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平淡地进行着杀人的行动。这样还杀不死的家伙应该不存在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声咒骂,“刷”地一下沉下手腕竖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转的刀刺进了从后面靠近过来的男人肚子里。已经确实地感觉到了切开了肚子上的皮肉,刺穿了内脏的感觉。然后就这样将刀刃划了下去,重重地将身体切开两半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将分成两半的肉块丢在地上摔碎,变成了丑陋的样子。也有慢慢蠕动想要变成原本作为人的形状的部分,也有就这样变成单纯的肉块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烂掉的肉的颜色,就像是从买回来开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过一年的猪肉一样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不断重复着溶解和恢复的过程。
如果那个毒舌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路边摊程度的恐怖元素”。
一条触手一样的东西缠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样深红色的,满是散发着腐臭味粘液的丝线缠绕了上来,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样将捕获的猎物慢慢吞了进去。
“滚开”
这触手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气窜动着。白瓷一般的皮肤不安战栗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汗从背后旋转滑下。不可思议的绝望感在心中慢慢产生,而为了消灭这种感觉就应该挥下刀将这些东西斩掉。但是这也已经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还自由着的手也被丑陋的肉绳捆着手腕固定住了。
这是这一次,式终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这些触手,不是从地上的肉堆,而是从她自己身上冒出来的。
之前和吉尔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溅上了吉尔的血液。吉尔拥有着极强的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个细胞也能不断重生,也就是说,这些触手都是吉尔的分身罢了。
翻转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断触手,但是没有作用。
“混蛋,畜生”
这话语就像是有诅咒的用处一样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从口中低吼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什么都能杀死,魔眼并没有失去效力。式能够清楚看见肉块上那些死线和点,清晰而让式感到恶心。但是即便如此,却怎么样杀不死。真是噩梦啊。
但是,惯于杀人的少女脑中,将恐怖和绝望压缩起来,反复纺织着和“杀”
有关系的思维之布。
杀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着的式的身体猛然一震愣住了。
没错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人偶啊。虽然把这些不成人形的东西称呼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样形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即是说,只是空壳而已。
只是把这些作为容器的“物体”切开分离,根本不可能杀死啊。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能轻易看到这些线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错误和不可理解的问题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和嫌恶感产生的副产物不一样的寒气冲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么的很单纯。从手上钻进袖子里的肉块触手将衣领大大拉开了而已。
从造型做工简单的丝质和服中跳出来的少女的乳房有着和她的年纪相符的成熟,以及像是经过人手精细加工过一样的美丽的形状。柔和的曲线构成的双乳没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轻的张力所紧紧包裹着形成了两个美丽的半球。
在大小上来说要说成是“山”或许还有些质量不足,但是这也突出了两仪式的那种中性美。如果比现在这样再大一点或是再小一点,都是破坏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着大小适中的樱红色乳晕的乳头和纯白的皮肤形成了美丽的互相映衬。就像是在无暇光滑的墙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着危险的美感。那对乳头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这里一样硬硬地勃硬了起来。
周围的气温和激烈运动导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过和沾湿,形成了像是上品的丝质品一般的质感。形容为和风美少女的典型都不为过的两仪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为什么,式的身体在颤抖着。
为什么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么的确,在和吉尔相杀的时候也感到过恐惧。但是那和现在这个状况,和紧紧缠绕在身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和即将被杀死的时候感觉到的绝望感是不一样的感觉。
某种意义来说,生命的交换是很简单明快的。在那里除了进行斩杀的东西和被斩杀的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除了被杀的恐惧和杀人的上瘾一般的快感以外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式的皮肤所感觉到的东西并不是那样,而且也没有感觉到将她卷起来的异形的触手有将她杀死的打算。以前的经验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混账混账混账触手的行动目的很快就清楚了。
将式缠绕捆绑了起来,剥至半裸的触手们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要、要做什”
“么”字在中途就被打断了,然后沉重的冲击撞在了头上。虽然已经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但是现在也已经到了明白的时候了。这次,是口中被触手狠狠插了进来。
“唔咕唔唔唔唔噗呜”
闯入者比式的认知还要早地插进了深处。就连将嘴唇关上、将牙关咬紧的机会都没有,灾难般的迅速。式能够做的抵抗行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双眼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让式瞪大着双眼,触手在她的口中开始毫不客气地开始蹂躏了起来。粗大的触手退到压制着舌头一直退到牙床内侧分泌出粘液濡湿,然后又激烈地冲击到咽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
“喔唔呜噗嗯噗姆呜呜噗”
腥臭的气味从口中直通到鼻子里,充满在呼吸之中。因为大块的肉块占据了嘴巴里的空间,所以呼吸很快就变得困难了起来。自己的唾液和触手分泌的粘液成为了润滑油,让口腔里变得平滑,使得活塞运动变得越发容易进行。仅凭着一瞬间打开的空隙将氧气灌了进来,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这个可怕而可笑的状况。
混蛋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下去恐怕会连大脑都被贯穿的。虽然想要用牙齿将失礼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现在下巴的关节就像是被卸开了一样被大大地撑开,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与此同时,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在舌头上、上颚、脸颊内侧涂得满满的黏在那里的时候,很奇怪的,力气渐渐消失了,连稍微将嘴巴合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嘴边冒出泛着泡的唾液顺着下颌留下,一滴一滴地涂在了乳房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
渐渐的,式的呻吟变得无力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虚幻的影子。头被不断地不断地摇动撞击,开始出现了像是脑震荡一样的状态。
在朦胧的意识之中,开始对自己发出了疑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这简直就像是然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之前没有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今为止,就算有过被侵犯攻击的案例,也没有过被人在这方面侵犯的经历,而且也没有遇到过想要做这种事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