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好人,我在帮他们。
要说你坏吧,算不上,但是你是真的蠢」吵闹的舰员们这时候也纷纷停止争吵,和武装部的人隐隐有对立之势。
准确的说,魔导联盟的运输部和帝国的关系并不差,相反运输部和帝国的关系不错,浮空艇上还经常接待法师,法师对于这些给自己提供便利的船员们倒也很好说话。
真正和帝国过不去的就是魔导联盟的上层,还有就是武装部。
「你要上我的船,就这么和我说话?」「抱歉,咱们不是一套系统,即便上了你的船,我也不归你指挥,甚至,你得配合我行动。
而且,这不是你的船,也不是你们的船,这是魔导联盟的六零三号运输舰」夏农的话让爱德华和他的船员没了语言,因为所有的浮空艇都是魔导联盟的财产,舰长和船员都只是受魔导联盟的雇佣,代为操纵。
夏农抄起一把椅子,走到爱德华的面前,坐下。
「再叫你一声大哥吧。
大哥,交个底,如果说我的双手沾满鲜血,横竖是一个死了,你为什么要去死?」爱德华也做了下来,看着夏农,许久只是冒出来了一句。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和她交代?」「那个,大哥,你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吗?」「应该是,卡利港」「那你知道,卡利港的执政是谁吗?」爱德华摇了摇头,这些情报并没有提供给他。
「夏雷妮·魔法。
我要去杀她,你不需要再向她交代什么!」爱德华一瞬间感觉头很晕,但是他很快又回过来,一把抓住夏农的衣领,一拳把夏农打到在地。
武装部的人立马准备上来干架,同样被浮空艇的船员拦住。
「你们,都给我滚,这是我们兄弟的事情,都滚出去!」夏农只是擦了擦脸,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手往外一指,然后反手一拳打在爱德华的肚子上。
这一次轮到爱德华的船员们打算上去帮忙结果被武装部的人拦住。
两边的人就看着爱德华和夏农两个人,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掉牙吐血,直到最后一起倒下去。
浮空艇到点就要起飞的,双方很不愉快,但是依旧都上了船,由副舰长先指挥着,爱德华和夏农两个人躺在医务室里。
「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懂,你们这些人,什么都不懂……」孤儿和孤儿也不一样,我的……那家伙是个无恶不作的人,简单来说就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活齐的恶棍,一个真正的恶棍。
这种人还有老婆也是,据说是被他死缠烂打祸害到没人要的可怜人。
我从小就活在他的阴影里,从我记事开始,打骂呵斥就是家常便饭。
你也应该听说过,在贫民区走的时候要注意那些小偷崽子,他们是惯犯,有机会就偷,我就是小偷崽子里的一员。
那个畜生用棍子教会了我怎么跑,怎么跑的更快,怎么躲避抓捕。
每天我要是不交点什么给他,一顿打是逃不了的,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几年,直到我的母亲被他打死了,我也就彻底的离开了那个鬼地方,毕竟没有母亲的家,也没回的必要了,当然那个所谓的家,也不过是个漏风漏雨的棚子。
然后我就开始去平民区流浪,对于外来者,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你也应该心里有数不是吗,辱骂,殴打,驱逐,歧视。
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那时候的她叫什么来着,蜜蕾儿还是密蕾露来着,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有一次我又被本地的小偷崽子们打了一顿,搜光了身上的钱,丢在那里,他们不打死我的唯一原因,就是等我我继续去偷,然后再来压榨我,你也是那座城市的,应该知道冬天有多冷,我就那样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对我笑了,问我要不要紧,分了两块饼干给我,呵呵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很感激她?不是的,我一点都不感激她,我已经不想活了,她又让我活了下来。
我偷偷的跟着她,看到她的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她的母亲看起来是那么慈祥,她的父亲会把她高高的举起来,让她骑在脖子上,我羡慕极了,我嫉妒极了,为什么同样是人,我只能当个小偷崽子,为什么这样的蠢货可以有个温暖的家,有爱她的父母,我愤怒到了极点,我痛恨诸,为什么要让我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给塞给我一堆的痛苦?我痛恨她,为什么这样的蠢货诸给了她无限多的关爱?我痛恨我的父亲人渣,我痛恨我的母亲软弱,我痛恨贫民区的其他小偷崽子,我痛恨着我自己……所以在那一天,我记得那一天,天上没什么云,借着月光,我把她家的门堵住,堆上木柴,也是从旁边的人家偷来的,然后放了一把火。
我看着他们全家被火势惊醒,看着他们无能为力,看着火势蔓延,看着人们四散而逃,看着她的母亲没有办法逃出来只能哀求她的父亲带着她走,看着他的父亲浑身燃着火焰但是抱着她从家里破窗而出,很不巧,那个男人跑出来了没走上几步也快死了,死之前我就在他的面前,那个男人对我说,救她,求你救她,然后就死了。
只有她一个人安然无恙,就像睡着了一样的安然无恙。
那时候,我的愤怒到达了顶点,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依旧活着,众究竟给了她多少关爱啊,我想掐死她,但是在我的手碰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她看到燃起的大火,看到她死去的父母,惨叫着晕了过去,那个时候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被明眷顾的孩子也有今天。
我没有丝毫的后悔,我甚至很开心,所以我把她带离了火场,我想继续品尝她的痛苦,每天刺激她的伤口,看着她崩溃,将来把她卖去妓院什么的,我没有一点点心理负担,因为我也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我身上流淌着的是恶棍的血,所以我应该也必须是一个恶棍。
她昏迷了几天,发着高烧,居然又被她挺了过来,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叫什么,忘了父母的死,她问我是谁,我告诉她我们都是孤儿,一起流浪的,我比她大,可以叫我哥哥,她就那么信了,微笑着对我,叫哥哥……她成了我的梦魇,我觉得她是诸用来嘲讽我的存在,但是每次我想杀她,或者想刺激她,又被她的乖巧和无邪的眼打败,我想把她卖去妓院,很可惜,她病后人又瘦又难看。
呵呵,妓院的老板说当雏妓都没人会要,不想养白吃饭的货,让我滚。
我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养不活两个人,我有想过饿死她或者直接把她弄残了去乞讨,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差的想到把她送去孤儿院,如果她有魔法天赋,那么我不就能讨到一笔钱,然后可以远远的离开这个梦魇,我甚至教唆她,如果被测出来没天赋一定要死缠烂打,法师大人说不定会收她,我知道死缠烂打的后果就是被处理掉,呵呵。
结果你也知道了,她真就有天赋!法师大人高兴极了,我虽然愤怒,但是觉得终于可以摆脱她这个梦魇了,还心想着万一哪天她学业有成,我说不定还能靠她捞点好处。
结果最讽刺的事情来了,鉴定处的法师心血来潮给我也鉴定了一下,说来都来了,结果是我他妈的也有天赋,你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是一下子从地狱被拉到域,然后看着你最讨厌的对头站在你身边!我的梦魇依旧没有离开我。
后来我又遇到了你这个蠢货,你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世界上都是好人,我在心里骂了你无数次蠢货,我这么大个坏人站你面前你看不到么?后来你终于好了点了,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坏人了,结果你又一厢情愿的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