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最后我就变成了个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当打手,在你寂寞的时候给你暖棒子的情妇?」「也可以娶了」「我记得人类是一夫一妻制吧」「有一个例外哦」人类从贵族到商人到平民甚至贫民,很多都不是说只有一个伴侣,但是的确是一夫一妻制,只有一个是被承认的妻子,这位妻子的孩子才是嫡子,至于其他的都只能是情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子。
但凡是总有例外,如果你当上国王或者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自己的情妇一个名分。
形成这个规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保证皇室的血脉得以延续子嗣兴旺,当然在涉及到继承权的时候也会优先考虑嫡长子,但是长期以来这是唯一一个可以真正在名义上拥有很多女人的途径,爬到权利的巅峰。
而且一些皇帝也根本不立皇后,只有皇妃,不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他后宫的女人也算是平等的。
「你这是妄想!」「哈!我刚成年的时候我的梦想就是能娶隔壁的梅莉,在我看来简直遥不可及。
去平了一场乱以后我的梦想也就是当个小骑士,能存点钱买个庄园变个乡下地主老爷。
后来被送去威廉斯当炮灰我就想活下来,跟自己的女人或者回家乡,如果能不掉什么零件玩玩整整的回去就感谢诸垂怜。
谁他妈能想到给我安排了个解放法师的任务……谁能想到我能和龙同床共枕?我现在回老家说我和一条龙谈情说爱他们只会说我在战场上被人打坏了脑子。
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天知道,不过我觉得以我的运气,说不定能成」海蒂看着自己面前讲的唾沫横飞的少年,觉得他真的是敢想,但是又隐隐觉得貌似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概率很低,但是从他的人生轨迹来说,的确是一路遇连连,就如同天选之子。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不许立什么皇后。
同样,有些事情我得说了算」「还是海蒂最疼我」两个人稍微腻歪了一阵以后,埃利诺从塔莎带过来的包里翻出一些玩具戴在了海蒂身上,又让海蒂暴怒。
「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是吧」「你看,稍微给你用电东西你就这么火大,你把别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你不想让我碰她其实你直接说就行了,非要把她人给弄废了」海蒂也知道埃利诺对于她折腾塔莎这件事一直有点意见,就忍住自己的怒气。
「男人说了有用么,哪天我不在她爬上你的床,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的时候,你这样的渣男能忍得住?」「那你可以选择多陪陪我别给她机会」「还要我主动!你想得美」「我对塔莎没什么感情,她是个外人。
和你有感情,所以你做的很过分,我也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害怕,有一天你对和我有感情的人也做这样的事情,我会很煎熬,我会不知所措,所以算我求你了,以后别这样了,你这样会让我感到害怕的」海蒂犹豫了半天,才勉强松口。
「我可以治好她的脸,会让她稍微轻松一点,但那也是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
至少在这里,她活罪难逃」对于海蒂的退让,埃利诺也感到满意,以后大概自己真会找其他的女人的,无论出于传承的考虑,又或者一些政治上的考虑,如果海蒂在这个样子,就真的很难搞了,问题现在爆出来也好,倒霉一个和自己不怎么相干的塔莎,总好过后面真的出现暴雷。
和海蒂来了一发以后,埃利诺一个人走出帐篷,看着天空,夜空中还在下雪,所以看不到月亮,瞥了眼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塔莎。
「母狗尿壶见过主人」埃利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塔莎,你这都是自己作的,我和海蒂聊过了,熬一熬,离开这里以后她会治好你的脸,也不会再这么虐待你」「谢谢,主人……」埃利诺看向塔尔的帐篷,自己以为还能潜藏起来,没想到到达的第一个地方,就被人盯上了,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啊。
「我,还是太弱了……如果我能更强一些,又怎么会如此被动……」埃利诺拔出自己的剑,火系斗气顺着剑身,整把剑看起来就像被火焰包裹着一样。
在那一瞬间,埃利诺感觉自己好像又跨过了一道坎,压力会转变为动力。
鲁德省奥菲利亚·金·威廉斯的行宫里,她的女官正在焦急的踱着步,尽管焦急,但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进来吧」尽管时间上有些不对,但是听到召唤的女官还是第一时间进入了房间。
奥菲利亚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没有睡够,随手对着墙指了指。
「先把贱狗的蛋抽碎一次,然后治好它」女官治好放下手头的文件,从墙上抽下一根荆棘鞭,开始对着贱狗的下体猛抽,对于贱狗嗷嗷的叫唤没有丝毫的怜悯,既然公主殿下说抽碎那就必抽碎,用鞋跟又碾了几次以后,开始对它使用恢复魔法,强大的恢复魔法再一次治好了它,但是痛苦会保留在它的记忆中。
奥菲利亚捧起贱狗的脸。
「啊,都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你这张脸都让我感到痛恨。
你做错的事情就是把我给闹醒了,尽管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才把我闹醒的,闹醒我就应该受罚。
当然你也有功,所以你可以去玩一会」说完奥菲利亚把一个球丢了出去,贱狗就跑去玩球了。
「我有的时候都觉得他是真的快乐,无忧无虑……让我一点都没有抱负的快感,当初或许不应该把它折磨到丧失人格?说起来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急躁以至于吵醒我睡觉?」「殿下,您还记得北方的异象么?那以后好像全大陆都出现了魔兽苏醒的情况,后来也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但是就在几天前,我们在草原上的一个眼线,突然之间断了联系,她传回来的最后情报如下。
一支怪的小队在冬季没有马匹和补给的情况下进入了营地,一男是骑士,两女和一个幽灵都是罪人,为首的男人称罪人是法师,是自己的同伴」奥菲利亚这时候睡意全无,掀开自己的毯子下了床,尽管是冬天,房间里暖和的好似暖春,满足这位公主喜欢在自己房间里不穿衣服的怪癖。
「还以为就来那么一下就没声了,看起来有好玩的了。
备车,准备出行」「殿下……」「那些老狐狸不是喜欢安排人监视我么,现在那些就是我的兵,有本事他们就别跟上来」女官抬起头,看到奥菲利亚蓝色的瞳孔,女官感觉到一丝忧虑,但是依旧跪地。
「殿下……这始终……」「布莱安娜,这是变数。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固执又腐朽,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绝望,在绝望之中,能有这样的变数,就是希望之光。
追寻光明,可是人的本能。
去准备吧」女官拗不过奥菲利亚,只能答应下来。
在冬季进入草原,可不是一个明智之选,即便是超凡者,也可能送命,只能做更多的准备。
格雷现在正坐在一具尸体上,手里的剑在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身上擦过,把剑上的鲜血擦掉,血很新鲜甚至冒着热气,毕竟大冬天的,如果不新鲜,那就凝结了,女人浑身颤抖,或是因为害怕,又或是因为寒冷。
「能告诉我,其他的聚集地,在什么地方吗?」女人咬着嘴唇摇头。
「随便吧,你不想说也好,不知道也罢,对我来说没区别,我只要,地点,你给不出来,也没事」格雷挥了挥手,两个人士兵把女人绑到一根棍子上。
然后从不知道哪个帐篷里拖出来几个孩子,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