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还是富商大贾,
都会抢着要同她欢好。在场的众,有些已经同吴清影有个一夕之缘,但却仍然
念念不忘,想着有机会还能再来一次。而那些新来的客则是眼
地等着成为
吴清影幕之宾的机会。
就是这样一个追月楼最大的支柱,却放话要离开,在场的众又怎么会能够
接受呢?
可对于吴清影来说,李阙即将登上帝位,她在追月楼为李阙提供报的任务
已经完成,她又怎可能在这个靡之地多待?没有
会喜欢天天被各色男
压
在身下肆意玩弄,却还要装出愉悦迎合的冶姿态,对吴清影来说,她现在只想
平平静静地找个地方度过接下来的生。
但是她环顾四周,那些男们像条乞求的狗一样谦卑的姿态又让吴清影的心
一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在作怪:她无法成为后宫里的妃子享受尊
贵的地位,但在这烟花柳巷中她却是名副其实的神,男
们做梦都想把自己的
阳具进她香柔的
道里。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对自己说:罢了,既然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又何必在
乎多放纵一次呢?
于是她终于浅浅一笑,露出鼻子上可的皱纹。
「诸位恩客莫要伤心,清影这里还给大家准备了告别礼物呢!」她甩弄
地走到大厅其中一桌的客面前,抬起光滑笔直的玉腿,把涂着紫红色丹蔻的玉
足塞进其中一个中年富商的嘴里,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大
子,挤出一道迷
的沟:「清影将和此刻追月楼里的每一位客
都
合一次,来感谢大家长期以
来的支持与照……」。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含着她美足的富商旁边一位年轻就已经把她扑倒在
了地上,紧接着这个大厅的男都如同赶集一般挤了过来,就连二楼、三楼的包
厢门都一个接着一个打开了。
追月楼的姑娘们见状,也立刻自觉地组织起周围等着吴清影的客
们的秩
序,虽然她们为今晚没能接上客而遗憾。但是看到清影妈妈要大展神威,一个
独战追月楼数十上百位的客,也都兴奋地观赏起来。
于是乎,长夜漫漫,一道又一道的满了吴清影从
发到脚趾的每一片
肌肤。很快,她那明媚光滑的娇躯上就已经铺上了一层粘稠白的
体,就好像
冬天里冻住的油脂。而慢慢地,那层体越积越厚……越积越厚……直到触摸上
去都已经感觉不到美熟本来的肌肤,而全是那种腥臭稠密的感觉了。
就在这一场浴中,吴清影放佛要告别自己的过去,而迎向彻底的新生……。
第二十七章。
宫城。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内。李阙正在与姑姑李烟笼对弈。周围一个服侍的
手也没有,或许是被二
刻意屏退。
此时已是秋,御花园里霜枫红叶,清风送爽。内务府多安排了
手来清扫
每天多得多数不清的落叶,但少了平里赏花的一众嫔妃,这孤零零的几个扫叶
之倒更凸显出此刻的寂寥,李烟笼清心潜修多年,棋艺书画这些聊以自慰的东
西都颇有研究,因此从一开始李阙就落下风,苦苦挣扎。本来这小子还想借此
闲暇与姑姑调调,此时却皱眉苦苦思索,连欣赏对面美
儿的功夫都没有。
而与他相反,李烟笼的心思就没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这位即
将登基的侄儿上。
「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难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时候露了?」。
李烟笼心里惴惴不安。
想到自己年纪比李阙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却不可扼制地对他心生好
感,她就觉得羞涩难耐,感觉在四十年的生命中从未这样尴尬难堪过。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与李阙坐在一起下棋,没有任何来打扰,放佛
天地间就只剩下这姑侄二。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很慢,她感觉心中充满了幸福。
她时不时抬看一眼李阙英俊而已经初具帝王霸气的脸庞,一旦李阙有所察
觉,就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脑袋,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却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稳,想李烟笼这般胡思想,哪怕棋艺再高又怎能取胜呢?
果不其然,她在大好优势的况下连出了几步昏招,使得局势很快逆转倾倒
向李阙这边。
李阙这才颇感奇怪,偷偷瞄了几眼对面的李烟笼,见她那小儿态这才恍
然大悟。李阙虽然年纪只够做李烟笼的儿子,但是在感方面应付起几乎一张白
纸的李烟笼简直是举重若轻。他瞬间就明白烟笼姑姑此时的窘态为何而来。
他原本就对美艳的姑姑心怀不轨,却没想到姑姑早已对他暗生愫。想到这
位年逾四十的美熟陷
网以后却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对
郎时那般娇羞扭
捏,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里痒痒地,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娇媚的
姑姑抱在怀里肆意抚一番。
「别动,姑姑!」李烟笼正痴痴地想着事,李阙突然喊了一声,使她回过
神来。
她见李阙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胸前,顿时双颊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脏扑
通扑通跳得飞快。阙儿要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就非礼我吗?不,不行啊,这
是违背伦理道德的。
以她的武艺,随便一闪身就能避开李阙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内心却本能
地不愿意闪躲,放佛在隐隐渴望着什么事发生。
她低下来,却发现原来自己那高高挺起的傲然双峰上不知何时落上了一片
枫叶。那火红的枫叶落在她银白色的长裙上分外显眼,但却带着一丝动心魄的
美感,放佛是刻意装饰上去的。
李阙拾起姑姑烟笼胸上的枫叶,有意无意地把那叶尖在李烟笼胸拨弄了一
下,使她顿时惊呼出声。
李阙于是笑道:「姑姑的肌肤果然娇无比,隔着衣物一片叶子的拨弄都能
敏感至此」。
「你!」李烟笼大羞,想到自己刚才误解了李阙的意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藏起来。于是她也顾不上棋局,站起来就想要离开。
李阙又怎么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他立马就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正欲离去的烟
笼姑姑,咬住她娇的耳垂,
出热气道:「姑姑,侄儿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让侄儿成为疼你的那个
吧」。
李烟笼哪里经历过男的这种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软到在李阙的怀中了。
只是她嘴上还在抵抗:「姑姑已经是老珠黄,那一点点幻想也是做着不着
边际的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