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慰给老子看,速度快点哦,要是在我射出来之后还没高潮,老子就把你绑起来交给明天第一个进来的客人,让他来帮你高潮。
”瓦格纳坐了下来,抓住萝嘉尔的黑丝小腿,把高跟鞋捋掉之后,双手握着萝嘉尔的丝袜脚踝,让这双温热柔软的黑丝小脚踩在他大腿上,先用大腿感受了一下这股丝滑柔软的美妙触感后,便把肉棒伸到萝嘉尔的丝足之间,一边享受着丝袜小脚的足交侍奉,一边欣赏着萝嘉尔的自慰秀。
作为给客人端酒的酒馆女侍,萝嘉尔晚上的工作量并不大,这一点运动量正好磨去了丝袜刚刚穿上时的疏离感,质地良好的丝袜即使是用脆弱敏感的龟头贴上去,也不会有磨砂般的粗糙感,既有着丝袜纹路带来的刺激,又能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惊人柔嫩。
一边用肉棒在合拢的丝袜足穴里插弄,一边感受着握在手里的丝袜小脚随着自己抽插节奏的颤抖,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让瓦格纳爽得浑身直颤,再加上之前在萝嘉尔小嘴里积攒下来的快感,这一刻竟然隐隐有些精关松泄的冲动。
不过瓦格纳之前已经射过一发了,稍微放缓下节奏,射精的冲动也就慢慢消退了,让他能够分一部分注意力到萝嘉尔身上,毕竟在此之前的几天里,他虽然是抓紧时间不停地在和萝嘉尔做爱,但像是现在这样欣赏着在快感熏染下萝嘉尔慢慢变化的表情态,还是头一回。
在酒馆开门前的那段时间,再加上和阿尔瓦三人呆在旅馆里的时间,男人们虽然使用了很多次萝嘉尔的小嘴,也让她吞吃下了不少精液,但嘴巴毕竟不是天生的性器,在没有外因的影响下,仅是给肉棒口交并不会给女方带来多少快感。
但人类的想象力就是那么的特,可以在看到喜欢的人的第一瞬间就幻想出与对方的婚后生活,也可以在用嘴巴含着肉棒的时候,就联想到之前无数次吞吐完肉棒后,被男人用肉棒插进前后肉穴里反複肏弄到高潮时候的感觉,连带着小穴空空荡荡的现在,也会情不自禁地身体燥热起来。
之前萝嘉尔躲在柜台里给瓦格纳口交时,她还能忍受小穴里泛起的酥酥痒意的话,现在坐到了柜台上,对着瓦格纳露着乳房张开大腿,一边被他抓着小脚把火热坚硬的大肉棒伸到丝袜足心之间淫弄,一边要在男人的灼热视线下把手指伸到小穴里自慰,明明是和被肉棒插小穴比起来算不上什么的动作,但是当萝嘉尔的手指触碰到自
己阴蒂的一瞬间,一种直击脑海的剧烈快感让她顿时浑身绷紧,细软腰肢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差点就要泄身出来。
男人软乎乎又硬邦邦的肉棒在足底来回戳弄,火热的温度带着又麻又痒的异触感直抵心里,偶尔还会传来烦人的吩咐声,让自己把腰挺起来凑近一点他看不清楚,一边揉着阴蒂一边还要去揉自己的乳房,说什么乳头硬起来的骚样子不捏一下太可惜了,甚至还要用手指把蜜穴扒开,把自己身体内部羞人的湿润嫩肉都暴露给男人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像是变成了任他摆布玩弄的性爱玩具一样。
“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生理与心理双方麵的快感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让萝嘉尔智迷离,近乎沉迷在了肉欲之中,即使心里会反感瓦格纳下达的各种命令,羞耻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烈,但她还是不打一丝折扣地完成了瓦格纳的指令,就好像渴求刺激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配合着男人一起要把自己带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伴随着高昂起来的呻吟声,一道清流从萝嘉尔自己扒开的小穴里喷出来,高潮泄出的淫水几乎要落到瓦格纳脸上,而对于这种挑衅举动的回应,瓦格纳则是在一阵急促的抽插后,躬起身体将今晚的第二发精液射在了萝嘉尔的丝脚上。
瓦格纳喘着粗气直起身,先是在萝嘉尔的小腿上擦了下肉棒,把没射干净的精液挤在了萝嘉尔小腿的黑丝上,然后捡起萝嘉尔的高跟鞋套了回去,把萝嘉尔的黑丝小脚和足底上沾着的浓精一起锁在了高跟鞋里。
“嘿嘿,我想到个好主意,今晚上你就这么穿着,不准把鞋子脱下来,用老子的精液给你的小脚好好保养保养,明天早上再来给我检查你的骚丝脚。
”看着高潮后一直瘫坐在柜台上,双腿大开露着小穴和双乳的萝嘉尔,瓦格纳满脸兴奋地下达了新的指令,但等到萝嘉尔稍稍清醒过来,从柜台上滑下来慢慢站直身体后,看着脸颊上密布潮红的少女从高潮时迷离妩媚的色又恢複成了麵无表情的样子,瓦格纳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动,伸手握住萝嘉尔的小手,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或者,咳,嗯……我们现在一起去洗个澡,然后去我房里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再亲热亲热。
”“不必了,我现在有点累,想回房间休息了,晚安。
”对于瓦格纳自以为诚意满满的邀请,萝嘉尔干脆地抽回了手,向他道了声晚安后,便直接转身走掉了。
从背后看去,萝嘉尔走得异常艰难,显然她还没有摆脱高潮快感对身体的影响,丝脚上沾着的精液踩在高跟鞋上也是十分湿滑,这副歪歪扭扭的样子如果瓦格纳敢冲上去的话,肯定会无法抵抗地就被他拉到房间里了吧。
但瓦格纳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他突然有了种怪的感觉。
他知道,萝嘉尔不是用这个借口躲回房间里来抗拒他的命令,明天早上他去查看的话,少女肯定会听话地没有脱下高跟鞋,让小脚和丝袜上的精液呆一晚上。
她拒绝他的邀请的原因,就隻是单纯的,不想和他一起睡觉而已。
就好像做爱时乖巧听话的萝嘉尔隻是幻觉一样,现在的少女像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瓦格纳:我们之间就隻有肉体关係,做爱结束后,我根本不想和你多接触。
“操,怎么感觉老子成了被人提起裤子不认账的那一个了。
”发^.^新^.^地^.^址;瓦格纳暗骂了一句,他看了眼空荡的走廊——萝嘉尔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里,想了想还是没追上去,又看了眼柜台下萝嘉尔刚才蹲着的地方——那儿还有着一滩水痕和被脱下来丢在一旁的内衣裤,他想了想,突然阴阴一笑,没有收拾现场而是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在床上翻来复去了大半个晚上,没怎么睡好的杰伊赶到了酒馆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忙来酒馆是想干什么,或许是想找萝嘉尔问一问昨晚上她是不是很早就去休息了,以此来解答他心里的疑惑?但就算他见到萝嘉尔了,又真的敢问出来吗。
推开酒馆门,杰伊意外的发现大厅里空荡荡的,隻有他一人,他左右扭头看了看,忽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台前,来到瓦格纳经常坐着的位置前,伸头看了过去。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杰伊小时候,有一次在玩耍时提前回家,听到从父母卧室里传来的怪声响,小心翼翼地走到门缝前,发现床上他的妈妈和村子里的大叔抱在一起,那股发现了不该知晓的秘密时的惶恐感。
柜台下麵,除了一滩不易察觉的湿痕外,还有两片显眼无比的轻薄布料——杰伊自然认得出这是一套女式的内衣裤,那么这套内衣的主人又会是谁,还能有谁呢。
杰伊呼吸粗重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愣,他这是才慢慢察觉到,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腥味,以及他刚才趴着的柜台上麵,那木质纹路上沾着的淡淡水迹。
杰伊抱着脑袋坐了不知道多久,瓦格纳才从柜台后麵转出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隻是招呼了一声让他去准备开门迎接客人了,之后萝嘉尔也是姗姗来迟的出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