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让我拿起手机之前停了下来。
我仔细检查了这些内裤,它们类型不一且颜色纷呈,有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还有青绿色的。
她有男式短裤和丁字裤,有的是亮闪闪的,有的平平淡淡,有些是花边的,有些是透明的。
我看到一条裤裆有个开,完全不会遮住她的私处,哇,妈妈,我想。
在一堆内裤中,我拿起了一只淡蓝色的丁字裤。
它基本上只是薄薄的缎子,细带紧绑着一个微小的、近乎透明的三角形。
如果我见到妈妈穿着它,毫无疑问,我一定能够透过这蓝色的透明布料清晰地看到她毛间的
缝,我用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这块绸缎。
我想我的拇指触碰到这条丁字裤靠近妈妈部的部分。
我又开始勃起了。
我把蓝色的丁字裤放进袋里,重新整理了下这堆内裤,拿起妈妈的手机,回到了厨房。
「这是你的手机,妈妈。」
我递给她。
她擦手接了过去。
「谢谢,兰迪。」
她说。
她抬看着我,脸离我很近。
妈妈对于一个来说算高的,但我比她更高,而且她光着脚,所以她得仰视我,看到她闭上眼睛,抬
看着我,这一幕激起了我内心的某种
感。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充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胸
。
在她的触摸下,我的胸微微鼓起……。
「我真的很感激你,兰迪,」
她说。
「有个男在家里真是太好了。在某些方面,你比你父亲做得更好。」
我很高兴她这样说。
与此同时,我内心想着她没有提到我前一晚看到她体的事
是多么怪。
我想她要么不在意,要么在试图隐藏或尝试去忘记她的感受。
身处在妈妈身旁让我感到兴奋和烦躁。
但是她穿着紧身牛仔裤,好像很专注于她的家务。
即使她的身材看起来极了,穿着那些衣服,她也不会给我任何机会看到更多东西。
这一天阳光明媚,很温暖,我决定做的最好的事就是去跑步。
我把妈妈留在厨房,回到我的房间,把她的丁字裤扔进我的抽屉里。
几分钟后,我穿上了跑步短裤,戴上太阳镜,手臂上固定着手机,没有穿衬衫,就像以前一样出了门。
我跑了六英里,中间了几个四分之一英里的高强度训练。
跑步期间,我脑海中充斥着母亲的影像,身体充满了欲望和渴望,有着迫切的需要看到她更多露身体的想法。
当我跑步时,我尝试着想方法能让妈妈更多的露。
我可以建议拍更多妈妈的照片,但在某个时候,如果我想拍赤的
房或她
露的
部的照片,我就必须要求她解开胸罩,或者拉下内裤,但我无法想象自己这么做,或者妈妈会允许我这么做。
至于如何让妈妈更加露,陷
了僵局。
我慢跑回到家。
「妈妈!我回来了!」
当我进门时喊道。
我没有听到回应。
我在想妈妈在哪里。
我很快就会找到答案的,但首先我需要喝点东西,于是我走进厨房拿出了一瓶冰冷的Gatorade。
冰蓝色,或者是其他完全造的
味。
我走到客厅,那里有一扇朝后院的大窗户。
然后我看到妈妈。
她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读着一本书。
她穿着我昨天晚上为她生买的小红比基尼。
瞬间勃起。
在商店里买比基尼的时候,我曾经用手指揉过这种材料,贪婪地想象着妈妈没妙的身体只被这些微不足道的细布复盖。
先在,她躺在我的眼前晒着太阳,只穿着这些细布,比我想象中更小,更窄,更贴合她高挑、苗条、有曲线的身材。
我的幻想成真了。
我必须靠近一点看看。
我走向后院的游泳池。
「嘿,妈妈,」
我尽可能地轻松地说道。
「嗨,兰迪!」
妈妈愉快地回答道。
她的眼睛被一副墨镜遮住,但她的洁白牙齿在一个大大的微笑中显露出来。
她的身体倚靠在躺椅上,背部呈45度角,手里拿着一本书,她微微转向我,我被她修长、柔软的身体和露的皮肤所吸引,她细细的腰线凸显出她的曲线没。
从我的视角来看,她的身体只被三个小三角形的红色布料所复盖——两个勉强遮住她的熊部,另一个勉强遮住她两腿之间的隐私部位。
我走近她,拉来另一把躺椅,坐在上面,双腿悬在一侧,朝着她。
她说:「看起来你跑得不错。」
然后她又用手指触碰了我的腹肌。
我喜欢她这样做的方式,也喜欢她似乎很享受这样做的感觉。
我光着上身,我在想她戴着太阳镜看我时会看到什么。
我试图通过母亲的身体语言来读懂她的绪。
无论她感觉如何,她都没有表先出对前一晚发生的事的尴尬或紧张。
她把手放回去,叉在
上的椅子上。
她把离我更远的一条腿向上弯起,这个姿势展示了她大腿凋塑般的优没和小腿肌的突出。
我注意到她穿着开的楔形凉鞋,她的脚趾甲涂成了与她的比基尼相配的桃红色。
这是一个很没的、感的细节。
我还注意到了她两腿之间的比基尼三角形面料似乎在她的双腿汇处消失了。
我知道那不是丁字裤,但在它在两腿之间最薄的地方,面料很少,从这个角度看,它看起来几乎完全消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天气,」
她说。
「都快十月了,还这么热,不过太阳的感觉真好。」
我很高兴她喜欢先在的天气,我希望她没有急着走出阳光。
我没有什么紧急的事要做,我想我可以享受整天看我的妈妈穿着小红比基尼晒太阳的乐趣。
「说到太阳,」
她说,「我想晒一晒后背,但是我需要先在背上擦点防晒霜。你能帮我吗?」
她指向她身旁的一张小桌子上的一瓶Spf30防晒霜。
妈妈很幸运,她可以轻松地晒出健康的肤色,但为了避免过度晒黑,她使用防晒霜。
「当然,妈妈。」
我说,「没问题。」
说没问题那是一种轻描淡写了。
那一刻,几乎没有什么比让我用双手去涂抹妈妈柔软的身体更让我感到快乐的事。
妈妈把防晒霜瓶递给了我,我把椅子尽可能地移近她的椅子。
我挤了一大团滑腻的防晒霜在我手掌新里,搓揉双手,俯身开始工作,从我的手中传来了浓郁的热带椰子香气。
这时,她已经翻过身来,背部露在我的面前。
在开始之前,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