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你被官场的是非所左右,现在朕有重要的事要
给你,明
早朝以后,朕自然会在早朝上宣旨,至于你手上的密旨,无朕旨意,或者非到紧要关
不得开启,你可明白?”
“杨存谨记!”
杨存也不是傻子,虽然满脑子疑问,不过看老皇帝脸色那么严肃,当然也不会当面多问,手里的圣旨立刻就塞到袖子内,又装出一副天然呆的模样,一副老子乖得要命的模样。
“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老皇帝一看杨存依旧那副荣辱不惊的模样,突然忍不住慈祥一笑,有几丝回味的说:“鸣成少年之时,虽说是少年老成,斯文有加,但还是略显稚气,绝不像你这般沉稳。这些年,朕一直挂念着你这忠烈之后,你自小体弱多病,连杨老太爷都整为你担忧,如今你是如此健壮的少年郎了,相信令尊泉下有知,当可瞑目。”
杨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一世的亲自己一个都没见过,而在老皇帝亲切的话里
,除了回忆之外,似乎还能感受到什么惆怅一样,他那一丝
绪上的波动让杨存本能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罢了。”
老皇帝叹息一声,也不多说,手一挥,咳嗽着说:“你先下山吧,今夜京城也不知道太不太平,下了山还有一大段路供你消磨……”
“杨存告退。”
杨存脑子一阵疑惑,虽然听不出老皇帝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事有些蹊跷,当然也不能明问,只能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先告退。
老皇帝只挥了一下手,就低下,似乎是沉思些什么,杨存当然也不方便多说,马上行了一礼,想办法照着原路回去。黑夜里的山上虽然有着少许的月光,不过那一点可怜的能见度还是让
抓狂,杨存走了大半天才回到山脚下。
“靠,该不会是要叫老子走路回去吧!”
山脚下空的,毫无
烟,就算杨存脾气再好,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到处都是树林和田野,不夸张的说甚至是荒无烟,视线极为开阔,但根本看不到半个村庄,更别说是京城那高大古朴的城墙。而这时候最扯的问题就是来时马车上根本看不清道路,甚至一点方向感都没有。眼下这种鸟不生蛋的
况,别说马车,连要往哪走都不知道,杨存不开骂才怪呢!
天空倒满净的,没工业污染那种灰蒙蒙的
况,繁星点点倒是满漂亮的,而且今晚的月亮很圆,就像八月十五一样圆亮,在这种
况下要是带个妞来野战绝对不错,但杨存现在处于这种欲哭无泪的
况,哪还有那种心思?
老皇帝,你脑子是进水还是他妈的进硫酸了!搞得一副高莫测的样子,居然连马都不给我一匹!没
通工具我也不怪你,但你来时搞得那么神秘做什么。
还什么一大段路供我消磨,原来你指的是这个,老子身份比你低不介意被你调戏,但问题是现在我连回去的路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更离谱一点!难道要老子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迷路饿死的国公吗?太窝囊了吧!
杨存随便找了一条连绵不断的小土路,郁闷的走着。大半天了,依旧没半个影,就在杨存几乎快发疯的时候,小河边突然有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步履蹒跚的迎面走来,杨存顿时
神一起,赶紧跑过去拱手问道:“兄台,请问……”
“哦……”
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明显已经喝得连自己的
别都不清楚的那种。很普通的农家粗布麻衣,两眼迷离,一脸酒红,话还没说出
,就有一
酒臭味扑面而来。
“兄台,请问要回京城该走哪个方向?”
杨存强忍着内心的恶心,看着眼前这名邋遢的醉汉,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声。
“京城……是哪?”
醉汉说话的时候摇晃几下,一脸傻笑,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说:“你……你去京城?”
“是……”
杨存看见希望,立刻小琢米般的点着
。
“我、我好像不知道……”
醉汉晃几下,有点迷糊的看着天,结结
的说:“我、我好像……不是本地
。对了,你们这……为什么天上、会有好几个月亮啊……”
“兄台,我有事先走!”
杨存泪奔了,看着他那副天真可的模样,直接跑了。
“兄弟去哪儿啊?”
大汉似乎看见活很有兴趣,即使跑不动,但还是远远喊了一下。
“我去上你妹!”
杨存握着的拳一直颤抖着,强忍住想将他打死的冲动。
“哦……好事啊,兄弟,多多益善啊。”
醉汉根本搞不清楚况,迷糊的喊了一下之后直接醉倒在地,嘴角带着一丝欣慰的微笑。
靠,这什么鬼运气,都碰上一些七八糟的
!杨存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好不容易在路上遇到两、三个抬着家伙归来的补锅匠
,杨存这才问清楚回京城的方向。话说今晚还真不是普通的倒霉,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回去的路,自己一开始走错方向,现在走路还得花上两个时辰,这运气真不是普通的烂!
蹒跚走了两个时辰的泥路,杨存第一个感觉就是累,真的是累得快要晕过去。
虽然不是高强度的运动,但关键是这年代也没个路灯之类的照明,即使有昏暗的月光,但路上的碎石和树枝那么多,每走一步几乎都得小心翼翼,在神上实在是件折磨
的事。但也不得不感叹这年
的鞋子品质真好,走了这么久,穿起来感觉依旧很舒服。
凌晨,应该说子时肯定已经过了,这时候杨存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看到古朴而又厚重的京城城墙,城门这时候已经紧闭,城墙上隐约可以看见不少火把来回晃着,即使
夜了,京城的守卫依旧很是严密,城墙上的兵将们不知疲惫的来回巡逻着,一看见杨存的身影摇摇晃晃走来,立刻警觉的大喝一声:“谁?”
“贼,哪跑?”
这时,与这威武的大喝响起同时,又有一声极端悦耳的娇吟响起,声音虽然很是气愤,但绝不坏声线里那能挑起荷尔蒙兴奋的妖娆,那种似乎带着基因讯息一般的妩媚。
我靠,谁叫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杨存顿时疲惫一扫而空,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妖娆诱惑的声音,还是因为这句话。
“来啊!”
这时候,城墙上的士兵就是一阵鼓噪,原本还没什么生气,这会儿一个个匆忙跑动起来,“唰唰”声不绝于耳,即使离得有点远,但还是清楚看到他们的大刀明亮晃动,看起来警觉也不差。
这时候,两个身影犹如鬼魅般飞跃城墙,趁着士兵们一个疏忽往城下跳下来,第一个影杨存一点都不在乎,因为那
高马大,明显就是一个男
,而第二个则不同,第二个
影穿着一件紫色的长摆纱裙,又缠绕着黑色的流水袖,在月色下,那婀娜的身段、高挑而又
感的曲线及高耸的玉锋,即使看不清容貌,但只这一眼就有了让
流
水的本钱。
“我、我不是……”
黑衣男连忙辩解着,只是话还没喊完,在临空的飘逸中,身后的紫衣
就已经追到了,还没等他辩解,猛地一掌就击在他的后背上。
“砰”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那么感妖娆的身影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本来还在半空中飘逸如仙的两
,就在那
一掌轰去的时候,黑衣男子的身体立刻就像被炸弹轰到一样,高大的身躯如同子弹般快速猛然砸落在地面,扬起了一阵的烟尘。而半空中那名紫衣的
身边似乎还环绕着一阵白色的雾气一样,飘逸的装扮再加上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