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王二看着对面天剑宗长老悠然的情,“桀桀”冷笑两声,然后掷出了一枚翠绿色的玉球。
那玉球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便停在了半空,闪了几下彩色的光芒便开始投放一段高清录像。
一时间,殿中众人不再出声,目光都被半空中的彩色画面所吸引。
天剑宗长老虽然心下隐约有些不安,但还是决定沉住气看下去。
只见一开始画面摇摇晃晃,一片漆黑,录像者似乎是在晚上走一段山路,周围不时可以看见几方墓碑,可以清晰地听到凌乱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画面突然稳定了下来,录像者似乎停在了一块墓碑前,画面中也开始传出挖土的声音。
“王师兄,我们可别挖错了,这种事儿损阴德!”录像者紧张的声音立时便引来了一阵嘲笑,画面里传出了王二的声音:“你过来,把这碑瞧仔细了!我们修仙之人,不论那些凡间的说法。
”然后画面随着脚步声再次一阵抖动,过了几秒,等画面稳定下来后,上面便可以清晰地看见墓碑上的文字:天剑宗曹长老之母徐氏大殿内,众人一片哑然。
曹长老看到这里气得胡须发抖,红着眼向王二喝问道:“畜生!你们对我娘的墓做了什么?!”“桀桀桀……本来我们只想把你妈的尸体刨出来扔到野外,不过嘛……”只见画面突然加速,等恢复正常时,几个人已经把埋在地下的棺椁给抬了出来。
“准备开棺了!小师弟,你到跟前来录着点儿!”录像者闻言颠颠儿的跑上前去,把镜头正对着棺材。
准备开棺的几人显然没打算用什么花里胡哨的仙法,而是掏出了朴实无华的撬棍。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木板摩擦声,曹长老他妈的棺材板被掀开了。
录像者倒退了几步躲开开棺时呛人的烟尘,然后等烟雾散去后,他再次向前,将镜头对准了棺材内躺着的尸体。
那是名美艳妇人的尸体,但却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
穿着一身宽松的深红色夔纹寿衣,双臂交叠置于小腹上。
乌黑的鬓发上插着金花步摇,嘴唇光润血红,雪白的面颊上扑了一层薄粉,让她更添几分生气,看上去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啧啧,这曹长老还真是孝顺,这是没少给他娘吃驻颜丹啊…如我所料不差,她口中定然还含了一枚定颜珠!”
画面中传来一人的分析声,而录像者接着傻呵呵地问道:“那师兄,我们还要把她扔去喂狼吗?”“你傻啊,这么漂亮标致的美人,当然要好好疼爱才是……你还是不是我合欢宗人?”录像者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用颤抖的声音道:“可…可她是一具尸体啊……”“哎呀,别管这么多了。
王师兄,我来把她衣服扒了,一会儿您先尝鲜……”画面里,一双大手突然摸上了那女尸的寿衣,然后顺着交领缓缓褪下……正当众人看得入时,曹长老气得铁青着脸,哆嗦着拔出了剑,朝那玉球斩出了一道歪歪斜斜的剑光。
但万灵门门主却抬手施了个血盾将那剑光挡住,惹得曹长老猛地转身向他瞪去。
“鬼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被称作鬼门主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血色长袍,背着手,面色白净,挂着和煦的笑容,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
此时听到曹长老的喝问,微微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然后悠悠道:“大伙儿等使等的正好有些无趣,合欢宗的小兄弟好心给大伙儿放段春宫片解解闷儿,曹长老你怎能如此自私,平白无故扫人雅兴?”“他妈的,那是春宫片的女主角不是你娘!”曹长老暗骂道,目光投向了沉锋谷长老,期望他能看在同为正道的份儿帮自己一把——鬼门主是分期修士,他自己打不过。
但那老头子却只是眯着眼,靠着他的宝贝葫芦,嘴角微扬,装得一副与他无干的色。
曹长老见状只好冷哼一声,朝那鬼门主讥道:“你万灵门和合欢宗也算一丘之貉,迟早要步合欢宗的后尘!”说完曹长老便闭目不去看那投影,但可惜还能听到声音。
鬼门主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继续与曹长老辩驳,专心看起了半空中的投影。
画面中,那美艳妇人的寿衣已被褪下,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内衬,下身也只剩下了金丝绣边的三角形亵裤和脚上穿的长袜。
她没有穿抹胸,内衬被她饱胀的乳肉撑得高高隆起,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隔着衣料隐约窥见一抹嫣红。
而那亵裤为了追求华贵与美观仅织了一层丝料,不仅有数根乌黑曲长的阴毛向外探出,还能清晰地看清她那引人遐思的阴户轮廓。
这亵裤像是一层轻纱,为它包裹的女子性器增添了几分秘感,但不仅起不到遮掩保护女子私处的作用,反而更容易勾起男子想要将其扒下来探索的欲望。
事实也是如此,录像者的师兄没有循规蹈矩地先脱她的内衬,而是直接伸手托住了她丰腴的肉臀,伸出手指勾住了亵裤边的丝带,缓缓将其褪至了膝弯。
录像者将镜头拉近,对准了这女尸的下身。
映入眼帘的是两片肥厚适中的淡褐色阴唇,因为她的大腿被分开的原因,两片阴唇也被腿间肌肉稍稍拉开了少许,露出了夹在其间的两片较小的深红色肉唇、以及幽深蜜道上的娇嫩肉芽。
这女尸虽已死去不知多少年月,但她半张的阴道口周围的嫩肉却还是血红色,就是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有半分湿意。
她下身的阴毛很浓密,在阴阜上离肚脐不远的位置、乌央央生了一片黝黑的倒三角形森林,但摸上去很是顺滑,全不似男子的阴毛那般粗糙扎手。
最^^新^^地^^址;就在殿中众人仔细观摩曹长老母亲下身的美景时,半空中的投影突然传来一声惊“咦”声。
录像者忙问道:“师兄,怎么了,可是尸变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画面中的男子眯起了眼,似是发现了什么。
他向着录像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而录像者也很识趣地来到了他身旁。
“你且仔细瞧瞧,这衣物下是不是画了什么东西?”张师兄指了指这女尸平坦的小腹,隔着内衬可以依稀见到一些零碎的笔画,像是有人在她小腹上写了什么。
“师…师兄,我听说人间会在已经尸变的尸体上画上……哎呦…王师兄你为什么打我!”正蹲在棺材里的张师兄没好气地白了录像者一眼,然后一枚枚解下了女尸上身内衬的盘扣。
先是弹出了一双硕大的美乳,然后便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以及肚脐下那油墨涂画的图案:母狗骚穴儿子专用??一时间,大殿内和半空的投影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合欢宗众人便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怪不得曹长老您句句离不开骚和狗,自己从那母狗骚穴里生出来的,可不得成天惦记着吗,要不就说曹长老是个孝子呢!”“我承认我们合欢宗不如天剑宗,我们虽然玩女人,但还没那么混账对自己亲娘下手……啊呸,下屌……”还有人当场讲起了笑话:“有一日啊这曹长老和同门师兄弟一起去逛青楼,那青楼里的女子跳了段舞,把穴儿一掰,抛了个媚眼说:‘请肏死骚母狗吧~’旁人听了都兴致勃发,只有曹长老眼泪汪汪,同门师兄弟一问,他才流泪道:‘我想娘了!’”曹长老此刻羞愤欲死,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憋得紫红,他知道今日过后自己在修仙界的名声算是臭了。
投影上的师兄弟几人此刻也是笑得乐不可支,纷纷揣测起曹长老与他母亲的春闺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