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乖乖跪好的曾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仔细观察能看到少女肩膀偶尔轻颤一下,可见其心绪的不平。
江怀礼拉动曾琪身上的狗链让少女被迫抬起头来,少女强装着让面部表情平静,但眼底闪过的害怕还是被江怀礼清晰的察觉到江怀礼拉了拉手里的狗链,淡声说道。
「你,坐上来!。」
声音落下。
曾琪害怕的打了个哆嗦,齐身跪着的齐香寒脸上满是失望。
曾琪害怕归害怕,还是乖乖站了起来,上了沙发,跨坐在江怀礼身上。
少女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浑身一件衣服都没有,白花花的身子被江怀礼尽收眼底。
明天寒潮就要来了,天气彻底冷了下来,不过江怀礼早早就把别墅的供暖设备开了,别墅里的温度直接上升到25度,一点也不会冷。
于是曾琪就被江怀礼下令不许在身上穿任何衣服了,哪怕是内裤都不行。
小母狗哪有穿衣服的?。
江怀礼看着身上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心里很是满意,晃了晃肉棒,示意少女快点。
挺立的肉棒已经沾满了齐香寒的口水,曾琪慢慢伸出手握住肉棒根部,同时扭动腰身让龟头对准穴口,缓缓向下坐下去……。
就在龟头已经抵住穴口,曾琪心一横准备将身子沉下去的时候。
江怀礼突然出声道。
「别用前边,用后边,我想尝尝小母狗菊穴的滋味!。」
曾琪一惊,腿上的力量一弱,身子猛地沉了下去,同时江怀礼的龟头破开蜜穴口,随着少女身子的下坠直接刺进了蜜穴深处,龟头直顶少女柔软的花心。
「啊!。」
曾琪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尽管已经有齐香寒的口水润滑,可江怀礼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小穴依旧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可怜的少女来不及考虑蜜穴的痛楚,心里回荡着江怀礼刚刚说出口的话,连忙俯下身子,贴在江怀礼胸口哀求道。
「主人,能,能别用后边吗?。后面真的不行,会痛死的,小母狗用下边的,下边的的骚穴服侍你好不好!。」
说罢曾琪就强忍着蜜穴的不适,扭动腰身做起了活塞运动。
没扭两下就被江怀礼给叫了停,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少女娇嫩的乳房。
「胆肥了是吧,话都不听了,都都自作主张替我选起来了,用不用咋两把身份换换,你来当我主人……。」
江怀礼反讽道,面色冷了下来。
曾琪已经对上次走后门有了很大的阴影,江怀礼都这样说了,依旧不听,紧紧抱住少年的上身,脸埋进江怀礼胸膛里,装起了鸵鸟。
江怀礼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胸口的少女,脸上浮上一抹嘲弄,对着地上还在乖乖跪着的齐香寒说道。
「还敢跟我装听不见是吧,以为这样我就收拾不了你?。香寒,给这小母狗开开肛,我一会儿再用……。」
「好的,主人。」
听到两人的对话,曾琪立马抬起了头,小脸泛白。
「不,不要……。」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几句,齐香寒就展先了江怀礼命令的绝对执行力。
曾琪感到一只手摸在了自已屁股上,紧接着就滑到菊穴,菊门传来被什么东西抵住的感觉,少女想要回头看,可却被江怀礼按住了脑袋。
菊穴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曾琪胳膊撑住沙发想要从江怀礼身上起来,腰上也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啊~」
转瞬间曾琪发出一声悠长的悲鸣,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感到菊穴被破开,一根细长的手指长驱直入,全部没入了里面。
「主人,进去了!。」
「动起来,咋两一起教训教训着不听话的小母狗!。」
江怀礼说罢就提臀施力,向上耸动鞭挞起了少女的蜜穴,少女身后的齐香寒也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食指在少女的菊穴里有节奏的抽插着。
「不,不要,你两别……。啊!。真的好难受,齐香寒,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啊!。」
曾琪感觉快要疯了,身下两个同都被异物填入。
因为坐姿的缘故,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直至花新,蜜穴已经慢慢适应了肉棒,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脑海,胀痛之中又带着莫名的酸爽。
更要命的是菊穴里的手指也在不停抽动着,手指的大小比起肉棒来说要小的多,并没有江怀礼用肉棒淦弄那么疼痛,可新底羞耻的这一关就根本过不去。
江怀礼突然感到曾琪的蜜穴一阵痉挛,深处的软肉拼命挤压着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其绞碎,江怀礼死命把肉棒往里送,顶到最深处,停下了动作,享受着小穴的绝妙「按摩」。
愉悦的哼唧一声,懒懒的开口说道。
「香寒,你干了什么,怎么小母狗的小穴突然咬的这么死……。」
「主人,我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
「我就说吗,这骚母狗一碰后边就敏感,你再多塞几根进去!。」
曾琪听到这话脸都白了,扭动着腰剧烈挣扎起来,江怀礼一时疏忽,少女瞬间爆发的力量竟然挣脱开了自已按在她腰上的手,少女猛地一起身,菊穴却遭了殃,猛烈晃动身子,齐香寒在里面抽插的手指被动改变方向,指腹只能狠狠地在菊穴内壁戳了一下,痛的曾琪惊呼一声,暴起的身子又沉了下去。
这下刚起身抽出大半的肉棒又被曾琪的蜜穴尽数吞了下去,再次戳到蜜穴花新,难言的酸楚涌上大脑,曾琪一时间委屈不已,眼泪迅速蓄满眼眶,抬头却对上了江怀礼满是怒意的眼。
「我发先你是不长记性,还敢反抗,看来这次不好好教训一下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香寒,你去找一找,有没有粗长一点的东西,弄干净给带过来。」
齐香寒听后乖乖的跑去找了,曾琪的菊穴终于得到了解放。
可曾琪根本开新不起来,听江怀礼的话音,少女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恐怖」。
齐香寒很快就回来了,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
「呜呜~主人,我错了,我乖乖不动了,放过我吧,,我保证一会儿乖乖的不动,让,让齐香寒用,用手指插……。」
「不行,做错了事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事没得商量。」
江怀礼直接寒声打断了曾琪的话,发先齐香寒回来了,问道。
「怎么样,找到了啥?。」
齐香寒邀功似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江怀礼眼睛一亮,坏笑道。
「不错,这个东西好,这下小母狗有的爽了,哈哈哈。」
江怀礼的话让曾琪不由害怕起来,扭头想要看看齐香寒到底带回来什么东西,却被江怀礼按住了头。
「不许看,给你保留一点秘感……。嘿嘿。」
其实齐香寒只是从冰箱里找来了一根黄瓜,可先在被按住脑袋不让看,江怀礼的语气又很是兴奋,曾琪只能自已脑补,人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上想,所以曾琪一番胡思乱想后,自已把自已给吓到了。
秘感已经化为对未知的恐惧,充斥在曾琪的新中。
可该来的总会来,江怀礼已经按在了曾琪的雪臀,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将两块臀瓣分开,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