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等到她将口中的肉棒啵地一声吐出时,佑太的鸡鸡上已经看不出一点精液的残留,只剩下链接在扶桑妈妈红唇边晶莹的涎水丝线。
「好了~佑太,今天就先到这儿~~~妈妈带你去温泉重新洗个澡吧~」
眼看着佑太气鼓鼓的表情变作享受的痴笑,扶桑自以为他今天的性欲已经发泄够了,暗暗松了口气,打算起身超温泉走去。
「谁说妈妈可以站起来的?!」,哪知道佑太依旧不依不饶,他用双手按住扶桑的肩膀说道:「既然妈妈要学狗狗的话,就像狗狗一样不穿衣服、爬着去温泉吧!!」
「呜…….我的佑太居然是这种抖S吗…好、妈妈这就照你说的爬
去温泉…」,扶桑的脸蛋变得更红了,但身体却顺从地按照命令行动起来。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迫,以母狗般的姿态赤身裸体的爬行,这种背德而耻辱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让她小腹酥麻。
夜色透过窗棂,撒向狭长的走廊,照亮了这副色情而亵渎的美景。
清冽的月光下,赤身裸体的成熟少妇,四肢着地按在榻榻米上,扭动着两瓣雪白的肥臀爬行着;随着她胴体的起伏,悬吊在胸前的硕大爆乳,在空中画出一片炫目的奶晕。
这般美景,仅仅是旁观便足以令人勃起,更何况紧随在扶桑屁股后的佑太。
妈妈扶桑丰腴柔软的臀肉在他面前左摇右扭,抖动出一片片白里透红的色情涟漪;掩映在细密阴毛间的鲜红肉唇时隐时现,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在这种最原始的生殖本能的挑逗下,佑太已经射过两轮的肉棒,居然再度充血勃起。
兽欲大发的男孩再度从背后袭向妈妈的屁股,将硬邦邦的鸡鸡又一次捅如扶桑的淫穴内。
丰满的少妇淫叫着吃力爬行,在她翘起的大屁股后,气血上涌的儿子正如一只猴子般,几乎整个人悬挂在丰腴的媚肉上。
两人每前进一步,坚硬挺翘的肉棒便在淫水四溢的骚穴内进出十多个来回。
「唔噢噢噢!!!愣着干什么你这个淫荡妈妈?被我插的迈步动你的胖腿了吗?!」,佑太一边卖力地扭着腰身,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语言辱骂着胯下的扶桑妈妈。
「噢唔~~~~喔噫噫噫~!!~~~~哈啊…好过分~哈啊…明明佑太才是坏孩子唔~~~~,一边操地妈妈那么爽,一边还要把妈妈当马骑~」扶桑娇声埋怨着,却招来佑太一阵更猛烈的抽插。
交合中的母子俩,歪歪扭扭地朝温泉挪去;原本只要两分钟便能走完的长廊,足足花费了半小时还没有走到尽头。
狭长的榻榻米上,一路都是散落的斑驳淫液,在他们身后画出一道弯弯曲曲地色情轨迹。
又废了好一阵功夫,被佑太不断抽插的扶桑终于吃力地爬到温泉边;不断积累的快感也在此刻达到顶点,令两人同时呻吟着飞上快感的顶峰。
温柔的泉水抚摸着酸痛的腰身,佑太第一次性爱便体验到了纵欲过度的苦果。
男孩浑身瘫软地躺倒在扶桑温柔的双臂间,湿漉漉地脑袋埋进那对丰饶的爆乳中。
看着怀中疲惫的儿子,扶桑终于变回了平日中温婉端庄的母亲形象。
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带着微笑,柔声对佑太诉说着自己的过往。
原来,扶桑并非是倚靠出卖肉体来补贴家用;温泉旅馆的收入从一开始便足以养家,她真的只是因为按耐不住寂寞,才主动以卖身的方式品尝着性爱的快感。
而她失去舰娘身份的原因,也与永远不能满足的性欲相关。
在扶桑还是一名战舰少女时,她便成为了港区周边远近闻名的欲女。
经常与各种野男人偷情的她,终于还是在一场4P乱交后翻了车。
那晚轮奸她的炮友们,不知从哪儿弄到了足以令舰娘排卵的特殊药剂。
那之后不久,肚子越来越大的扶桑便露出马脚;随即便被总督府剥夺了舰装,打发到偏远的小镇以隐瞒真相。
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是个恶劣的坏男人,佑太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缓过来,便被扶桑慌乱地抱起,缩身躲在温泉中央的岩石后。
浴场的房门刷啦啦地滑开,两个男人攀谈着迈步进入温热的水池。
「呼~~~~这里的温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好像全身的疲劳都被带走了一样」「估计连腰子上的疲劳也被带走了吧哈哈!看你兴冲冲的样子,今晚也要和那个老板娘来上一发?」「嘿嘿嘿,那是自然…这家温泉能火爆到这种程度,靠的不就是她那对色情的大奶子吗?」佑太和妈妈扶桑屏气凝地躲在岩石后,客人们的言语令他内心又气又痒;气的是自己的妈妈居然被陌生的坏大叔用如此下流的词汇侮辱,痒的是扶桑确实如同他们所说,是个永不满足的淫荡贱货。
而此时,被大叔们觊觎着的色情少妇,正毫无防备地挤在自己面前。
扶桑妈妈被泉水泡出的汗液,弥散到身旁的空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幽香钻入佑太的鼻孔;她丰满白皙如羊脂玉一边的胴体,随着紧张的呼吸缓缓起伏。
「唔!!!」,扶桑险些发出一声惊叫,佑太的双手已经绕到她的胸前,深深陷入那对丰饶的乳肉间。
「我最喜欢的就是把那对大奶子捧在手里,像颠水球一样颠起来,那种沉甸甸、软塌塌的手感不知道多棒了!」彷佛是听从的客人的指导一般,佑太真的将妈妈的爆乳托在掌心,用力上下颠晃起来。
雪白的乳肉在扶桑胸前荡漾出一片炫目的奶波,又痛又痒的感觉迫使她紧紧咬住红唇,生怕泄露一丝呻吟出来。
「要我说啊,最爽的玩法还是揪住奶头,把她下流的奶子扯向两边;那两坨白花花的肥肉居然能被拽的那么长,简直是看着就让人要射出来了!」「嘶噢噢噢噢…佑太、不要~~…」,扶桑的双乳被男孩用力扯向两边,浑圆的奶子在
拉拽下变形拉长,好似两条雪白的面口袋。
双乳被儿子凌虐的苦楚,莫名戳中了扶桑偏好的受虐快感,令她鲜红的唇间飘出压抑的娇喘。
「不过……你知道吗,怎么才能让那个抖M骚妇爽到翻着白眼求饶?」,一个男人故作秘地压低了声音。
「还有这种好事?大哥你可得仔细教教我!!」
「哈哈,其实说来简单:那个婊子的弱点,就是她的屁眼儿!!只要把鸡巴督进屁股里,她马上会就像个处女一样尖叫着抽抽噢!」
「不!佑太,不要…至少别在这儿!!!回到房间里,妈妈、妈妈随便你操,不要在这儿弄我的屁…股哦哦哦哦哦哦啊~~~~~!!!!」扶桑的低声哀求,在猛然捅如菊瓣间的肉棒刺激下,顿时化作一阵难以自控地激烈媚叫。
兴奋到极点的佑太,早已顾不得什么脸面和躲藏。
他将炙热坚挺的鸡鸡凑到妈妈毫无预备的臀缝间,猛地一挺便突入了那隐没在肥美媚肉间的菊穴。
痉挛地直肠如同嘴巴般用力吮吸着佑太的龟头,与腔道完全不同的炙热触感,让男孩险些就地缴枪。
不等妈妈的媚叫平息,佑太便火急火燎地挺动腰身,让肉棒在扶桑紧缩的直肠内来回抽插起来。
被色情叫声吸引来的客人们,刚刚绕过岩石便将这副背德的荒淫场面尽收眼底。
在温泉中央巨石的遮掩下,赤身裸体的母子俩如同被胶水黏在一起;扶桑的双手遮住赤红一片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