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俊美的相貌,即使被自家大姊拿出来说笑,他仍是波澜不惊,保持面瘫模样。
“名副其实的初夜呀……”他轻喃,唇瓣勾起邪笑。“怎么办呢?樊将军,我都心动了。”
“怎么,军师大对我家麒儿的初夜也有兴趣吗?”樊玉琳嘻笑,一脸痞气。
殷墨璃起身离开软榻,慢慢步向樊玉麒身侧,朝那张正经的脸轻吐烟雾,唇瓣靠向他,声音轻哑低柔。
“樊将军,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樊将军正经的脸,红了。
最后,黑军险胜,集体保住他们的贞。
胜利的滋味很迷,虽然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可黑军都乐得笑呵呵,看到白军那群婆娘的时候,鼻子都往上翘了。
樊玉麒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他的心很纠结。
因为……他被调戏了。
樊将军,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妈呀,这话太过分,太邪恶了!而且樊玉麒纠结的现他真的幻想军师大在他身下的模样……完了,他竟然觉得这画面好销魂。
怎么会这样呢?想他二十三年来,从来没对冲动过,结果唯一的冲动对象竟是个男
。
而且,这男还连三年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他曾问过当大夫的三姊,常梦到一个代表什么……当然,正经的樊家么弟绝对不会说出是春梦,可惜他不知自己红的耳朵出卖了他……樊家老三的反应是欣慰地拍他的肩,感叹自家么弟长大了。
然后隔天,家里就煮了红蛋,庆祝樊家唯一的男丁终于长大成了。
樊玉琳更一脸猥亵,揽着他的肩,直问他是梦到谁?
在外闯江湖的樊家老四一听到么弟有心上
,立即奔回来,好奇清纯又正经的弟弟是被哪家的闺
拐了。
可不管怎么问,樊玉麒就是不招,只会用那张正经严肃的娃娃脸,义正词严的跟他们说……我心中只有保家卫国,哪来的时间想那些儿
私
。
其实这话说出,樊玉麒自己都心虚了。
可他哪可能说实话,要被家知道他梦的对象是男
,绝对会被家里一
宰了。
他是樊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樊家先祖是开国功臣,建立无数功勋,樊家还被开国先皇封为雪寻国第一武将府。历年来樊家家主为雪寻国立下许多汗马功劳,掌握百万军马,极受雪寻国历任君王信任。
在雪寻国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有樊家军,雪寻永远不灭。
只可惜樊家男丁不旺,到后来,上战场的都是樊家。
众所皆知,雪寻国不容小觑,这其中,尤以樊家
为甚,樊家军威名显赫,可谓战无不胜,而这战无不胜的名号可是由樊家
打下的。
都知,樊家
英勇善战,在战场向来一马当先,可说是雪寻国最大的壁垒。
樊家子不外嫁,只招男
赘,可不知为何,生出男丁的机率却极少,而在最近三代里竟都只生
娃,直到樊玉麒,终于有一个男丁。
身为樊家唯一的男丁,要以为会受尽宠,被纵容成不学无事的纨袴子弟,那就错了。
就因为是唯一一个男丁,所以樊玉麒被管得更严。他上有四个姊姊,大姊从军,二姊进朝堂,三姊学医,四姊则在江湖占有一席之地,而这四个姊姊,对么弟更是严厉。
他从小不只学四书五经,还得熟读各家兵法,早上天没亮就被挖起来蹲马步练功,练完功,还要接受四位姊姊的调教……所谓的调教就是跟她们比试,而年幼的他绝对是被当沙包打,照樊家三姊的说法,学武第一步,就是要耐打。
直到他在十六岁那年终于打赢樊家四姊妹后,随即被樊玉琳扔进兵营,从最底下的小兵起,打仗时,他绝对被丢在最前锋,樊家大姊曰:要成为
上
,就是要不怕死。在种种磨练下……主要是樊家大姊的磨练……他艰辛的从一个小兵成为将军。
他知道家里对他的期望,所以他严以律己,不许自己犯任何一丝错误,就怕让家里
失望……正直的樊将军绝对不会承认是家里的
们太可怕了,让他不敢犯错,因为犯错的下场会很惨。
可现在,他却犯了生平最大的错。
樊玉麒再次从梦里惊醒,他粗喘着气,额冒汗,
舌燥,而下腹凝着一团邪火。
他仍记得方才的梦。
梦里,邪魅的男贴着他的身体,湿润的唇含着他,舌尖轻巧地探进他嘴里又狡猾退出。
手指贴着他的胸,他的心跳声大得两都听得到。
“你的心跳好快。”低哑惑的声音在他耳畔轻吐热气,齿尖轻咬住他的耳垂。“想要我吗?只要是你,我愿意在下面。”
这话,多么诱惑。
樊玉麒红着脸,几乎是饥渴地看着他。
男躺下,右脚蹭着樊玉麒早已高涨的欲望,黑眸
着挑逗,
色的舌尖轻轻舔着唇,
感撩
的模样让樊玉麒快压抑不住心中的兽
。
“玉麒……”看起来柔软又可的唇瓣轻启,低低幽幽地,挠动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每每听到那低哑的声音这么喊他,樊玉麒就觉得激动,只有在梦里,那个才会叫他的名字。
看着那俊美得近乎邪魅的脸庞,樊玉麒再也压抑不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