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有」「妈妈,我也要!」黄毛在一旁大喊到,说着也跑过去捧着妈妈的另一只奶子吸起来。
妈妈躺倒在地上,黄毛和灰娃就趴在她怀里吸着她的奶头,像极了喂两个孩子吃奶的母亲。
「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啊!」妈妈被两个小孩舔着奶子,舔到动情,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等到两人吃奶吃累了,灰娃就爬上去咬妈妈的嘴巴,不过他的嘴还太小,和妈妈吻在一起,看上去特别怪,妈妈可以完全的将他的嘴唇含在嘴里。
灰娃和妈妈亲吻时,黄毛就跑到下面去舔妈妈的肉穴,妈妈抬起腰努力的把自己的淫逼往黄毛的脸上凑,黄毛掰着妈妈的两条大白腿,脑袋凑在妈妈的胯下,舌头在妈妈的肉穴中搅拌,吸着流出的淫水。
最后黄毛舔累了。
就凑到妈妈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妈妈爬起来,掀翻灰娃把他压倒在地上。
扑上去扒了灰娃的裤子,此时他的鸡巴就像春天刚刚钻出地面的稚嫩的竹笋的笋尖一样,妈妈用手分开了灰娃的两条腿,然后把脑袋凑到他的胯下,去舔早已经愤怒勃发的小鸡鸡。
妈妈把灰娃的鸡巴含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吸,似乎是婴儿在舔着母亲的奶水一样,只是这画面明显颠倒过来了,刺激的一幕不断的挑逗着我的经。
黄毛在一旁乐得哈哈大笑,把摄像机提在手里还给了妈妈的脸特写。
「妈妈呀!你的廉耻呢?请不要这么主动好吗?」然而可惜的是,妈妈一边舔着灰娃的鸡巴,一边还噘起屁股,送给黄毛插。
而这次,我明显注意到,黄毛操的是妈妈的屁眼,菊花里面的褶皱的肉壁随着鸡巴的拔出外翻出来,屁眼周围暗沉的皮肤上沾满了透明黏着的液体。
到最后,黄毛从后面抱着妈妈,灰娃在前面搂着妈妈的脖子,黄毛操着妈妈的屁眼,灰娃的小牙签搅在妈妈的肉穴里,妈妈像肉夹馍一样,被两个人夹在当中。
灰娃痴迷的把自己的脸都埋在妈妈的一对奶子之间,小脑袋不停的在妈妈的胸脯之间拱来拱去,而黄毛掰过妈妈的头和她吻在一起,妈妈的腮帮子都被黄毛压扁了,他的亲吻没有任何技巧,就单纯的去和妈
妈的嘴对嘴,去咬妈妈的舌头和嘴唇,我看到视频里的妈妈明显已经开始有缺氧的症状了,黄毛才放过她。
然后母亲就瘫倒在黄毛怀里,脸上一片潮红和迷醉。
过了一会,灰娃在妈妈的怀里抽搐起来,屁股像装了小马达一样,以刚刚两倍的速度冲击着妈妈的淫逼。
「哈哈,我也来!」黄毛大笑一声,在后面捏住妈妈的奶子,他插妈妈的屁眼的速度也加快了,最后两个小孩都停了下来,嘴里喘着粗气,明显是到达高潮了。
然后是妈妈,随着黄毛和灰娃的射精,妈妈的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牙齿都止不住的打颤。
嘴里「呜呜呜~」呻吟起来,然后腰部微微一抬,人也彻底瘫软在黄毛怀里。
三个人居然同时到达了高潮。
我关了电脑,去洗了洗手,到楼道里去抽了几只烟,我甚至开始觉得妈妈已经乐在其中了。
几天后,刘所长回来了,我立刻跑去追问消息。
刘所长却一脸惋惜的扶着我的肩膀,安慰着我:「小杨啊,我们四个人下去走访了近二十个村子,都没有找到你妈妈的踪迹啊!有可能你妈妈没有在这里,或者被拐到其他地方去了」「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他们过江了!」我大喊道。
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是不帮我找,我就把你的事说出去!」「什么事?」刘所长讶然道,「你说你送的烟和酒吗?我已经安排人早就给你送回你落脚的网吧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绝对不能拿百姓的一针一线,你送礼实在是看不起我们!」看他这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我捏了捏拳头,提醒道:「那天的桌子下面,那个女人……」「啥女人,你在说啥?可不能讲没有证据的事啊!」刘所长似笑非笑的说着,还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握了握拳头,威胁我。
我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他是这里的地头蛇,有人有权,我是没法跟他掰掰手腕的,就算我把那事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信,信了也没用。
之后我再去码头上工,却被工头告知,不用去上工了,我被开除了。
我问原因,工头也只含煳的说是我得罪人了,虽然没说是谁,但是他手指的方向明显是派出所的方向,我懂了,这明显是在逼我离开。
不过好在工头没用克扣我的工钱,足额给我结了工钱,我算了算身上的钱,还有三百来块钱,节衣缩食,够我挺一两个月了。
让我走,我偏不走,我一定要救出妈妈!我下定决心。
但后来一切调查清楚了才知道,其实那次刘所长真的带人下去调查了。
妈妈告诉我,警察来的那一天,刘大壮他们把她关到了一个废弃的猪圈里,墙是厚厚的土墙,里面黑黑的,满是蜘蛛网和老鼠洞,混杂着陈腐难闻的气味。
她在猪圈里面,听到外面警察和那个丑妇打听的谈话,她就被刘大壮困的结结实实的,手和脚反到背后捆在一起,根本动不了,嘴巴里塞着一团烂布,嘴巴上封着胶带。
她在猪圈里拼命的想发出一点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惜,外面的警察一点反应都没有。
妈妈感到了绝望,于是她决定豁出去了,晃着脑袋去砸猪圈里的木板。
「咚!」「咚咚!」「咚!」警察也注意到了,问:「大娘,这里面是啥声音啊?」妈妈心里一阵欢喜,结果……丑妇回答道:「估计是猪又啃圈门了,肚子饿了,我得去喂猪了!」「好嘞,大娘你忙,我们就先不扰了!」走访的警察说道,然后声音远去。
妈妈听到警察远去的声音,彻底绝望了,瘫倒在猪圈的地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丑妇进来就抽出打猪的藤条抽打在妈妈身上,疼的妈妈满猪圈打滚。
而那天,刘大壮和黄毛也清楚自己的拍的视频,自己太过于显眼,于是就直接躲在家里地窖不出来,装出一副已经出门打工的样子。
我被码头开除后,日子倒是也清闲了许多,也终于难得有些休息时间了。
而罗哥又买进了新的一批视频。
我居然对于这些视频开始隐约有了些期待,不只是为了寻找线索。
而这一次,第一个视频,就给了我巨大的震惊。
妈妈身上穿着素白的婚纱礼服,头上还戴着头纱,如果不是周围的土墙,蜘蛛网和破破烂烂的家具和农具,我都以为是哪家的大小姐出嫁了。
妈妈痴痴傻傻的自己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手里还捧着一束花,整个人都失去了之前的生机。
后来
妈妈告诉我,那天警察走后,她彻底绝望了。
当她开始思考以后的事后就感受到深深的迷惘和黑暗,总是想到要不自杀算了吧!但是求生的意志迫使她挺了过来,但代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