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完成这种任务,骆鹏对玉诗的表现也就满
意了。
然而又一次短喷发开始了,玉诗仍然没有行动,骆鹏不由得狐疑起来。刚才
不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吗还在等什么,喷泉已经喷发了好几轮,规律应该已经摸
清楚了呀。
疑惑之后,骆鹏的思路忍不住往另一个方面滑落:难道我想错了,她不是在
计数,而是在犹豫?做这种事的风险的确是很大,我是不是真的太冒失了, 如果
那些男人真的扑上去轮奸她,我 一个人好像阻止不了啊。
不过这都十来分钟过去了, 如果真的不想做,她也该回来了吧,难道也不是
犹豫,而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一刻骆鹏忽然 回忆起上次被玉诗摆了一道,痛失30多个小时调教权的经历,
当时玉诗也是一反常态的主动热情,后来,却在自己的信心达到巅峰的时候,给
了自己一个迎头痛击。
这一次,自己似乎又是被她的态度怂恿的有些冒进,难道又是被她算计了?
想到这里,骆鹏坐立不安起来,玉诗站得越久,他就越心惊胆战。
就在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担忧,打算回避风险,召回玉诗的时候,一直在喷
泉边缘矗立着的玉诗忽然动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然弯腰,拎起了裙
角,然后以优雅舒缓的姿态,提着裙角缓缓直起身子。
骆鹏愣住了,玉诗选择行动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眼下,泉
眼正在短暂喷发, 如果玉诗现在脱掉衣服,就必须先光着身子等喷发结束,然后
再进入泉池。
而下一次喷发又是长喷发,足足会持续一分钟,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光着
身子在那里活动一分半钟。
长达一分半钟的暴露,其中的风险比半分钟暴露大得可不只一倍两倍,那意
味着广场边缘的人们 如果发现得早,反应又够快,就可以走到近处,当场拍下她
在公共场合裸体身体清洗下身的淫乱行为。
玉诗反常的行动让骆鹏心乱如麻:她到底想干什么?想让人拍到脸名誉受损,
然后指责我违约?
可是那样一来,她的名声就全毁了,难道她不在乎了?这不可能吧,名誉可
是她一再强调的 底线,怎么会不在乎?
可是除此以外,她还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进去随便冲一下就出来,然后承认
任务失败,跟我回家接受惩罚?那还用这么麻烦吗,只要直接回来说一声不敢执
行命令就行了啊。
骆鹏正在那边疑神疑鬼,喷泉边玉诗的行动却一刻也没有停,她用很均匀的
速度把裙子从脚下拉起,从背后望去,只见雪白柔美小腿、大腿,腰腹、肩背,
从下到上依次暴露出来。
直到裙子被拉过头顶,玉诗猛的用力,以极尽舒展的姿态让裙子从身体上脱
离,然后随手把裙子搭在池壁上,又把跳蛋那粉红色的电线展开,端端正正的放
在黑色的长裙上。
做完这一切以后,玉诗直起身子,用优雅从容的动作戴上了太阳镜,向着骆
鹏这边回望了一眼,就迎着还未停止喷发的水柱,踏入了泉池。
喷发还没停啊,我是不是说了不许在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骆鹏大惊之下想
道:糟了,她专门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要算计我了?
对呀!骆鹏想到另一种可能, 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直接回来,只会被我判定考
核失败,到时候除了被我惩罚以外,什么后果也没有,我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她如今衣服也脱了,泉池也进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的命令她
已经执行了。因为广场边上有摄像头,附近的人又都有手机,她在城市里的广场
上裸体冲洗身体的事情已经可能被传播出去了,所以她的名誉已经受到了破坏。
于是就造成了我违约的事实,就算我说离得远拍不清楚,她也可以要求我拿
出证据,广场边摄像头的视频我拿不到,而广场上人的手机我也没法检查,只要
我过去询问,就等于在暴露她的身份。
慌乱的骆鹏只顾着往坏处想,一时间痛心疾首,差点把手机摔了,懊恼的想
道:什么持续汇报养成了习惯,什么今天心理又受到了打击,什么服从性增强了。
根本就是这女人又在给我下套啊!我怎么又得意忘形了,这服从性的推理如
此牵强,我竟然还觉得很有可能,还这么莽撞的就要实验,如今刚刚到手的调教
权还没有用到 十分之一,竟然就这么葬送了。
骆鹏眼看着玉诗缓慢而坚定的朝着高高喷起的水柱迎面而上,悔恨交加,深
刻批评着自己的得意忘形,麻痹大意,痛失好局,暗骂着玉诗的奸诈狡猾。
正在他心中懊悔不迭的时候,广场中央却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在玉
诗马上就要撞上那高高喷起的水柱的时候,那喷涌的水柱竟然迅速降低,一转眼
就消失不见了。
喷发结束了?骆鹏望着这最新出现的变化,连忙思索起来,试图从中找到对
自己有利的地方。
这喷发突然结束,应该也是出乎她的预料。她原本应该是打算随便冲一下身
体就回来向我摊牌。现在, 如果她还想用水淋湿身子再回来,就得光着身子站在
那里等半分钟。
所以她应该不会再冲身体了,那么 如果她就这样回来,我是不是可以说她没
有执行我的命令,不承认是我的命令造成了她的名誉损失,拒不承认违约?
不对啊,不管有没有冲洗身体,她都已经把衣服脱了,现在就已经可以指责
我的命令直接损害了她名誉。
骆鹏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她还有别的想法?或者
是眼前的变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这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骆鹏迅速环视了一下广场上的其他人,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没有人注意到玉
诗的异常行为。看来是她在喷泉前面站的时间太久了,大家都已经不再关注她了。
他暗自盘算着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却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玉诗连手
机都没带,骆鹏就算想要改变命令,也只能靠吼了。然而,自己 如果现在吼一嗓
子......
越想越糊涂的骆鹏,焦躁不安的盯着玉诗雪白的背影,然而玉诗却仿佛没有
受到泉水突然停止喷发的影响,仍然在以不变的速度前进着,等到最后一蓬被喷
溅到空中的水花完全落地的时候,玉诗也恰好走到了泉眼的正上方。
随后,玉诗没有一丝突遭变故的慌乱,从容优雅的转过身来,面对着骆鹏所
在的方向,分开双腿站在了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