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缝里发红了,不会是蔓延过去了吧!”“啊!”我发出一声惊叫,慌张地想道,那岂不是说,不仅是外侧,他连隐藏私密地带的
缝也要检查……夫兄扣在
尖上的手,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地探
到
缝里面,探到底后,整齐的指
随即由下至上不停地抚摸。
夫兄下流的动作既像细细品味肌肤的细,又像把
部谷底尽可能地展露出来,他其实没用力,我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心绪一下子激昂起来,受不了刺激地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
“还是会痛吧!这下严重了。
”从他说我缝发红,我便知道夫兄安的是什么心了,见他又来吓唬我,我心中着恼,暗哼一声,忍着滔天的羞意,娇喘连连地说道:“啊啊……啊啊……一点也不痛,可以了吧!啊啊……不要再检查了……”“都这么红了,没有理由不痛的,不行,不好好检查一番我不放心!”虚伪,谎话连篇,厚颜无耻……听着夫兄无赖的说辞,我除了在心中责骂,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他是丈夫的哥哥,不好撕脸,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措辞严厉一些时,被手指掰开的
缝忽感一阵热气
来。
我马上意识到夫兄正在近距离地看我,那阵热气是他灼热的鼻息。
啊啊……他把我摆弄成这么羞的姿势,还把
凑过来,从后面看我被他分开的地方,我的隐秘地带都藏在那里,好羞耻啊……全部被他看到了……我一边羞惭万分地想着,一边感到
缝里一阵发热,似乎有一道火热的仿佛火焰的视线聚集在
最重要也最不能示
的地方。
我想开央求,但心知毫无用处,而且,夫兄不是简单的抚摸,以一种异的频率,在
部敏感的内侧灵活地蠕动着柔软的指
,极有技巧地挑逗着我,使我明知道他在下流地玩弄我,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
水般涌来的快感。
在拼尽全力的忍耐下,我才没有发出羞的声音,如果一旦张开嘴
,只怕会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我忍耐得非常辛苦,不知夫兄是无意,还是存心戏弄我,当他的指扫过缩得紧紧的菊
——令我最感羞耻的排泄器官时,我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子,终于没有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
“终于找到病灶了,原来隐藏在这里,外表看起来没事,我担心可能是里面有什么损伤,雨诗,再坚持片刻,待我给你好好地检查一下。
”不会吧!他要检查门……我顿时大惊失色起来,如果眼前有面镜子,映出的肯定是骇得苍白的脸。
夫兄的手指轻柔地搔动着我不住收紧的菊,指
揉了一会儿便开始敲击,力度稍大但还是轻轻的。
夫兄似乎对我的排泄器官很感兴趣,反复做着时揉时敲的动作,而我唯恐发出呻吟声,不敢开,也无力挣扎,只能竭力忍耐着。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走,门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我感到它不再僵硬地紧缩在一起了,似乎羞答答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孔
。
突然,被侵的火辣辣的感觉从菊
里腾起,小小的孔
犹如受到了惊吓,再次一个劲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夫兄的手指,阻碍他继续
,而当他抽离手指时,里面鲜红的粘膜似被带出来了,有一种遇到冷空气的冰凉感,我被两种迥异的感觉
替袭击着,每种都令我刺激万分、心绪激动,我又要忍不住叫了。
“啊啊……啊啊……”我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小
处蠢蠢蠕动,涌出了快感的春
。
“看来这里很痛啊!应该是门挫伤,不过括约肌功能正常,收缩的力道十足,问题不算太大,稍后,我会以商品的缺陷导致消费者遭受生命、身体、财产的损害为由,对制造或加工使用该商品的浴场场主提出诉讼,一定使其受到法律的严惩。
”夫兄越说越快,当讲到法律范畴时,声音铿锵有力,充斥着强大的自信,透露出一种令生畏的寒意。
如果不考虑他不道德的行为,凭他颇有地位的律师职业以及湛的专业知识、满怀激
而又不失冷静的辩才,绝对会令
崇敬,我不由在心中感叹道,不愧是律师,最擅长的便是信
开河,明明是对我心生邪念,却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自我催眠似的振振有词……夫兄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把手指向更
处探去,括约肌紧张地收缩起来,发出强劲的斥力。
执拗的手指开始加力,摩擦着拼命排斥它的紧缩的内腔,毫不费力地长驱直。
菊里越发火辣辣的,并且一震一震的不停跳动,浑身僵硬有如石化的我本能地缩成一团,发出抖颤的不能连贯的声音,夹杂着羞
的呻吟求道:“啊啊……不要检检查那里,我已经,啊啊……没事了。
”“雨诗,你的忍耐力可真强,不过没有必要啊!无论怎样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掩饰不了的,把我当做医生你就不会害羞了,不要再忍耐了,放松,说出你心中真实的感受。
”夫兄说完后,把手指拔了出来,但没有离开,而是抵在菊上面,轻柔地揉着孔
的四周,随后轻轻地挠了挠,用指尖敲几下,再慢慢地
进去。
如此反复了几个回合后,门似乎适应了外物的侵
,由僵硬变得柔软,驯服地缠绕着他的指
。
没有了括约肌的顽抗,食指越来越顺畅地抽着,而我则紧紧地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强使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我想可恶的夫兄肯定知道我的身体变化了,我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只怕被濡湿的小
早已落在他的眼底了,而他那么说,要我说出心中的感受,似乎不像问我痛不痛,而是在问我舒不舒服。
不要脸,下流胚……我羞恼地在心中呸道,可是我心知肚明在被夫兄猥亵部时,产生了不应该有的快感,更有甚者,被他触碰排泄的地方时,快感变得更强烈了,而且心里感到好刺激,激动得好想放声呻吟。
我幽幽地暗叹了一气,心想,不仅他下流,我也好下流啊……“啊啊……我真的没事,一点也不觉得痛,啊啊……我真实的心理感受……啊啊……就是……啊啊……我很健康,啊啊……一点事都没有。
”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知再这样下去,
的身体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能真的会做出
伦的苟且之事,于是,我像挣脱梦魇那般,双臂拼命地用力撑地,想要支起上半身。
“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勉强你。
”没想到夫兄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我一阵大喜,紧接着,被撑得满满的菊一松。
霎那间,一阵空虚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不知怎的,我竟有些不舍,似乎潜意识不想他把手指拔出来。
“想起来是吧?我帮你。
”夫兄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的腋下伸去。
不知是我正摇晃着身子、站起来的缘故,还是他根本就是有意为之,他的手竟然扣上了我的房。
修长而温暖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攥紧了我的房,有点痛,敏感的
被他
燥的掌心磨得生出一种好似触电的感觉,麻酥酥的。
我不胜刺激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本就无力的身体仿佛不属于我了,想要去推他的手臂变得沉重无比,一点也抬不起来。
“哦,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吧!雨诗,你知道吗?你有一对非常美丽房,而且不大不小,最适合放在手中细细把玩,咦!好柔软、好有弹
啊!手感真好。
”夫兄虽在道歉,但话说得轻佻,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似在品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