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他甚至搞不清楚红绫是怎么从那里麵射出来的,有点害怕这看上去就销魂夺魄的蜜壶,但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就在这矛盾之中,沐清影直接操纵着红绫将整根肉棒瞬间吞下。
啪唧——翟延洲的脑袋好似挨了一记重锤,难以言状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龟头迅速蔓延至全身,翟延洲直接讲话都不利索了,两股战战,毫无疑问的,这场拔河,他彻底输了,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咬牙关想办法抽身,用上了毕生所学,即便他的大腿在颤抖,双手还按在那嫩白的屁股上,阳物还被花芯嘬着,或许是出于好胜心,又或许是害怕这销魂窟,但是内心被挑逗起的欲望是难以战胜的,他总是意识不到这一点。
翟延洲的使劲抽身反而给了沐清影可趁之机,她时而放松,那阳物便抽出来一些,然后又操纵着红绫拉紧,肉棒便会又往里麵前进一些,就那样吞吞吐吐,饶是翟延洲这样的木头脑袋都多少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好几次都感觉有机会抽出来的,但很快又被红绫拉回去了,他越是忍耐,那快感便越是强烈,隻是这来回十几次他就受不了了,湿润而温暖的蜜壶加上已经紧紧贴在肉棒上的鲜红布帛双重包裹,就是巨石垒起的大坝都得被冲碎了,肉棒像在被无数隻小手抚摸着,通往深处的红绫宛如欢迎精元注入的红地毯,等待着贵客降临。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被吸入贪婪的花芯之中,沐清影却隻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彷佛那波涛汹涌的蜜壶不是她的一样,而翟延洲被这销魂的汲取吸走了力气,那好像被黏住了的手掌终于放开了沐清影的屁股,整个人趴在了沐清影的背上,而阳物还被紧紧固定在沐清影的蜜壶当中。
“呼……呼……现在可以……给我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吗?”翟延洲趴在沐清影完美的玉背上喘着粗气问道。
沐清影回过头,俏皮地睁开一隻眼,那不怀好意的甜美笑容让翟延洲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阳物同时被红绫和蜜壶绞住他又怎么可能成功抽身,结果仍然是无力地趴在沐清影的身上,被沐清影的体香侵染着智。
无数豔红的丝绸飞过。
卷起二人,红绸散开时原地已经没有了沐清影和翟延洲的身影。
那宛若游龙的红绸穿过纱幔,飘到了卧室,在那华丽的香榻上缠卷,两人出现在此处,不过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翟延洲的裆部依旧被层层迭迭的红绫包裹,沐清影慵懒地卧在榻上,怀里抱着翟延洲,玉手轻轻抚摸翟延洲的脸,她道:“衣服的事情先放一边嘛,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说完那花芯再度传来吸力,翟延洲身体一颤,精液再度被强行挤出。
“你愿不愿意……当姐姐的丝绸傀儡呢?若是答应了,以后你便不愁吃不愁穿~永远都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床上~隻需要提供精液……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噢~”沐清影眼含秋波,那微张的樱唇发出的声音传入翟延洲的耳朵中好似天外仙音,软绵绵地,不断回荡着,犹如两隻小手轻轻按摩着他的耳朵。
翟延洲支支吾吾,此时的他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那双摸着他的脸的玉手慢慢下滑,轻轻捏住了他胸前的两颗凸起,他不知道什么是“丝绸傀儡”,但潜意识中在抗拒着“傀儡”这个身份,可能是庄悦潼的威胁带来的恐惧已经刻入
脑海,所以他才没有因为沉溺在温柔乡中马上答应下来,若是当初庄悦潼要用强的,或者也如同沐清影这般魅惑人心,那翟延洲早就变成傀儡了,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也不知道她这个举动间接性地救下了翟延洲的灵魂。
眼看着翟延洲一直不说话,沐清影也不恼,轻轻扭动腰肢,玉腿钳住翟延洲的腰,将他稍微拉近了一点,沐清影吹出一股香气打在翟延洲脸上,翟延洲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将那股香气全部吸进了胸腔,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翟延洲的肉棒竟然还能变大,几息之内变大了一圈。
刚才卷起两人的那些红绸围绕着翟延洲飞舞,翟延洲隻感觉眼前好似有走马灯,那滑腻的红绸缎缓缓地攀上了翟延洲的身体,犹如魅惑人心的妖女围绕着翟延洲起舞,妖女们的玉手攀附在翟延洲赤裸的身躯上肆意抚摸,耳边彷佛回荡着诱人的温热喘息,然而绸缎缠上了翟延洲的身体之后便没有再离开,交织着,翟延洲陷入了红色的漩涡当中,双眼无,任由绸缎不紧不慢地将他的每一寸皮肤复盖,如梦交缠,翟延洲隻要有一点点动作都会换来红绸缎更加致密的收紧,丝滑布料间摩擦的尖锐声响接连不断,直到翟延洲的双眼也被绸缎蒙住,他被彻底包起来了,一丝一毫的空馀都没有。
沐清影舔了舔唇,蜜壶又一次收紧了,连带着一起收紧的还有包裹翟延洲全身的绸缎,“唔唔——!”翟延洲发出了怪的声响,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像自己的阳物一样敏感了,这红绸缎紧贴皮肤的感觉他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爱意,不知是来自绸缎,还是来自沐清影。
“尽情释放吧……”沐清影闭上眼睛挺起了腰,那不断收紧的绸缎彷佛腰将翟延洲全身的水分都要挤出来,而裹住阳物的红绫反其道而行之,身体的红绸裹的越紧,阳物的红绫抚摸的越是温柔。
噗噗噗噗——巨量的精液让沐清影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即便是沐清影也无法继续保持镇定了,腰部忽然用力,两人的位置翻转过来,被红绸裹的七荤八素的翟延洲已经无力抵抗,立马被骑在了身下,沐清影水蛇般的腰肢疯狂摇晃,精液彷佛停不下来了一般被源源不断地被吸取出来。
翟延洲几近昏厥,但都被强行唤醒,全身在沐清影那逐渐温柔的动作之中沉溺下去,逐渐放松,就连灵魂都好似已经被包裹住了,隻想要射精……沐清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计得逞的坏笑,手虚按在翟延洲的头上念念有词。
突然一条白绫激射而来将沐清影悬着的手抽开了。
沐清影眉毛一跳,身体化作无数红绸飞散开来,躲过了更多白绫的攻击,床上的翟延洲还在抽搐着,身体里有一股驳杂不堪的气息横冲直撞,略微散开的红绸露出了他的脸,嘴里正吐着血。
沐清歌落在翟延洲身边将他抱起来,喂给了他一颗丹药稳定伤势。
“哎呀……姐姐你做什么,不知道仪式中断的后果吗?”红绸落地重新现出沐清影的身影,她叉着腰有些气鼓鼓的。
“母亲刚刚给我留下了一句话――说不要竭泽而渔,天界还需要用他来给那群仙女维持复权的动力。
”沐清歌缓缓说着,扯掉了翟延洲身上的红色布帛。
沐清影无话可说,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翟延洲的身体,那阳物还生机勃勃呢,居然就隻能停在那里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了,一直在这里不可能拉拢到其他有同样野心的雌性……最起码,那个萦魂花妖要拉到我们这边来。
”沐清歌拿出了那条碧绿色的羽衣。
“萦魂花??如今居然还有这种植物的存在吗?”沐清影有些吃惊,毕竟灵气枯竭对于植物来说的打击无异于农民所认知的旱灾,能长起来都是上天忘了让它枯死的那种。
沐清影从姐姐手里拿过那条羽衣,正蠕动着,像蛇一般,没有一丝灵气,隻带着一点点灵魂的气息,不过已经几乎没有了,不知道是如何做到如臂使指的,好在沐清影自身所展现的灵魂压制够强,这羽衣到了沐清影手上也隻是讨好一般地环绕在她的手上。
“说不定他以后会知道的,反正我们不太可能经常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外麵,至少在母亲破坏掉天劫阵法之前不可以。
”沐清歌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