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小辫,上身只用软红布束住乳房,腰间系一红绳,绳上挂一块两寸见方的苏州女红刺绣遮羞布挡在胯下护住阴道,修长白嫩的双腿成八字行站立。
一双双玉足赤裸的踩在地面,手握长枪,除此之外,各个女孩身上再无一物。
她们一个个长枪指前,金莲微弓,妩媚的脸膛上表情严肃,严阵以待另一队为扬州刀兵,以黄装为主,各个绣发披肩,为得近战之易,上身仅左乳带护心镜,右乳娇挺。
下装短裙,赤裸双腿,脚着凤头鞋,以显示轻便。
她们一个个持刀而立,整齐如一。
最后一队是杨八妹的精锐无锡骑兵,她们一各个国色天香,金钗束发,用花朵结成披肩披在肩头,一对对乳房挺立,粉红色的乳头从花丛中直对敌人,下身为骑马方便,不着衣物,仅在阴道与马鞍接触的地方垫些嫩花,少许黑色的阴毛与五彩的花朵格外的搭配。
金莲为了踩在蹬子上,仅足尖至脚心一半用软布清缠,骑在马上,一个个媚武非常。
阵前一匹白马,上自是主将八妹,只见扬八妹,头带凤冠,肩披彩袍,上身用牡丹花编制成一条小绳绑在胸前,跨下马鞍为百合花所制,紧帖阴道。
八妹尚小,阴道四周无毛,白花花的煞是好看,手腕足腕各带一花环,手持越女剑,俨然花中仙子一般傲然独立。
只听杨八妹朗声道:“辽狗听着,只要你们退出雁门关,放回穆姐姐,则我不再追究,否则,我门精锐红颜军必定杀的你门片甲不留!”话一说完,三千女兵同时娇叱声“杀!”声音婉转清脆,缭绕山谷。
辽军主将哈哈打笑,道:“退出关自然不可能,不过,你门要你门的穆姐姐,就看本事了!”说完手一招,“带出来!”辽军阵营中闪出一道路,道路尽头上设一高台,台上一柱,上缚一女,那女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花瓣束发,面容清秀,情憔悴恍惚。
一只脚踩在地面,另一条脚给从侧面脚腕处用绳子系住,高高挂起,小巧的脚指紧勾,脚心中还夹着那绣花手帕,扯开的阴道中连根插着一支不知有多长的长棒,一对乳房仍然坚挺的翘着,只是乳头四周被捏的又红又肿,这不是穆桂英又是谁!
八妹心疼的大叫:“姐姐!那群禽兽把你怎么样了!你坚持住,我门这就来救你!”穆桂英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八妹,心头一沉,只弱弱的喃呢:“傻妹妹,你怎么来了!快逃啊!”就又晕过去了。
只听辽军将领大喊:“兄弟门抓活的,这些美娘儿身材柔美,床上功夫好的很呢,谁抓住了,就任由她享用了哈哈哈!”一时间淫叫镇天,从雁门关四面八方冲下十万辽兵将杨八妹三千女兵围在中心。
八妹心道:“不好,中奸计了!”红颜军被围在中心,但围而不乱,三千人马围成一圈,刀兵在前,枪兵在后,骑兵保护八妹奋力拼杀。
整个山谷女子叫杀之声回荡不绝,煞是好听。
那苏州女枪兵虽然娇小力弱,但前仆后继誓死不退,只见一典型南方姑娘冲在阵前,身上束乳,和下身遮羞布早在争斗中落下,但一杆枪舞的秀美绝伦,双乳乱摇,肩头虽然已中一刀,但是仍死战不退,又挑翻一人。
但很快无奈身显重围,被五六个辽兵按住,双腿被抓住掰开,用枪尾向她阴道中一插,姑娘羞叫一声昏死过去。
杨八妹
几次要冲入辽军营中救出穆桂英,但是都被挡了回来,头上凤冠,肩上披风在混战中已掉,心下一急,提前行经,只觉得小肚发凉,经血从阴道中留出,把马鞍上的百合花染红一片。
急的大叫:“谁能救回穆将军,重重有赏!”旁边一扬州刀兵队长娇声到:“大帅放心,小将愿往!”说罢,领部下数十人提刀杀入重围,数十女兵同进同退,乱刀飞舞,辽军顿时大乱。
但不多久,地上便散落凤头小鞋,短裙之女兵之物,七八个姑娘已被擒住。
一女孩挥刀死战,左乳护心镜已被砍坏,右乳中一箭,下身短裙早被扯下,两片阴唇咬的很紧,一看便是处女之身。
她双脚之中,紧左脚还穿有小鞋,活动本就不方便,右脚恰好又踩到小石子上,滑到在地。
辽兵一拥而上,在女孩的娇叫声中,把她绑住又要往阴道中插入自己的兵器,以表示为自己所擒。
那知她处女之身,又受惊吓,阴道夹的更紧,那刀把死活插不进去,辽兵一急,索性把她翻过来,拜掰开开肛门,将木柄插了进去,那姑娘肛门被插早没刚才的威风,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扬州女刀兵队长眼看自己手下越来越少,便死意以决,又反身杀入阵中,又杀一阵,就只剩下孤身一人被数百人围住。
辽兵看她已是浑身赤裸,几乎虚脱,近成囊中之物,便存心玩弄。
这个上前抓一把乳房,那个上前摸一下阴道。
这女兵队长叫沈如玉,乃是扬州大家之女,向来端庄,如今重围被困,又遭调戏,又羞又怒,心头一横,举刀再砍,哪知这一刀也没能砍下,原来她的手在空中被辽兵从后面抓住,一下把她拉成大字行,动弹不得。
她娇骂一声,抬起玉腿一横扫,但无奈少女苦战太久,早已无力,又被另一辽兵抓住脚裸,挣扎了几下变再不动了,那些辽兵看他貌美,竟一人拖住她的屁股,把她象小孩尿尿一样双腿分开,另一人竟直接脱下裤子,将肉棒插入她窄窄的阴道抽插起来,身后那人竟将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同时进退。
一时间,沈如玉羞的不能控制自己,“啊啊”的羞叫起来。
杨八妹眼看自己和穆桂英被辽军越隔越远,手下女兵越战越少,放眼看去,还有些姑娘被分成多块围在乱军只中,久战之下,不是战死,就是被生擒凌辱。
山谷中女兵喊杀之声音渐弱,取而代之的是女孩们在被玩弄的情况下发出的娇弱呻吟与哭声,更加凄美婉转。
命令道:“前军做后军,全军撤退!”辽兵看杨八妹要撤退,高叫:“这些娘们儿要跑了,大家快追啊!”八妹无奈,又翻身再杀。
就这样,杨八妹在女骑兵的保护下,反复冲杀一天,又有不少姑娘落后被俘,惨遭蹂躏,就这样渐渐甩开辽军。
第二天,她们跑到一峡谷内,听女子被蹂躏惨叫之声渐远,稍微安心,在这里稍做休息。
八妹放眼看去,身边仅剩最亲信的“柳莺十二骑”和少数扬州,苏州刀枪兵。
姑娘门各个独自喘着粗气,有的上下身精光,有的披肩凌乱,小脚上缠的白棉布早脱落,赤着脚踩在蹬子上。
有的姑娘更惨,阴道下垫的嫩花席不知道去向,女孩家最纤细幼嫩的阴唇直接在马鞍上摩擦,一些女孩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阴道中直接流出水来。
八妹看她们形容憔悴,乳房下垂着,哪有半点柳莺的风范。
不由的哀从心起,这十二个姑娘,本是无锡城内最美貌的才女,各个琴棋书画无所不会,虽然都身为处女,但,各个闺中工夫可以以一敌百,哪知……但是不等杨八妹再往下想,四周喊杀之声又起。
女兵门疲惫不堪,无法再跑,哀叫一片,叹自己命苦。
万分危机之时刻,“柳莺十二骑”中闪出一人,众人一看,是无锡茶商之女王瑶。
只听她柔柔的说道:“你们快保护大帅撤退,这里本姑娘抵挡。
”杨八妹急道:“要走一起走,你一个人想怎么办!”王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