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滋滋的声音,蒂娜的身体突然弹起,然后由于固定装置的限制,重重摔回。
大量的液体从她口鼻和眼角流出。
她还在一边哀求一边惨叫,只不过现在,她的嘴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就在zed拔出假阳具的瞬间,蜡烛的红油已经立刻倾倒在蒂娜的小穴上。
道格和弗兰克这两个好手早就点好了蜡烛,温在一边。
蜡烛现在早就积攒了足够多的红油。
蒂娜充血、红肿的可怜外阴,刚逃出zed的魔爪,还末得喘息,就落入了高温的炙烫之中。
“啊!嗷!”蒂娜的声音随着红油一滴滴落下而响起。
红油一滴也没有落在外边。
它们全像雨点一样落在敏感的阴部,渐渐地,包裹住了阴蒂;一滴一滴覆盖住了两片阴唇;封住了小穴的入口。
厚厚的红油结成一道硬壳,直到这时,蒂娜才能透过口球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求求您了,贱奴已经停止高潮了。
”“看来你的确不喜欢高潮。
”zed说。
经受了长时间的刺激,和天堂到地狱之间的迅疾切换,蒂娜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抽搐着。
她的经仿佛已经被抽出,摊开在一张薄如蝉翼的纸上,随手一戳就会崩溃。
一根九尾皮鞭递到zed手上。
有蜡就有鞭,这本毋庸置疑,然而她却发现zed的脸上多了一种阴晴不定的感觉,他似乎异常愤怒。
他解开女奴的口球,先任她吐出口中已经起泡的涎液。
“啪!”得一声巨响,鞭子重重地抽在蒂娜板结着蜡油的阴户上。
红色的蜡块立刻被抽飞,伴随着蒂娜一声长长的哀嚎。
“啊————!”Zed指着对面的电子屏,对着已经被定格在其中一帧的画面,对蒂娜大声质问:“告诉我,为什么昨天就已经被抽烂了的骚穴,今天还这么干净?”画面中,是由于道格失心疯地抽打而皮开肉绽的蒂娜。
同样的姿势,画面中蒂娜下半身却伤痕累累。
蒂娜知道,按那种力气抽出来的鞭痕,即使是经过一夜也不可能消肿。
但现在,鞭痕却迹般地不见了。
“我……我不知道……”“啪!啪!”zed并不买账。
他向两个手下一挥手,两人也拿起了长鞭。
“不要!”蒂娜惊恐地看着三个人。
“啪!啪!”“啪!啪!”“
啪!啪!”鞭子落在她的小穴上,同样也落在大腿内侧和小腹。
“你是唯一一个能穿越时间的人,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一丁点穿越的痕迹?”质问伴随着雨点般的鞭子落下。
“我不知道!啊——!”“我们没问你就都知道,我们一问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嗯?”“复……一定是复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有什么凭据?嗯?”“求求您,别打了……”抽打当然没有停止,红油已经被抽打得不剩几块,充血的阴户上现在遍布深红色的鞭痕。
“大声告诉我,我们现在抽你的印子是不是也会消失?”“我……我不清楚——啊!啊!!”“是不是!”“是!是!”她只好连连答应。
“那你求什么?为什么求我们住手?”“求求您,别——啊!!求……”“四天来你什么都没吃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我……真的……”“告诉我,为什么录像机里只有一天的内容!”zed大声质问,“为什么只有一天而不是三天?”“我不知道——”“不许说‘我不知道’!”Zed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她不知道他们居然还能使出更大的力气。
这早就已经不是以性为目的的拷问了。
他们真的在拷问。
她想夹紧双腿、用手挡住阴户,或者至少绷紧肌肉来缓冲鞭子落下的冲击力……“啊!——”“只有一天的录像,为什么硬要说经过了三天?”“真的……经过了……三天……”“快说!”哪怕在说话的间隙,鞭子也末停下。
“昨天的录像机……昨天……也只有一天的内容!”蒂娜突然想起了昨天的情境。
“哪天?”“昨天……第三天……录像机里……也只有第二天的内容……”“为什么!”“我不知道……”“我说过了不准说‘我不知道’!”zed伸出手,抓住她伤痕累累的两边阴唇,用力揉搓着。
鲜嫩的皮肤此时已经被抽得通红,红色的鞭痕甚至连成了一片。
被突然抓起,阴部火辣辣的疼痛燃烧起来。
“你非常、非常、不乖。
”zed总结说,“你非但将重要的信息私下隐瞒起来,只告诉我们你想让我们知道的。
”
他揉搓挤压着她受伤的阴部,“而且想要瞒住我们的目的,是维持一点‘信息差’。
而你这点小心思的唯一用途,就是用来对付我们。
”“不是……不是这样的……”蒂娜想告诉他,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事,直到刚才。
但她知道,这套说辞没人会买账。
弗兰克这时突然插嘴道:“老大……这么说,你相信她说的咯?”“弗兰克,看起来是这样的。
”zed承认。
他辞色稍降,“看起来,我们的确被困在一个时间循环里了。
以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个循环会从今天早上开始,到她高潮的寸前一刻结束。
”终于……蒂娜想。
她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在承受了这么多的伤痛——和欲火——之后,只剩下疲惫。
Zed,这里的主心骨,终于认同了目前的处境。
“求求您……放我下来吧!”蒂娜小声地祈求道,“我们……被困住了,请……请想想办法!让、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蒂娜虽然遍体鳞伤,胆子却大了起来。
这次,两个手下都不吭声了,他们看向zed。
看来,他们都唯这个娃娃脸男人马首是瞻。
然而出乎蒂娜的意料,后者哂笑着,好像这一切都简单得不需要解释。
“克里斯蒂娜。
”zed指着面前的赤裸肉体说,“你需要先明确一件事情。
我刚才说‘我们被困在了一个时间循环里’,其实,我指的是今天的‘我们’。
在这个循环里——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只有你对循环有觉知,而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每一次太阳升起,就是新的一天。
”“什——?”“明天的我们将不会再记起今天的事。
一方面,当然,我们将会不停踏进同一条河里。
但,另一方面,我们,是不用承受被困在永恒一日内的苦痛的。
克里斯蒂娜,这是你我立场最根本的不同。
被困住的是你,不是我。
这里只有你在受苦。
现在,请你告诉我,我们有什么立场帮助你?”“我——”蒂娜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如果什么都不发生,按理说你会被永远固定在这堵朽烂的木墙上,直到——谁知道,时间的永恒。
你会遇到无数个道格和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