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我还想没怎么跟雏田打过到。
“嗯……”雏田站了起来,她笑着说,“你是宁次哥哥的同学,我总是看见你们在一起。你和哥哥关系很好的。”
我默默地黑线,雏田看见的不会是正主跟宁次那两小无猜的和谐景象吧?要知道因为怕挨打,我已经好久没敢跟宁次一起训练了。再加上我这一趟出了一次远门,据小白线报,天天和宁次在我身在沙忍期间,天天出双对的。
也没等我进一步求证,雏田小姑娘已经娇羞地跑走了。小李无辜地冲着我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我还去不去看千岁,我这才想起来这档子正事。
去了医院先跟药师医生打了招呼,然后由他指引去了千岁躺着的病房。由于她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住的是重症监护的无菌病房,我和小李只能隔着玻璃朝里看两眼。千岁还没有醒,输管里的药水静静地淌进她的血管。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可此是刺眼的苍白,她瘦了不少。药师医生说,她的身体没有大碍,但是神上的刺激让她至今仍旧
度昏迷。若是她主观上放弃生命不肯醒来,那么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就是说她从今以后就是个植物
了。
想一想妈妈在沙忍那阵子那副憔悴的模样,我竟有些鼻发酸。
这年穿越
大都不好过。
我现在想想,千岁真是太苦了,前半辈子每天都活在会被灭的惊恐之下。如今真被捅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要是真醒过来,还有接着为佐助心。
“这可怎么跟我罗说才好啊!”我默默地叹气。从沙忍离开之前,我跟我
罗谈妥了一桩包年的咨询买卖。也就是说我在接下去的一年之内将定期向我
罗提供关于千岁的消息。可是按照现在这种状况来看,千岁也不知道会昏睡到什么时候,难道我每天都跟我
罗汇报——千岁今天在睡觉,千岁明天在睡觉,千岁天天在睡觉么?
千岁妹子,你难道是想把我罗没睡的份儿给补回来么?
“啊?天天你刚才说了什么?”小李纯良地问着。
“没什么?”我揉了揉鼻子,才笑道,“我在想要给宁次准备什么生礼物。”
“喂!生气呢?”我笑着拍了拍宁次的肩膀,但是他偏过脑袋看了我一眼之后又自顾自地打起了桩。
“喂喂喂!别这么无嘛~”我放软语气求和,从
袋里掏出已经不再冰凉的饮料打开盖子递给宁次。我花了一下午在村子里转了好几圈,终于在一只肥猫的指引下在曾经那个秘密训练场里找到了正对着木桩猛打的宁次。
“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了。”我有些抱怨。
宁次轻哼了一声,也没看我就跑到一边坐下。
少爷果然生气了,真麻烦。
“喝啦!”我将饮料塞进宁次手里,然后从他那里把毛巾抢过来,替他擦汗,“少爷今天生吧!我给你煮面吃啊!”
宁次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原地任我帮他擦汗。弄得我十分尴尬,刚刚想要放手时,他才轻声地说道,“鳗鱼荞麦面。”
“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要吃鳗鱼荞麦面。”宁次一本正经地又重复了一遍。
“好!”我笑着跳了起来。
果然小孩子还是比较好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