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坐下去紧张地抓住曲秀英和横木,生怕一不小心被甩出去。
曲秀英用尽力气喊道:“你快给我松绑!”
男孩闻言愣了一下叫道:“我腾不出手来!”
曲秀英低吼道:“你这笨蛋……”她实在没有力气大喊出来了。
就这样马车整整跑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渐渐放慢速度,最后停了下来。
半晌,男孩才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探出头四周张望。
此时雪已经停了,天色暗了下来,男孩不禁有点害怕,自言自语道:“这是哪里啊?”
男孩缩回车蓬内,坐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车蓬前端快散架了,寒风呼呼地往里灌。
男孩拿起一张被子裹在被绳索捆得无法动弹的曲秀英身上,曲秀英低声道:“你快把我解开!”男孩眼睛转了转,道:“不行,爹说你要说清楚你是什么人?”说着又拿了一张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曲秀英虚弱地说道:“你……这孩子,你……我,我还想吃……”
男孩从车蓬角落里拿出压在褥子底下的竹篮,捏了一张饼送到曲秀英嘴边。
饼已经凉了,曲秀英还是狼吞虎咽地将剩下的饼一张一张吃得干干净净。
天完全黑了下来,裹着被子、冷得瑟瑟发抖得男孩又将一条褥子盖在曲秀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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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秀英此时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话也多了些中气:“你这孩子,给我盖这么多东西,要把我压死吗?”
男孩哆嗦着道:“你难道不冷吗?我可要冻死了。
”
曲秀英道:“你这样一动不动会越来越冷,若想暖和,就出去生堆火。
”
男孩道:“说不定爹爹一会儿就来了呢。
”
曲秀英道:“马跑了这么远,外面又刮着风,怕是把车轮印都给盖上了,这马要是再绕弯的话,你爹也许一两天也找不来。
”
男孩闻言为难道:“可我不会生火。
”
曲秀英道:“你把我解开,我会。
”
男孩看着曲秀英,想了想道:“那你跑了怎么办?”
曲秀英皱眉道:“我跑了又怎么样?你非要捆着我干嘛?”男孩支支吾吾道:“那……嗯,我……爹都没给你松绑,我也不能……要不,你教我怎么生火吧。
”入夜,一堆火生了起来,越烧越旺,周围丈方的地上都被火烤干。
五花大绑、让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曲秀英躺在火堆旁的地上,裹着她的被子外面缠了几道绳索,绳索另一头拴在旁边的大石头上。
不远处,男孩正拖着一颗碗口粗的枯树向这边走来。
曲秀英叫道:“烤死我了,快把我往边上挪挪。
”男孩松开石头上的绳子,拽住被子一角将曲秀英向外拖了拖,然后撅了枯枝堆放在一边,又将枯树细的一头放在火堆里。
曲秀英道:“你把我身上的被子拿开,我热了。
”男孩上前解开缠在被子上的绳索,将被子拿开放到一边,又拿了褥子铺在地上,放了两个枕头,将曲秀英挪到上面,把被子盖在她的腰部以下。
男孩忙活完了,感到肚子有点饿,便到车蓬里拿出竹篮和皮袋,来到曲秀英身边。
“只有三个鸡蛋了,给你两个,我吃一个。
”男孩扶起曲秀英,剥开一个鸡蛋送到曲秀英嘴边。
曲秀英不由得感动,甩了甩额前的秀发说道:“你只吃一个鸡蛋怎么行,我都吃那么多了,不饿,你都吃了吧。
”其实曲秀英还想吃,但她不忍心饿着男孩。
“真的?那我可吃了”男孩一口气把三个鸡蛋都吃掉,喝了两口冰凉的水,道:“不知道爹什么时候能来。
”曲秀英见男孩眉清目秀,憨厚可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道:“我叫李夺,抢夺的夺。
”“李夺?谁给你取的名字?”“我爹。
”“你爹叫什么?”“我爹叫李希从。
”李夺看着曲秀英回答。
火光下,曲秀英被映红的脸庞愈发娇艳,李夺眼光不时地落在曲秀英胸前凸起的两座峰峦上。
时间一长,曲秀英有所发觉,低头见自己胸前挺拔的双峰被绳子拖得更加凸起,不由得想伸手掩住胸前,可惜双手被牢牢地捆吊在身后,无法动弹半分。
曲秀英抬头盯着李夺的眼睛问道:“你多大了?”“十三。
”李夺答道。
“哼!”曲秀英哼了一声,“小不正经。
”李夺低下头,尴尬片刻道:“又该添火了。
”说着又起身去添了些柴禾。
两人沉默了半晌,曲秀英眼皮发沉,仰头躺下后不久
就睡着了。
她好长时间没有睡过踏实觉了,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雷打不动。
李夺想过去给她盖上被子,但见曲秀英胸前上下起伏的两座峰峦,又怕盖上被子后就看不着了。
他想了想,觉得曲秀英好像不是特别怕冷,如果她感到冷就会被冻醒,那时候再给她盖被子也不迟。
想到这里,李夺往火里猛添了不少柴禾,然后悄悄来到曲秀英身边,直勾勾地盯着曲秀英的胸前。
半个时辰过去了,李夺不断地向火里扔柴禾,都快把柴禾用光了。
他是想弄得更暖和些,以防止曲秀英被冻醒。
李夺望着曲秀英,眼中露出异样的采,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伸向曲秀英的胸前,在曲秀英胸前的上方停住不动。
李夺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快,终于,他一咬牙,哆嗦的手慢慢地向下拿住了曲秀英的一只乳房!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曲秀英睁开眼睛,他肯定会屁滚尿流地逃跑。
可是曲秀英依然香沉地睡着,丝毫没有反应。
李夺拿开手,平定了一下内心的慌乱,随即双手慢慢伸出,抓住了曲秀英的一对儿乳房,轻轻地揉捏起来。
曲秀英始终浑然不觉,李夺感到体内燥热,下面有了反应,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一种本能驱使李夺靠近曲秀英,就在这时曲秀英被弄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李夺“啊”地一声跳了起来,连滚带爬跑去,边跑边喘着气喊道:“我去弄点柴禾。
”李夺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天上的月亮在云彩后朦朦胧胧。
借着月光和雪光,李夺又拾了一点柴禾,他忐忑不安地走到火堆旁,用眼角斜了一下曲秀英,见曲秀英正瞪着自己,慌忙跑到火堆后面添柴禾。
两人隔着火堆,曲秀英气呼呼地瞪着眼睛,李夺低着头烤火。
时间一长,曲秀英又忍不住躺下睡着了。
李夺蹑手蹑脚地来到曲秀英身边,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又回到火堆旁边,将枯树向火堆里推了推。
第二天一大早,曲秀英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挺身做了起来。
李夺正拿着柴禾往回走,见曲秀英醒了,便低着头走到火堆旁,背对着曲秀英添柴禾。
李夺始终不敢看曲秀英,就这样默默过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