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骆鹏断定玉诗临近高的表现确实是真的,
被
褶皱的
壁紧箍包裹着不断吸吮摩擦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又经历了
上百次的抽,玉诗仍然没有达到高
。
「啊……,唔……,你,你」,玉诗这时候正在拼命控制着道里的肌
,
努力的收缩,压榨,同时断断续续的控诉着,「你这个,这个无赖,啊……,你
一定是吃药了,哦哦……,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两个都面红气促,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刺激着对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力图
让对方比自己先一步达到高。
道反复摩擦带来的酸麻痕痒和紧贴在骆鹏胸膛上的
传来的阵阵电流,
让玉诗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几次想要顺应身体的渴望,把双腿抬起来,紧
紧的夹住骆鹏的腰。但是仅存的理智阻止了玉诗的动作。
每一局的姿势都是被严格规定了的,这种规定对双方都是有效力的,一旦她
做出超出规定的动作,骆鹏就可以立刻宣布她违约输掉了这一局。
激烈的仍在继续,两个
都在依靠意志坚持着。这种激烈的僵局一直持
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骆鹏发觉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
现在这个男上下的姿势,全靠男
的腰腹发力,对男
的体力消耗很大,
而却只要躺在床上承受就行了,可以节省很多体力。
尽管男先天上具有体力优势,骆鹏又正是身血气方刚的时候,经常锻炼造
就了强健的体魄,可是连续一个小时用同一个姿势不停的,也有些超出
他的能力范围了。
何况表现出了预料之外的韧
,很早就开始徘徊在高
的边缘,可是却
一直没有到达最后的极限。每当骆鹏打算减慢速度的时候,玉诗都会大喊不许停,
停下来就是违约的行为。
谁也没有想到今天的战就是一次短兵相接的遭遇战,这激烈的搏又持
续了半个小时,终于,骆鹏再也控制不住的酸麻,怒吼一声,一
浓浓的
直冲玉诗的
道
处。
玉诗不断的提醒自己,「控制,控制住,马上就胜利了」,这样的坚持让她
终于获得了胜利,骆鹏首先,输掉了局。
之后的骆鹏全身一瘫,颓然的趴在玉诗的身上,发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
玉诗同样也不想动,一个半小时没有太大的动作变化,尽管只是张开双腿躺
在床上,也让她的身体酸痛麻痒,疲惫不堪。
两个抱在一起休息了足足十分钟,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骆鹏垂
丧气的
爬了起来,拔出了埋在玉诗体内的
。尽管那
仍然坚硬如铁,但是改变
不了输掉局的结果。
玉诗也坐了起来,她也必须换个姿势了。
「你,你个臭流氓,吃了药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娘吸的乖乖缴枪了,你这
是作弊的行为,应该直接判你赌局失败」,玉诗喘息着,得意的说道。
骆鹏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是事实是他确实在午饭之后偷偷吃了一粒增加
持久的药物,这东西对身体不是很好,但是为了今天这个赌局,他觉得正是好钢
用在刀刃上,可是如今不但出师不利,还被玉诗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否认没有意
义,玉诗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可不是需要讲究证据确凿的法庭。
骆鹏心里暗恨,本来按照玉诗身体的敏感程度,自己最多十分钟就能把她送
上高,到时候有了局间惩罚的十分钟休息,正可以掩饰自己不正常的持久力。
可恨,这的身体今天怎么这么迟钝。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在埋怨玉诗身体感觉迟钝的骆鹏忽然浑身一震,他想
到了,玉诗今天的状态也绝对不正常。
骆鹏瞬间恢复了理智,盯着玉诗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玉诗的目光有些躲闪,
这才突然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不是一样在作弊,早上偷偷的电击自己
的小骚了吧」。
「啊?」突然被戳穿了把戏的玉诗惊呼一声,随即把嘴闭了起来,然而已
经晚了,这一声惊呼已经等于承认了骆鹏说的话,两个都是聪明
,既然被戳
穿了,抵赖没有任何作用。
今天早上刘宇八点多就出门了,而玉诗直到九点半才离开家,这一个半小时
里,她咬着牙把电击进自己的小
里,足足把自己电昏了两次。为了防止自
己昏过去以后没有关电击
,她专门设计了一个小绳结,把遥控器握在手里以
后,用绳结缠绕住自己的手指,当自己痉挛或者昏迷的时候,手指不受控制的蜷
缩,正好可以关掉电击的开关。
因为身体的反应不是每次都一样的,绳结没法做的太确,这让她在电击自
己的过程中还有两次是没有昏过去就在抽搐之中碰到了开关,电得自己眼泪汪汪
的,吃足了苦。
玉诗的心里暗暗叫苦,本来以为十几分钟就可以让骆鹏出来,到时候利用
局间休息掩饰自己身体的异状,谁知道骆鹏也同样用出了作弊的手段,结果两个
的把戏都露了馅儿,真是不谋而合。
自嘲了一句之后,玉诗很快平静下来,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那怎
么能一样呢,家只是刺激一下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更容易享受被男
的快乐,
可没有用药来提高战斗力」。
「那我也只是补充了一点营养,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啊,吃东西和用电来
玩自己相比还更正常一些吧」,骆鹏也充分显示了他的机智。
「那好吧,大不了算扯平了,咱们都不追究这个作弊的问题了,局你输
了,现在要进行惩罚了」,玉诗知道骆鹏是不会放过这个问题了,决定不和他在
这里纠缠了,脆揭过这一章,赶快依靠开局的胜利扩大自己的已经不多的优势。
说这句话的时候,玉诗的心简直在滴血,自己吃了那么大的苦,本来指望
着在与骆鹏的中获得巨大的优势,结果被这个家伙一粒毫无痛苦的小药丸就
抹杀掉了。
骆鹏知道这已经是玉诗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在双方都作弊的同等条件下,
自己既然先了
,那就只能愿赌服输了,否则今天的游戏也就到此为止了。
有了决定的骆鹏也不在纠结了,爽快的拿起装有玉诗的惩罚措施的茶杯,从
四张折叠起来的纸片中选了一张,抽了出来。
局间惩罚的措施由胜者书写,但是要由败者自己来抽取,两个事先并不知
道对方都写了哪些惩罚项目,因此骆鹏的心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