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模样,心如铁石的他都觉得好像被针扎了一般,戏文中常说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过如此吧。
“放了我家,我把身子给你。
”刘彩凤紧抿薄唇,声如子规啼夜,凄凉哀婉,她不同刘青鸾有功夫底子,药效才过,可醒来后看了眼前场景,如何还不知一家危在旦夕。
“放明白些,而今陛下想要什么,你们还能不给嘛!”胡十八因某些原因,对美的免疫力要强过他
,此时还有心呵斥。
“我一家平安,我随你处置,否则——”刘彩凤唇边一丝鲜血渗出,“我便是自尽也不会遂了你的意。
”“别别,只要你随我了
房,我朕保你一家无事。
”张华着实慌了。
“陛下……”胡十八还要再劝。
“闭嘴!”张华厉叱一声,“他们几个老弱孺,寨子里也不差这几
饭,养着就是了。
”喝退胡十八,张华令将刘彩凤放下松绑,刘彩凤泪眼婆娑地向刘景祥盈盈一拜,“
儿不孝,不能再膝前侍奉爹爹!”“诶,你……你何必……诶!”刘景祥老泪纵横,唉声叹气。
“姐,你别做傻事!”刘青鸾急声劝阻。
“青鸾,你子也该收收,将来找个好
家,二汉……”刘彩凤目光转向了疼
的幼弟。
“姐——”纵然再不成器,此时的刘二汉也止不住泪眼汪汪。
“听话,别再惹事气爹爹啦。
”刘彩凤噙泪嘱咐。
“好啦,别没完没了,等明儿一早你们再慢慢叙旧吧。
”张华早已不耐,弓腰将柔软娇躯扛在肩,急不可耐向他的后堂‘寝宫’走去。
刘彩凤不哭不闹,顺从地趴在贼背上,唯有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洒了一路。
“胡……胡总管,这就完了?”折腾半晚上,大起大落太多,几个匪首有些弄不清状况。
“陛下有旨,还能怎么办?”胡十八反诘道。
“娘的,合着一晚上银子没有,娘们也就他一睡啦!”几
了几句粗
,围坐喝起了闷酒。
胡十八不动声色,暗中招手唤来一个随他上山的心腹丐阉。
“待你的事怎么样了?”胡十八低声问道。
“按大哥吩咐,库房守卫大多换上了咱们的。
”“好,今晚收拾细软,咱们走他娘的。
”“大哥不是说将来取而代之么?”心腹讶异。
“惹了不该惹的物,这山寨就是个烫手山芋,沾不得啦。
”胡十八话语中也透着一子惋惜。
心腹作为张华陛下的内侍也一直在侧,今夜的事他也看在眼里,“瞧那几个对张华作为不满,咱们挑唆几句让他们按您的意思把火了不就是了……”胡十八摇
,“你当朝廷衙门都是吃
饭的,平
没抢到他们
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还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刘瑾家眷失踪的事
传出去,甭说锦衣卫,地方州县怕会是恨不得掘地三尺,你以为能瞒过几天!”“可库房守卫里还颇有几个张华死党,真动起手来怕是会闹出些动静……”胡十八狠狠揉了揉鼻子,眼向刘家
身上一瞥,“放心,我来将动静搞大。
”************将雪润娇躯往宽大木床上一丢,张华拿起案上一个银制酒壶,嘴对嘴喝了个痛快。
舒畅地抹抹嘴,张华乜着刘彩凤道:“我朕看得出来,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只要好好服侍我朕,保证你一家平安。
”“说话算话,你先发个毒誓。
”刘彩凤秀发蓬,语气坚定无比。
“好好我发誓,如果我朕张华说话不算,就死在美你的肚皮上,行了吧?”张华
笑道。
刘彩凤气得玉面通红,“不行,重新来过,必须是毒誓。
”“差不多得了,算了不说,说了不算,你小孩子过家家呢。
”张华嬉皮笑脸向床上凑去。
“你若不赌咒发誓,休想碰我!”刘彩凤向床缩了缩身子。
“床都他娘上了,还跟我朕装个!”张华欲火已经冲向顶门,再也按捺不住,虎扑了上去。
刘彩凤惊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将张华掀开,挣扎起身逃开。
一声裂缯,刘彩凤背部衣衫被张华一抓撕裂,光滑美丽的脊背现出大半,隐约可见细细的肚兜系带,刘彩凤仓皇回身,面朝着张华踉跄后退。
“往哪儿跑啊,大爷嘴里的雀儿还能让它飞了!”张华步步紧。
挺翘香顶到了身后桌案,刘彩凤步子不由一顿,张华立即合身扑上,将她摁在桌上又亲又啃。
臭烘烘的嘴让刘彩凤恶心欲呕,拼命闪躲,却如何挣得过身强力壮的张华,急切间手边摸到一物,想也不想朝贼
额
砸去。
张华一声惨叫,双手不觉松了,刘彩凤立时挣起,原来适才不经意间竟拿了案上酒壶。
“臭娘们!”张华眉角绽裂,鲜血直流,面目狰狞可怖。
眼见张华缓缓近,刘彩凤步步后退,拿着已砸变了形的酒壶挡在胸前,颤声道:“你不要过来,不然……我死给你看!”“想死还不容易,大爷帮你!”张华一个跨步窜到刘彩凤身前,抓住她的秀发向床
撞去,‘哐哐哐’一连数下,直将这柔弱
子撞得昏死过去。
“给脸不要脸!”张华骂了一句,再度将瘫软如泥的身子丢到了床上。
将白玉背和
颈后的两条绳扣扯开,翻过娇
身躯,狗熊般的身躯骑跨在纤柔腰肢上,呼呼喘了几
粗气,一把扯开刘彩凤的立领长袄,连着
缎刺绣肚兜一同拽掉,随着最后的束缚除下,张华呼吸瞬间停滞了……昏黄的烛光中,玉体毫无遮掩,柔若无骨,每一丝曲线都令
迷醉,酥胸盈握,温润丰挺,两点
红嵌在雪白
峰之上,迷离炫目。
张华只觉眼前一片晕眩,他越想看得清楚,眼前却越是模糊,伤血滴不断滴
眼中,怎么也擦不
净,血滴坠落在苍白娇躯上,白的更加耀眼,红的更为刺目!张华脑子已然全是空白,他像野兽般嘶吼着,拼命撕扯着身上衣物,挺着被欲火烧灼直欲涨裂的阳物猛扑了上去……************胡十八缓步踱到刘青鸾身前,仰
看着一脸倔强却泪水不停的少
,“你生得命好,你叔叔一
得道,你们全家跟着
犬升天……”刘青鸾冷哼一声,没有回话。
胡十八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道:“刘瑾不过是命好,得了皇帝宠信,要是容我进了宫,哪还有他的位置!”“你也配合二叔比!”刘青鸾满是不屑。
“为何不能比?大家都是阉,我想进宫搏个出
地有什么错!既然已进不得宫,不
不鬼地在京师讨个生活又招谁惹谁啦,刘瑾那阉狗恁狠毒要将我们斩尽杀绝!”胡十八怒吼咆哮。
这疯子不可理喻,刘青鸾愤愤盯着胡十八道:“二叔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省省心吧,弄不了刘瑾,还整治不了你这个小丫么!”胡十八森然冷笑。
“你……你要作甚?”刘青鸾心底陡然一寒。
“陛下一时糊涂,我等帮他下个决心,你们是非死不可……”胡十八环顾周遭围上来的山寨众匪首,“不过左右是死,不妨慰劳一下朝中文武……”众匪齐声笑。
“你……你们敢!”刘青鸾此时呼喝不免有些色厉内荏。
“敢不敢的,姑娘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