贴着额
睡在一起,会晚节不保还无所谓,自己现在可是一个非法闯
者,他们要趁自己的躯体没有意识,把自己捆起来挪到别的地方去,那他真的是要欲哭无泪了。
事实当然不是程善笙想的那样,这主要得归咎于他的无知,亏裴晟前不久还骂过他让田中等昏迷那么久。
在昏迷的时候大脑依然是处于工作的状态,否怎怎么会出现昏迷时间越长,脑细胞受损越多的
形呢?
田中的大脑只是因为突的昏迷,短暂地空闲了一下,还是得回到工作岗位上的,或许还有其它的原因,比如遵守规矩什么的。
不过这些都不在程善笙的考虑范围内,他现在一心只想快回到自己的躯体当中。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程善笙的确是一个很讲信用的,当他在外界醒来,重新
控起了自己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就在田中脖子后面劈了一掌。
如果田中的大脑此时能够跟他对话,就是再没绪,估计也会被气得
大骂,我让你教我修行,你出来第一时间就揍我这算什么事儿?
有了田中这个例子,程善笙简直快要忙死了,将田中丢到一边,他立马跑到走廊外把贺崎和那名心腹拖到了另一个房间中。
做要厚道,不能偏心,一定要雨露均沾,何况这两个
还是怀疑对象,对他们下狠手程善笙没有丝毫心里负担,两个一点儿没有清醒迹象的
,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还会再挨一掌。
一番驾轻就熟的作,程善笙率先进
了贺崎的脑海世界,他想偷懒,一进去他就对着天空大声地威胁道:“贺崎,我知道你这会儿不用工作,赶紧滚出来回答我的问题!”
遗憾的是,那玄奥的波动迟迟没有降临到他身上。
“哟~还挺硬气的嘛!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出来,我就从你内部毁掉你的根本,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在痴傻中度过,我可是修者,有这个能力!”
“三!二!一!”
三个数喊完,那波动还是没有降临。
程善笙眉一皱,摆了一个要动手的招式,不信邪地喊道:“我真要动手了!”
还是没有反应。
“!算你牛
,我今天心
好,不跟你计较!”久久没有反应,程善笙感觉自己就像个猴儿,于是放了一句狠话缓解尴尬,迅朝记忆长河边跑去。
在贺崎的记忆长河中寻找他前来炎国图谋不轨的线索,程善笙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过去。
此天资聪慧,在同龄
里算是出类拔萃的那种,鲜少有
能跟他相比,不仅如此,他的身高和样貌在瀛国都是很受异
欢迎的类型,可谓是享尽了风光。
让感到不理解的是,贺崎明明上了瀛国最好的大学,各种奖学金拿到手软,学校里一大堆
慕他的
孩儿排着队要跟他
往,各个名企更是早早对他出了邀请,然而他念了不到两年,就退学了。
贺崎退学肯定不是缺钱这个原因,他的家庭还算不错,他父亲是一个企业的策划部高管,收相当可观,反正每天都有各种
类食物变着花样儿吃。
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缺钱?田中都没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贺崎退学是为了让他父亲难堪,理由很葩,但很多格古怪的原因都是因为家庭,贺崎也是这其中的一员。
没错!还是老生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