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此句一出,二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堂中诸
,也立时停下笑语,
整个堂中,霎时静寂无声。
半晌后,秦仙儿才幽幽长歎道:「好诗!最后一句,将整首诗的意境
贯穿一体,以仰望明月之意,咏出思乡之,公子果然是才华绝世,令
惊歎。」
她抬起双眸,幽幽地看着李小民,轻声歎息道:「还未请教公子高姓
大名?」
李小民肃容正色,拱手道:「不敢,贱名不足挂齿,小生姓李,单名
一个白字。」
第三集
第一章 李白
「李白!」
堂中宾客与婢暗暗念诵著这个名字,都已隐隐预感到,这个名字,
将与这一首绝妙好诗,流传于世,为后千古传诵。
李小民一脸谦虚的模样,微笑坐下,心中却在思量:「我这算是剽窃
了李白的诗句,不过再用他的名字吟出来,帮他扬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窃
了吧?」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困惑:「为什么从前看的那些架空历史小说里
面,那些主角总是喜欢剽窃别的诗作文章,当作自己写的,而没有一丝
惭愧?难道说,中国真的是以剽窃为荣,没有一点道德感吗?这就难怪
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们都在拼命地剽窃别的研究成果,当作自己的论文
发表在各大一脸庄重的学术杂志上面了。」
回想在从前那些小说里面,回到过去之后,总是小心不要剽窃后诗
作,一心一意不扰历史进程的,好像只有一个不是很讲道德的项少龙而
已。不过对于这样的,读者一般都把他当作白痴。
李小民用力摇摇,把这些胡思
想都丢在一边,站起来拱手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不胜酒力,就此告辞。」
秦仙儿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恋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却见真平公
主已经站起来道:「李兄才高于世,在下相见恨晚,还请暂留,让在下可
以请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边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
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与她碰杯,一饮而尽。
周长安大惊大怒,暗自咬牙,却微笑著站起来,捧杯走到李小民桌
边,也要敬他的酒。
陈德修认得周长安,躬身施礼,识趣地将座位让给了他们,自己躲到
一边去坐,酒意上涌,抱著那个十二三岁的小,肆意亲吻抚摸。
三在案后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断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
他,在他嘴里套出他的来历;周长安却也在不断地敬酒,希望把他们两个
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离开;李小民虚与委蛇,嘴里满胡说,
只道自己是陈德修的朋友,承他厚,邀请来金陵花船上游玩,过几天恐
怕就得离开金陵,回乡去了。
三如有默契一般,都绝
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
的刺杀事
件,而李小民是久经酒考验的坚强战士,喝惯了烈酒,哪会被这几杯薄
酒打倒,喝到后来,另外两已是醉眼朦胧,他还没有什么醉意,只是舌
大了些,说起来话来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儿弹了几首曲子,陪著众宾客说了些话,讨论些诗词歌赋,时而
向李小民讨教,都被李小民假托酒醉,混了过去。
天色渐晚,已近三更。秦仙儿出言送客,众宾客半醉之中,互相搀扶
著走出舱去。陈德修却已和那个年轻的投意合,相拥著到花船后面
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看看扑倒在桌案上的两个
,想想把她一个
孩子丢在这
里也不大好,说不定便会被哪个胆大的嫖客占了便宜,于是伸手挽起她的
腰肢,拥著她离去。
周长安醉中微有一丝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摆,李小民一眼看
见,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礼!」
他早就看周长安不顺眼,趁机一脚将他踹倒,看他钻到桌子下面抽泣
著醉睡过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扬长而去。
在角落里,那个曾看到李白与那俊美少年在厕所里亲热的小婢眼睁
睁地目睹了这一场令感动的分别场面,不由轻轻吁了一
气,暗暗想
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少年三角恋吗?真的是超美的一幕
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来时与陈德修同乘的马车,一路
赶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进了宅子,沙将军带著上百鬼卫前来请安,躬身道:「禀主,我们
已经把屋子打扫净,而且万府里的家财,已经都搬到库房里来了。」
李小民点,夸奖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回皇宫去,继续在废殿里修
炼。自己叫他们出来,已经是耽误了他们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搁下去,免
得害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修炼到更为强大的程度。
走在空旷的宅院里,四处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经过仙术修炼的双眼
来看,已经可以看出这个院落,到处都是纤尘不染,由鬼打扫过的屋子,
果然净得令
吃惊。
低看看怀里的真平公主,还在沉醉昏睡中,清丽的面庞上,带著一
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看到这幅美春睡图,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动,抱著她走到卧室里面,
看看里面已燃起了红烛,床上的被褥都是现成的,正合心意,便将她放在
床上,双手一探,摸上了她的圣峰。
摸来摸去,只觉这山峰低了一点,李小民不满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
贴著肌肤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将那小小的柔滑玉丨丨握在手中,李小
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个耳光迎面打来,真平公主坐起身来,柳眉倒竖,骂道:
「你这个死太监,竟敢轻薄本公主,还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触犯宫规,
应该严惩!」
李小民还当她是喝醉了说梦话,却看到她凤目圆睁,满是羞愤之意,
不由大惊,叫道:「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刚才摸本公主的时候……」又羞又怒,抬手
又是一个耳光打来,咬牙道:「做太监的如此轻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侧躲开,叫道:「喂,你认错
了,我可不是什么太监,我
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认识的那个!」
真平公主扑到他身上,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玉颜已气得通红,一边
挥拳痛打,叫道:「你胡说!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监之身,本公主岂会跟
你回来,让你有机可乘?哼,虽然你没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
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