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咒骂,人家堂堂高阶斗圣的身子,怎么会这般容易地就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种上~
一向端庄秀丽的云大宗主看着空无一人的宏达议事厅,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竟然毫无风度地站到了宝座前的案几之上,将裙子掀到腰间,其下白花花地一片,竟然片缕未着。
紧接着她双腿打开下蹲,挺胯向前,一手撑桌,一手分开牝户,将那尿眼对准方才还长老群聚的堂下,伴随着变态的呻吟声,一股橙黄色的弧线高高飚起,飞流直下,将庄严的花宗议事大厅弄得腥臊无比,而与此同时她下方那菊门也一阵驱动,一长串个个都有李子大小的珠串被她一顿一顿地排出,像死蛇一样湿淋淋地砸在了议事厅刚刚还被大长老踩过的地面上。
呼~果然在这里~才是最爽的~早就想这样了~好爽~好刺激~
云韵瘫坐在案几之上,将下体对着整个议事厅,啃咬着指甲,双目迷离,自言自语道:放心,花宗的女人云韵会一点一点地全部献给圣族的,便是云韵的身子,也都为你所用,等那些生产完的第一批骚蹄子回来,计划便可以加速了~什么宗门,什么责任,在我云韵男人的面前都是狗屁~
让韵奴将无数代花宗前辈的努力一点一点掏空,献出,斗皇,斗宗级别的弟子给你那些毫无修为的族人奸淫受胎,每年成百上千地生着小蛮皇,小蛮宗。那些长老早晚也是一样,空有一副强大的女身,若是不利用起来,岂不浪费!说不得全是女人的花宗与圣族是天生一对呢~
云韵痴痴地望着西北方向,手指飞速拨弄着蛤口花蒂,情迷道:好主人,韵奴的黑祖宗,韵奴知道你最喜欢开苞了,韵奴虽然已经没法将处子之身交给你,但花宗会千百倍地补偿。
你若再来,新招收的新弟子韵奴每个都会亲自把关,非身具名器或绝美者不收。届时上千名冰清玉洁的处子,让你痛痛快快地过一次开苞的瘾,撒了欢儿地下种,让药岩那个废物看看,我云芝也并非不会为了爱情舍弃一切,当年选择了云岚宗,只不过是对他的感觉根本不够,看他修为低劣太过废物罢了……
在整个斗气大陆,无论是西北大陆还是中州大陆,黑蛮的血脉通过众多女天娇的子宫,不断地降生,快速地蔓延,尤其是如曹颖云韵这般身居高位,手掌大权的斗圣强者,本应承担守护斗气世界重任的她们开始暗中倒向异族的时,非但在不断为黑蛮族添丁进口,制造强者,还利用自己的权力疯狂抽调着资源损己肥敌,直至现在随着这些女强者越来越多地臣服在图库的胯下,胜利的天平已经无可挽回地向着黑蛮一族倾斜而去!
而图库这头性兽,不但在这条通天之路上跳跃前行,而今,更是通过虐殴萧霖,得到了无法想象的机缘,一步踏破了天,将那本不应该出现在斗气大陆,打破了平衡的天至尊存在,美杜莎女王都按在了胯下,尽情地在她体内播撒着黑蛮的孽种!
静候已久的雅妃见图库射完,立刻便迎了上去,她先是从纳戒中取出提前打湿的温热软巾,热乎乎地捂在彩鳞一片狼藉的胯间,防止那宝贵的种子流出浪费,然而图库射得极深,美杜莎女王子宫承接吸纳的能力也不负吞天之名,等雅妃帮她揩干净下身拿走软巾后,竟然光光净净一片,只是稍有些红肿,连一丝精液也未曾溢出。
雅妃深深看了一眼彩鳞那迷人的白虎穴,再看看她稳稳压自己一头的容颜和身材,不由地有些嫉妒,颇有些醋意地跪在地上专心帮图库擦拭清理疲软下来的大黑鸡巴。
图库此时抱着萧薰儿,刚将臭嘴从她被吮得发白的奶头上移开,眼睛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一直被忽视的萧霖,和他那精起来的小鸡巴上。
萧霖看着图库胯下那不再威风的鸡巴,心中刚庆幸不已,以为自己的亲生母亲躲过一劫,没想到却又被图库可怕的目光注视到,心中一阵跳突,生怕这黑阎王拿他开刀!
“哎呦,雅妃刚看图郎的雄姿都看入迷了,连这个小杂碎都忘了阉,请图郎恕罪,雅妃这就动手!”
“不!!”
图库攥住雅妃的手腕,把那把阉人鸡巴的折刀从她手中夺下,在这一瞬间萧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那个黑阎王竟然放过了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那不过是自己的奢望,图库呲着黄牙,对着他阴森森地笑道:“你,不用!图库,亲自动手!”
“那,雅妃便静候图郎的表演咯~”
雅妃在对图库时言笑晏晏,一副千依百顺的小女人模样,转向另一边的萧霖却立刻换了一副脸子,铁青着脸,一脸嫌恶的快步走到他身前,抓着这个少年的脖子将他仰面朝天掼摔在地,斗皇级别的斗气立刻封锁住他的周身大穴,让他只能两腿打开,大敞着向所有人露出他那糊满精水的勃起小鸡巴。
图库拿着那把阉刀,搂着萧霖亲生母亲酥软的娇躯,慢慢走到萧霖的面前,随后将折刀递到了萧薰儿的嘴边。
萧霖看不到自己母亲披散秀发下的表情,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萧霖绝望而又痛苦地注视下轻轻张口,用洁白的贝齿咬住折刀的刀背,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帮着图库喀嚓地一声展开那柄寒光四射的森然凶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很好,你,好女人!”
图库将刀身一寸寸深入萧薰儿的檀口,让她的香舌舔舐那锋利的刃口,随即刀尖顺着朱唇一点点下移,在萧霖的注视下划过萧薰儿的乳沟,小腹,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丛湿漉漉的金色芳草之上。
“喂,把他弄过来!”
雅妃毫不犹豫地拽着萧霖地后领,将他拎到图库身前,让他在自己母亲赤裸的身躯前跪下。
“嚓~”
图库手中的那把折刀锋利到难以置信,只是轻轻一刮,萧薰儿阴阜上的倒三角形芳草便被割短了一块。
图库一脸邪恶地将沾满萧薰儿湿漉漉金色耻毛的刀面抹在萧霖的额头上,让他区区地顶着自己母亲的私密阴毛,尽情地羞辱他!
随后第二次,第三次……
当萧薰儿原本整齐的倒三角形芳草被图库割得又短又乱,好似狗啃过一般时,萧霖的脸上也耻辱地被抹满了母亲金色的耻毛,看起来像只可笑的金丝猴,然而图库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
“你,吃掉,掉一根,死!”
图库在萧霖难以置信的注视下捏开他的嘴巴,将那带着一丛湿漉漉金色耻毛的贴在他的舌头上,随后将他的嘴巴闭上,缓缓向外抽刀,冰冷的刀身在萧霖的舌面上划过,刀刃割破了他的舌头,让甜丝丝的血液混着母亲的阴毛充斥了他的口腔。
看着闪亮光洁的刀身图库十分满意,示意萧霖咽下去。
在唾液和血液的润滑下,萧霖十分费力地将那扎嗓子的东西咽下,强烈地屈辱让萧霖涕泗横流,却又不敢哭出声,生怕图库杀了他。
图库无情地再次捏开他的嘴巴,确保口腔中没有哪怕一根残留后,又笑着继续为萧薰儿剃毛。
随后,入口,吞咽,剃毛,入口,吞咽,剃毛……
直到送入口中的毛发越来越少,以至于图库将萧霖母亲阜部最后的毛茬都喀喀喀地全部贴根刮光,而萧霖也一根不剩地全部咽下后,图库这才满意地拍了拍萧薰儿那变得滑不留手的光洁阴阜,对萧霖的折辱终于算告一段落。
“嘎嘎,很好,光的,图库,喜欢!再涂三天,药,十年内,不会长!”
萧薰儿闻言,念头一动,那被剃光的下腹竟然凭空硬挤出一层金色的毛茬,不用去刮,便自然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