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无法阻止两个巨物在自己的体内相聚,它们撑开了原本充满褶皱的孔道内每一处敏感点,肆意地摩擦。
高,比想象中更快到来,赫卡蒂全身抽搐起来,变得僵硬无比,缺死死地抱住了眼前施
的男
。
「赫卡蒂,你可真是个会吸吮的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都给你。」
男笑着,硬是推开了王后白皙的躯体。
「不要,不要拔出去。」
王后脱而出,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却知道自己的太阳已经再也不会升起。
赫卡蒂垂软在王座上,失去了支持的
同拼命张翕着,缺只能挤出白色的汁
,无法获得那被充盈的满足。
赫卡蒂随着男的身影往大厅下看去,她的
儿,被魔族的触手缠住,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美蒂亚的眼中,是恐惧,是惊愕,更透出了一种可怕的渴望。
这种渴望的眼,彷佛是没有吃过糖果的孩子,盯着五颜六色的斑斓糖果一般,而赫卡蒂知道,这剧毒的糖果,正是自己亲手递上的。
美蒂亚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座上的母亲,在弑父者的抽送下,扭动着身躯,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
她第一次知道的那个紧窄小
,竟然可以容纳这么巨大的物体,更可怕的是,那个羞耻的排泄处,也能够将粗大的
全部纳
,而做这一切,并不单单带来痛苦。
美蒂亚的双腿间的湿濡早已外溢,晶莹的珠,沿着大腿的曲线,滚到了隆起的小腿肚上。
而这一切,都躲不过那个罪恶的男如孤狼般的双眼。
此刻,他正笑盈盈地站在了她的身前。
魔族的触手松开了她的身体,她啪嗒一下摔落到了地上。
珀利阿斯的两支挺立在她面前,沾满了充满腥味的
体。
「对不起,我亲的未婚妻,让你久等了。」
男说道。
「咳咳咳……你对母后做了什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咳咳咳。」
喉管中的触手离开后,冰冷的空气呛得美蒂亚一阵咳嗽,她想冲上前去给那晃动着的、伤害母亲的丑恶状物一个迎
痛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悬空了起来。
「真是孜孜不倦呢……」
珀利阿斯歪着,眼中散发出了紫色的光芒,「我怎么做,你才能心甘
愿地成为我的妻子,与我一同见证帝国的光辉呢。」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妻子,而我终将斩落你的颅,为帝国的君主与臣民复仇。」
美蒂亚咬着牙喊道,她在空中试图踢打面前的男,后果却是两只纤细的脚腕被铁钳般的双手牢牢锁住。
「真遗憾,原本我还想温柔一些的,但是你,美蒂亚,和你的母亲,无能的父亲一样,都是卑劣的顽石!不接受我的仁慈的恩惠,就堕
无尽的
渊吧!」
珀利阿斯突然大吼着,他的身后也伸出数条漆黑的触手,紧紧缠住了美蒂亚的四肢。
美蒂亚用力抵抗着,却依然被掰开了双腿,固定成了羞耻的M形,她隆起的间薄薄的纤维上被男
粗糙的手指摩擦了两下,立刻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传来。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
珀利阿斯舔了舔湿濡的指尖,一把扯碎了早以因为浸润了体而显得半透明的棉质布料,少
光洁的耻部和
红的花唇一下子
露了出来,簌簌发抖。
「不要,你这个混蛋!住手!」
美蒂亚尖叫起来,自己羞耻的部位被仇视的死死盯着,她自己也知道,他即将用刚才刺
母亲体内的
贯穿自己尚未有
通行过的蜿蜒小道。
「不要,不要,珀利阿斯。」
一袭白裙从王座上飞奔而下,王后赫卡蒂,死死地挽住了珀利阿斯的手臂,「我承认我错了,我愿意吸吮你的,我愿意成为你卑贱的
隶,每
侍奉你。但是,求求你了,她还是个孩子,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
美蒂亚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卑微的模样,记忆中她总是那么端庄,那么于处事,将一切安排地妥当。
因为身为王后的关系,她很少陪伴幼年的自己,曾经美蒂亚认为母亲最的是自己的父亲,然后,是这个国家,接下来,才是弟弟和自己。
而这时,她却看出了母亲,如此不假思索地将一切尊严抛之脑后,只是为了守护那个她不可能再守护得了的自己。
「妈妈……」
美蒂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浑身无法动弹,她是多么想拥抱自己的母亲,多么想亲吻她的亲切脸庞,多么想抚摸她柔软、带来安全感的房。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这个称呼了,只是现在,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在此成为了自己永远可以躲在她怀中哭泣的妈妈。
「美蒂亚,美蒂亚,你叫我妈妈……美蒂亚,妈妈会保护你,一定要,活下去。」
赫卡蒂说完,眼角流出两清泪,她扑向珀利阿斯,托起那对沉甸甸的
,用尽一切方法舔弄,吸吮起来。
「珀利阿斯,放过她吧,她只是个未经事的小丫
,而我,能满足你的一切渴求。将你的欲火,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吧,我的身体,我的
房,我的
,我的菊
,全都属于你。求求你了……」
「哈哈哈,赫卡蒂,你看看现在的你。哪里还有第一公爵、太阳之圣
、一国之后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下贱的母狗,待
侵犯的娼
。」
珀利阿斯的眼变得狠起来,「你不再是我
的赫卡蒂了,哪里来的母畜,滚开。」
他一脚将王后踹开数米,转身掰开了美蒂亚矗立的花唇,一支紫黑色的抵在中间那个
色的小孔外,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
原本充盈着体的花径被粗
地塞满,
体被挤了出来,融成了一
泡沫,珀利阿斯使劲地往美蒂亚娇
的花径中捅
,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诡异的隆起,却仍然有小半截
留在了体外,嫣红的鲜血此时渗了出来,沿着
往下滑落着。
如同被钝器撕开般的苦楚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美蒂亚除了嘶嘶的喉音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全身颤抖着,渗出豆大的汗珠,将全身已经残的衣物全部打湿。
花本能地驱逐着异物的
侵,但是无力抵抗它长驱直
,一直抵到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颈
。
而这种抵抗,在施者看来,却是欲望的象征。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善于用吸吮
呢。」
珀利阿斯嘲弄着开始挺动下身,粗大的勾愣几乎将美蒂亚娇
的花壁带出体外,如同一圈紧致的
色橡胶,牢牢裹住了
。
「啊哈……好,好
,比你的母亲更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做我的妻子,每天我都会
地你比今天爽上十倍,百倍!哈哈哈。」
「你……休想……」
如果不是触手的捆绑,美蒂亚早已跌落在地,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而她现在泛红双颊紧咬双唇的表,更是激起了男
的兽欲。
第二支,早已被
合处的
体打湿,蠢蠢欲动地顶在了美蒂亚挺翘的双
之间。
「不……不要……」
美蒂亚再次感受到了危机,但是巨大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