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
维罗妮卡通过传导的感觉估算了一下那个东西在体内的位置,还没有触及子宫颈,可那疼痛感却是真实的。
「我的……。那里,唔,好痛……。我那里很浅……。所以这个东西……。太长了啦……。」
阿纳丝塔夏强忍着泪水,用扭曲的音调说着。
「唔,难怪……。难怪姐姐会抱怨男那里太大……。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么疼……。」
维罗妮卡抚摸着阿纳丝塔夏的大腿向她道歉,忍受着疼痛的同时,她仍然挤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享受着阿纳丝塔夏的大腿那弹而光滑的触感,摸起来享受极了。
「没有办法了,维罗妮卡看起来很痛。」
薇雅平淡地说着,从裙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药剂。
「薇雅,一定……。要用那个吗?。」
维罗妮卡有点不安地看着薇雅手里的玻璃瓶。
「只有痛感的话可算不上做。」
薇雅拔掉了瓶塞,在手指上拟态出一层薄薄的史莱姆体,让瓶子里的
体可以少量地吸附在指腹上,却不至于接触到自己的皮肤。
「呜呜……。又要,做什么……。」
阿纳丝塔夏虚弱地问。
「这个是浓缩过的,梅拉的体,只要在你的皮肤上涂抹一点点……。」
「梅拉……。不、不要!。呜啊啊!。」
阿纳丝塔夏想要挣扎,可是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力气,她感受到那根容器已经被自己的子宫颈紧紧地缠住,通道也因为剧烈的紧缩和疼痛感而不再产生体。
好痛,阿纳丝塔夏脑海里浮现出的,遭受欺辱的尤莉耶塔……。
还有其他哭泣的侍的脸,她咬紧了牙关。
「已经……。全部进去啦!。这样的话即使是我也会有被捅到里面的感觉……。呜哇!。这是把刀吗?。真不明白和男做有什么舒服的!。」
维罗妮卡也痛得眼泪直流,她通过大声地抱怨来缓解疼痛。
「既然你们两个都表现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那我可以视为在这个时候你们的意愿已经不重要了。阿纳丝塔夏小姐可能会因为过于疼痛而休克的,毕竟她没有受过训练。」
薇雅冷冰冰地说着,一边把吸附在指腹上的体涂抹在阿纳丝塔夏的太阳
、下眼眶上,用拇指在这些部位进行温柔的按摩,随后在她的鼻下轻轻一点。
「唔……。」
「好像没那么痛了?。」
阿纳丝塔夏很快放松了下来,眼睛里红色的心形闪烁着。
「然后是熊部……。」
薇雅用带有体的手指沿着阿纳丝塔夏的
晕画圈,逐渐地向中央的
靠近。
当指尖在中央轻轻点下时,
的皮肤很快地吸收掉了粘在史莱姆黏
上的
滴,便瞬间充血立起。
「哇哦!。涨得好大!。」
维罗妮卡伸手指触碰了下,却让阿纳丝塔夏全身颤抖,而下身也随着抖动传来了愉悦的快感。
「唔,放松下来之后,还挺……。等等,那个是什么……。」
维罗妮卡感觉有东西触碰到了子宫处的一个点,让她险些全身瘫软下来。
「哈啊……。碰到那里,好舒服……。」
维罗妮卡的声音变得无比娇软,让薇雅心一颤。
「还……。还差这里……。」
undefed
妮卡高产生的体
灌满了容器,已经因阿纳丝塔夏的通道收缩而处于她子宫内的前段将集满的
体迸
出,阿纳丝塔夏痛苦地搂紧了维罗妮卡的身体,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哈啊……。哈啊……。呃啊啊啊啊……。」
薇雅从维罗妮卡的身后移开,又顺势松开了维罗妮卡腰上的带子,已经完
体的空容器在两
倒下时从阿纳丝塔夏的通道中滑出,带着她的
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阿纳丝塔夏紧紧抱着维罗妮卡,双腿紧夹着她的一条腿,痛苦地紧绷着身体。
方才注的暖流携带着祝福法术的大量魔力,和她体内的
纹强烈地对抗着,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彷佛要被搅成一团,又好像要被撑
。
「安娜……。坚强一点,很快就过去了……。」
维罗妮卡抚摸着她的脸和背,疲惫地露出一个微笑,直到她眼里的心形渐渐消散,她的身体逐渐松弛,在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快感的余韵中陷了昏厥。
「做到了……。」
「终于结束了。」
两轻轻地把阿纳丝塔夏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我们走吧?。」
薇雅拿起那个容器,捧在手里打量着,略微皱了下眉毛。
「薇雅,能不能,先帮我治疗一下?。」
维罗妮卡转过身去,雪白的肩胛上流淌着鲜血,因为方才阿纳丝塔夏的指甲地嵌进了她的皮肤。
「有必要为这个做到这个地步吗?。」
薇雅的表细微地表现出不满,但她还是伸出手抚在维罗妮卡的后背上,替她治疗。
她清楚,这点痛楚对维罗妮卡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在治疗时故意用了很强的魔力输出,让维罗妮卡的伤快速愈合,她疼得发出了「嘶」
的一声。
「对不起,薇雅,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维罗妮卡自然而然地读出了不善言辞也没什么表的薇雅的
绪。
「你还想独占着这个祝福吗?。这里画个十字架,你不会觉得和我做的时候会恶心吗?。」
薇雅将状容器的尖端杵在了维罗妮卡下腹的十字架图案上。
「一……。一定要这样吗……。」
维罗妮卡苦笑着问道。
「你答应过,那是属于我的……。你的……。处膜……。」
————
卧床养伤了一个多月,我总算被批准自由活动。
我第一时间去了阿纳丝塔夏家里,但那里没有,不过也没有物件被搬动过的痕迹。
我也去了酒馆找她,她也不在,那个叫尤莉耶塔的侍告诉我她应该是被软禁在了克雷肖
士的府邸里,店里的
侍定期会
流被带去探望她们的老板,下一次就
到她了。
我试图去找过维罗妮卡,但她不允许我去见阿纳丝塔夏,态度很强硬。
我只好折返回酒馆,托尤莉耶塔替我带了封信给她。
她收到了信,但似乎没有表示什么。
又过了一周的时间,维罗妮卡来找了我,给我递上了一封请柬。
那是一场化妆舞会,主办正是维罗妮卡的姐姐,内阁大臣的大
儿克雷肖
士。
我忐忑地踏了这个纸醉金迷的欢乐场,面具遮挡住了的眼角不停地抽搐着。
忽然,有拽了拽我的衣角,我转过身去,只在视线里捕捉到了一缕淡金色的残影。
她背靠着我,牵着我的衣袖,我便倒退着随她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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