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嘟囔着什么,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显然那一脚不轻,摔得也够重。等这走了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那穿三点式的打
姑娘才出来。
成刚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她的脸依然是严肃、忧郁的,不见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这次,她没有往正面的舞台去,而是去了这舞台的对面,也就是在成刚的右侧,原来那儿还有个舞台呢,不同的是这个台上立着一根钢管。她来到台上时,顶便有一束光照过来,使她很显眼地出现在
们视野中,大家都把身子转过来看她,想看看她的钢管舞跳得怎么样。
在音乐的节拍中,她跳起来了。时而像猴子一样攀上去;时而像小鸟盘旋;时而双腿夹管,身子倒垂;时而又胳膊夹管,做出种种动作。她的玉臂、她的秀腿、她的腰肢、她的圆,在各种动作中层示着诱
的风采、
的柔美。那半露鼓鼓涌涌的
球,那形状美妙而活跃的翘
,以及她迷离而
沉的眼神,都教成刚色心大动,恨不得能搂在怀里为所欲为。
在她的表演中,观众的热重新被点燃。大家跳着、叫着、舞动着双臂,每一个
都觉得血
像大江一样奔流,比烈火还要热。
在姑娘下场休息之后,成刚还恋恋不舍。虽然他不怎么懂舞,但他承认,她有一定的水准,她的动作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做得出来,那动作里有武术和杂技的特点。更难得的是,她的动作那么自然,姿态那么耐看,并不让觉得粗俗不雅。成刚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
他悄悄地问经过身边的服务生,这个跳舞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服务生回答道:“她叫宋欢。”
成刚又问道:“她是什么身份?来这跳舞多久了?”
服务生回答道:“她是念书的大学生,才来一个多月。”
成刚点了点,接着问道:“她为什么来这跳舞呢?她家里是怎么回事?”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你得问我们老板,或者她本。我们这些
活的不知道。”
成刚打发走服务生,又陷了沉思。他心想二这么出色的姑娘陷在这个地方有点太可惜,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自
的姑娘。不然,她刚才不会动手。看来她一定是有不少苦衷,也许我可以帮助她。可是,
世间的苦难那么多,需要帮助的
也不计其数,我一个
的力量有限,我又能帮助得了几个
呢?
后来的时间里,那姑娘又上台跳了几次舞。到凌晨左右,客渐渐散去,舞厅也打烊了。成刚喝完了酒,过足了瘾,成为最后离去的客
。走的时候,还回
张望,心想:这个姑娘也该回家了吧?或许我应该找她谈谈。
他这么想着,便来到门外。在门外转着,并不离开。他想,这个姑娘总不会住在这里吧?这里应该不会包住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走出来。这时的她,身上自然不是三点式的衣着。她穿得很严实,那一身芳香的白已看不到了。她走得不紧不慢,像是在想着心事似的。成刚等她走近了,便礼貌地迎上前,说道:“宋欢,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你有一会儿了。”
那姑娘吃了一惊,停住脚,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的脸上显出警惕和疑惑。她后退一步说道:“你是谁?你想什么?”
成刚微笑道:“你好,我叫成刚,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并不是坏。刚才我在舞厅里跳舞来着,你的舞跳得真好,我很喜欢。你打那个醉鬼的样子,真是潇洒、真是痛快。看得出来,你是练过武的。”
宋欢上上下下打量了成刚几眼,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可是好家的姑娘,不是当小姐的。”
成刚双臂张了张,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对你的印象好,才想跟你谈一谈。我觉得你的条件不错,不应该在这里这一行。为什么不
别的职业呢?既然你是个学生,更应该慎重选择自己的职业才是。”
这话听得宋欢心里一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成刚的话触动了她心灵上的伤,使她觉得好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成刚忙说道:“你是好家的姑娘,我也是好
家的小子。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宋欢猛地睁大眼睛,看了看成刚,说道:“谢谢你了,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当我是个贱货好了。”
说完,她匆匆跑了,再不回,像是有野兽追她一般。
成刚望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他并没有感到懊恼生气,而是感到一种凄楚。他才不相信她是什么贱货,若真是贱货,还上这儿跳什么舞啊,直接当小姐就是了。以她的姿色和条件,当小姐挣钱比这快多了。
对他来说,她是一个谜。因为是个谜,更叫兴趣
厚。他带着重重疑云,住家走去。
第四章 悬崖勒马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难眠。他已经习惯了倚红偎翠的子,突然身边没
,觉都睡不好。这一夜不知辗转多少次,才终于睡着。睡着了还净做恶梦。等早上醒来,成刚感慨道:“没有
陪伴,睡觉都不香。兰月啊,你快点来吧。”
早饭后,他去了公司。公司换了经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还好,别的没怎么变,他仍可以继续休假,而且还把假期延长了。他跟同事们聊了一下,大家商量着请旧经理吃饭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阵儿,都没有结果,最后不欢而散。
从公司出来,他走在街上,正想着心事,前方传来喊声:“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小偷……”
声音急促动听,而且有些熟悉。
成刚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已经跑到离自己不足五米之处。跑得那么快、那么猛,说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拦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处置。
心里这么想,他已经动手了。他一闪身伸腿一绊,那小偷还挺敏捷,急忙收步,收势不住,到跟前就飕地跳了起来。他一落地时,成刚已经抓住他的胳膊。他使劲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小偷大骂道:“你个妈的,你抓我
个
,我又不是你爹。”
成刚大怒,骂道:“孙子,敢骂爷爷,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伸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打得小偷嘴里直淌血。这时,后面那追上来了,将小偷用手铐铐上,将他拉开。成刚一看这
,心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丽无比的脸蛋,庄重的黑制服,洒脱的举止。这不是雨荷是谁?
两同时盯着对方的脸,同时说道:“是你啊。”
接着都露出了笑容。
风雨荷随后又严肃起来说道:“成刚,跟我走吧,去局里一趟。”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风雨荷说道:“你帮了我的忙,也得回去当个证。你应该受到奖励。”
成刚笑了笑,说道:“只要别把我铐起来就行了。”
随后,风雨荷招来警车,一行去了警察局。经过几道程序后,成刚出来了。他没受到奖金上的奖励,而是受到言语上的称赞。尽管如此,成刚也已经很高兴了。他见义勇为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伸张正义。
他站在门外等风雨荷,风雨荷说很快就会出来。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红衣服使她看起来那么热、耀眼。
成刚夸道:“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装有便装的好。你天生丽质,没几个能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