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魔法帝国的首都有大量的魔法阵,超远程军团魔法阵是魔法帝国可以从首都打击全大陆几乎所有的地方。
敌方的整只军队通常在看不到敌人的情况下就被大范围的军团魔法覆盖。
而这些事情就是由那些没加入魔法军团的法师执行的,他们不用上正面战场去见证那些血腥残酷,但是要出的力可并不比魔法军团少。
「陛下,对何处进行惩戒打击?」胡德并没有咆哮或者暴怒,知识冷冷的看了一眼提问的人。
「整个北方,哪里乱了,传送魔法阵暗了的,碎了的,优先,直接攻击人口密集区」「陛下……」「那里,已经不是帝国的领土了。
杀吧,杀到他们怕为止,已经开始流血了,不妨多流一点……」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就连光系魔法皇帝都没提出异议,因为骚乱中的暴民可不管你是什么系,照理说光系魔法师是很受人尊敬的,毕竟他们是最亲近普通人的一批法师,帮助普通人也最多,换做过去,他们被叫做祭祀什么的。
结果也是一样被杀的被杀,不少女性都出现被先奸后杀的情况。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莫丽莎,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么,胡德那张脸,还有梅莉,那个伪善的女人那张脸,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太爽了,爽到飞起!」「哦,比你被人操死更爽?」唐娜在自己的私密实验室里如同跳舞一样的转着圈,脸上充满了笑意。
突然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莫丽莎貌似不是在镜子里,而是站在她的身边,就如同男伴舞一样。
刚想有所动作,莫丽莎又回到了镜子里,让她心惊不已,她可是魔法皇帝,施法最快的那一批人,但是她没能截下莫丽莎,甚至她什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都没注意到。
「……」「别这么可怕的看着我,看你一个人跳舞太寂寞了,我是个不错的舞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重要吗?你看,我帮你计划了一切,胡德再怎么说也是火系魔法皇帝,就算他一直假装稳重,终究还是受到火系的影响,整个人会浮躁,会暴躁。
看着自己导师死在眼前留下的心理创伤会陪伴他一生,他一直在强迫自己承担更多的责任,这样他会得到一个心理上的安慰,他对得起前人的牺牲。
所以他一步一步的走进你设置的圈套,呵呵呵呵」「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唐娜近乎魔怔的想着镜子嘶吼,而镜子里的莫丽莎则露出一副诡异的微笑。
「那你毁了这镜子呀」唐娜直接召唤魔杖然后一击捅在了镜子上,镜子碎裂成一块一块的碎片,掉在地上,但是每一块镜子里都出现了莫丽莎的身影,然后每一块镜子里也传出莫丽莎的声音。
「呐,唐娜,我真的存在么?我是什么东西?呵呵呵呵,为什么你每次看镜子才能看到我,所以我到底是什么呢?」唐娜如同发疯似得把所有的镜子碎片都变成了更细小的粉末。
然而,她感觉一个身体就如同直接从背后抱住她一般,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是魔王,是你内心的黑暗,是你的罪孽,是你的恶。
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么,暗系是怎么来的?我就是你……」唐娜发出惊恐的尖叫,现在的她就如同一个受到惊吓的普通女人一样,在她的实验室里发疯,等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她的私密实验室已经被她毁了,唐娜喘着气,逃似得离开了她的私密实验室,回到了她的办公室,然后进入洗漱间,洗了把脸,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瞳孔一瞬间放到了最大。
「呵呵呵呵,你想逃哪里去啊,小唐娜。
暗黑的力量,使用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从你把我留在身边开始,从你被禁忌的知识诱惑的那一瞬间开始,命运就注定了」唐娜直接昏倒在了洗漱间里。
「学长,所有的传送阵不是暗了就是碎了,我们可以走了!你醒过来吧」洛雷斯隐隐约约听到声音,然后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围在他身边的下属,林似乎在哭泣。
「你们都尽力了,走吧」「学长」「我走不掉了。
不要再耗费额外的魔力多带一具尸体,林,我尽力了,你得担起这一份责任」雷洛斯为了拖延时间一个人在魔力耗尽的情况下依旧主动出击,击毁了一台龙机,吓退了其他的龙机,拖延了很长的时间,透支的魔力带来的反噬已经摧毁了他的内脏,严重的内出血导致昏迷,现在则是近乎回光返照的醒了过来。
「学长!」「这是命令,林大法师,我以魔导师的身份,命令你们撤离,这是命令!」最终,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雷洛斯一个人靠着一堵墙,抬头望着天空,随着传送阵变暗,他知道帝国已经在另一头关闭了传送阵,哪怕现在被暴民们夺取了,他们也用不了,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天空中一艘武装浮空艇对城市坚守的法师们倾泻着火力,已经失去了加持的防护罩很快就会被攻破。
「我小时候,这天可不是这样灰蒙蒙的,那时候天空好蓝啊……」雷洛斯不知道在想什么,喃喃自语着,似乎再看他人生的走马灯,以前面无表情的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又愤怒,时而又无奈。
「那些法师们都跑了!我们胜利了,那些懦夫跑了!」随着传送大厅的魔法防护盾被打破,暴民们们一边呼喊着,一边冲进来,准确的说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要冲进来做什么,正常情况下,应该派小股人员进来探查,然后有价值才有冲的需求,人都没了的传送大厅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他们最多是摧毁法阵不让帝国有机会救援或者突袭,即便如此也不用很多人涌进来,但是无组织的暴民就是一窝蜂人挤人的涌进每个地方,摧毁他们看到的一切。
雷洛斯用法杖支撑着身体再一次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冲向他的人。
「我们法师可不是懦夫,到死都要昂着头的」随即一柄剑刺穿了他的胸口。
「只敢撑着护盾,只敢逃跑的废物,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害怕你们这么多年」斗气从伤口蔓延到雷洛斯的体内。
「我们不反击不是因为我们怕死,是我们肩上承担着很重的职责,不能像你们这些白痴一样一遇到点事就高喊着为了荣誉冲上去寻死。
让他们离开时为了以后他们打回来,你们自己知道的,你们完了,我们很快会打回来,你们自己知道的」雷洛斯的一只手搭在了剑士的肩膀上,嘴里则发出渗人的笑声,然后被一脚踹到,剑士在踹倒雷洛斯的时候,杀到血红的眼睛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这个法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眼熟,好像是,为数不多还愿意接受凡人请求为他们释放治疗术的法师,而不是像某些法师一样把自己的魔力去充储魔水晶赚钱,自己都受过他的恩惠。
一瞬间剑士突然有了一种,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的思考,但是他的耳朵敏锐的听到纸张撕碎的声音。
雷洛斯带着一丝微笑倒下去,他也是孤儿院里出来的,很小的时候就通过了法师的考试,成了见习魔法师,那时候自己还很小,喜欢玩闹,喜欢搞恶作剧。
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学长学姐还有老师的背后贴沾了胶水纸条。
他贴纸条的技术似乎都到了出入化的地步,以至于很多人都很头疼这个小子,到了不敢背对他的地步。
直到有一天他恶作剧到他的老师头上。
不同于学长学姐们发现以后无奈的训斥,老师什么都没说,也不同于学长学姐们无奈的换法袍,老师依旧穿着那件被他恶作剧过的法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