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这时候才
数到55,马上垂丧气的关上了手机,客厅里的音乐声骤然停止,只剩下玉诗有
些急促的喘息声。
刘宇不由得顿住了脚步,事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这两个
到底在
什么?
一时之间,刘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该不该下去。
这时候向晓东抬起来,发现了楼梯上的刘宇,立刻涨红了脸,便秘一样欲
言又止的说不出话来。刘宇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只好硬着皮走了下来,装作
很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这又玩什么喔,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说着,刘宇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了,看着那一地的玩具,就
算刘宇刚睡着这两个就出来了,这点时间也不够全都用一遍的,估计也就是每
样拿出来试了试。
向晓东脸色红得发紫,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倒是玉诗 十分欢快的转过身
来,得意地说道:“我们俩打赌,我说我一分钟跳绳200个,他不信,现在我赢了,
哈哈哈”,说着比了个剪刀手。
不知道到底赢得了些什么,玉诗的心似乎 十分愉快,看到向晓东那霜打的
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样子,她得意的摇动手里的跳绳,炫耀式的又跳了几下。
坐在玉诗面前的向晓东,把脸埋在双手中间哀号着,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
果。
这个家伙怎么死狗一样无打采的,难道他输掉的东西让他这么难以接受?
刘宇决定问一问:“既然是打赌,都赢了点什么啊?”
这下玉诗立刻露出一个“不愧是老娘的儿子,就是懂事”的表,得意的宣
布:“我赢了,他就得乖乖的让我给他灌一次肠,他赢了我就跟他再去天台让他
随便玩一次”。
刘宇心说“我滴个乖乖”,老妈你这是在玩火啊,这赢了的确痛快,可是如
果输了你可就又要哭了。看来 妈妈最近果然对这露调教有点上瘾啊,这可不是
个好兆,现在不是自己主导的时间啊。
玉诗炫耀够了,拿着一堆东西赶着向晓东往卫生间走,向晓东眼的望着
玉诗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刘宇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既然这样,那就赶快灌吧,我也看看男被灌
肠会是个什么样子。愿赌服输,咱们这里可没有输不起的,是吧,东子?”
“啊,我”,向晓东张结舌,刚才他是想求饶的,哪怕只是拖延一下避开
刘宇也好啊,可是被刘宇这一挤兑,直接没了话说。
卫生间里,向晓东四脚着地趴在那里,脸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玉诗则是从
容不迫的拿起针筒,打开浣肠,吸满一筒,优雅的注
进向晓东的
门。整个
过程行云流水,刘宇看着 妈妈的动作,竟然觉得有种专业的美感。
玉诗也给向晓东结结实实的灌了两筒,然后取出塞塞住,紧接着就开始冲
洗针筒,接触过向晓东门的针筒,她以后是不打算用了,就算现在她也觉得这
东西有点恶心,必须马上冲洗一下。
向晓东很快就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玉诗还在边上促狭的问着:“怎么样,
舒服吗,至少得坚持 十分钟哦,你不会直接出
来吧,那可就
费了,不许
哦,
了惩罚加倍哟”。
刘宇看看向晓东痛苦 扭曲的面孔,又看看 妈妈脸上那恶魔般的笑容,感到菊
花发紧,只觉得 妈妈的发里好像都要露出两只黑色的小角了。
他心想:自己以前也给 妈妈灌了几次肠,每次她都很不愿的样子,看来这
怨念是由来已久了呀。
刘宇偷偷擦了把汗,心想:还好 妈妈没把这招用在我身上,这呆子今天真是
开了荤了,也算替我挡了一刀吧。但愿他能坚持的久一点,让 妈妈好好发泄一下
怒气。瞧他叫的那个凄厉,嘴角咧的那个夸张,这可真叫做——老惨喽。
向晓东惨叫着被玉诗扯着耳朵拉回了客厅,一下扑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就开
始喊疼,大叫着要马上拉屎——他可不在乎什么形象。
刘宇来了兴致,站在向晓东边上弯着腰,像看什么珍稀动物一样,没心没肺
的笑了半天,才啧啧赞叹着调戏起呆子来,“东子,怎么样啊,你倒是说说,是
不是像小黄书里说的一样,会产生很刺激的快感啊,快说说,别藏着”。
向晓东眉毛都聚在一起了,本来只顾着疼,如今听到刘宇的调笑,越发觉得
倒霉透顶,哼哼唧唧的还嘴:“想知道你自己来试试啊,让你妈给你也灌两管”。
刘宇看到 妈妈“慈”的目光真的朝着自己转了过来,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似乎冷汗都流出来了。
不过刘宇嘴上丝毫不露怯,反唇相讥道:“我可没这个兴趣,把自己的菊花
都卖了,一会儿是不是还要试一试眼被
的滋味啊,那你将来可又多了一个事
业发展方向。壮哉啊,少年,佩服佩服”。
向晓东被刘宇嘲笑得出离愤怒了,“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可是转
眼就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肚子又趴回去了,咬着牙说道:“只有体验过的痛
苦,以后才知道护
,你这不知民间疾苦的家伙,永远不知道心疼
”。
刘宇一听,这呆子今天怎么这么牙尖嘴利,被浣肠还成了美德了,简直同时
刷新了刘宇对他的认知。
不过这点惊讶不至于影响刘宇的嘴炮能力,他一脸不屑的挖苦道:“护
都把你自己
护成这个熊样了,你可真是有手段,有水平啊。你这靠打赌发家
的家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栽在打赌上啊?”
玉诗一直笑眯眯的坐在旁边看两个孩子斗嘴,这一刻她才觉得这两个小家伙
有点孩子的样子,玩自己的时候,一个个花样百出,哪有一点少年的青涩,还
是眼前这样可。
向晓东彻底被刘宇不断的挖苦讽刺激怒了, 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指自己的胯
下,咬牙切齿的发狠道:“输了又怎么样,骚,过来给我舔
”。
刘宇心里一阵烦躁,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尽管 妈妈现在一副颐指气使的
王架势,可是归根到底是个正在被玩调教的身份。就算一时依靠着巧妙的
算计占了点上风,可还是要服从这呆子的命令。
玉诗没有刘宇这样的灰心绪,“呵”的笑了一声,没有丝毫不满的蹲到了
向晓东面前,毫不含糊的俯身一含住了那条大
虫,吸吮舔舐了一会儿,抬起
来,似笑非笑的朝着向晓东的胯间指了指,问道:“你就准备这么软着
让
我给你吸出来吗?”
旁边的刘宇顺着玉诗的手指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