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也借机离开了展家堡。
叶小天率队前行,田妙雯远辍于后,没过多久,展家堡中又冲出一哨马,
斜刺里杀去。
叶小天缓缓行进,等展家的追兵赶来刺杀,那时他就可稍作抵抗,随即逃向
自己的地盘。而他早已派于扑满和于家海带了伏兵在前边接应,到时赃俱获,
他就有理由为难展伯雄了。可他走出好远,还不见展家堡有追出,大失所望之
际,远处忽然出现急急驰骋的一路骑兵。
护卫们马上持刀列阵,叶小天也抓紧了刀柄,虽然他只擅长挨打。
眼看那一路轻骑溅起滚滚烟尘,距他们只有一箭之地的时候,华云飞突然一
呆,失声道:“大哥,好像不对啊!”
叶小天这时候也看清了,顿时怔在那儿:这位姑娘披散发、跑得上气不接
下气,好像偷汉子被她男抓个正着似的,竟是田家大小姐?
田妙雯自以为是黄雀,实际上却成了那只“自鸣得意”的蝉。展伯雄素有雄
心壮志,可他并不愿意就这么跟山苗蛊教硬生生地对抗。所以,他别出心裁地想
出个好主意:他要辣手摧花,杀了田妙雯,嫁祸给叶小天。
只要他做点手脚,把嫌疑引向叶小天,叶小天就百
莫辩了。一个年轻力
壮的男,杀死一个美到可以让行将就木的老男
也为之动心的尤物,还需要理
由么?
那时候,田家的力量就会为其所用,共同对付叶小天。他既利用了田家,取
悦了杨家,又能让展家得到最大的实惠,何乐而不为?于是,展伯雄派出一队心
腹,出堡快马绕了半圈,在一处密林里匆匆换装做好掩饰,便斜刺里杀奔田妙雯
了。
田妙雯身边只有十几个,她根本没想到会祸从天降,展伯雄派来的足足有
三百多。
田妙雯当机立断,马上向前狂奔而去。她的马正埋伏在前面,叶小天那一
百多也在前面,不管是追上叶小天还是赶到她的部下那边,她都有了一线生机。
田妙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侍卫随从拼了命地保护她。田大小姐虽不会武,
马术功夫却是不赖。可惜,箭从天上来,划着一道弧线,好死不死正中她的。
田妙雯咬牙硬撑着,挥鞭如雨,一路逃来,终于见到叶小天,田大小姐大喜,马
上大呼道:“救我!”
田妙雯全凭一气撑着,此时开
呼救,气息一窒,惊呼一声便摔进了
丛。
叶小天几乎在看清田妙雯模样的同时,就大喝一声“救”,立即策马冲了
出来,丝毫没犹豫。田妙雯是凝儿的金兰之,今
又是为他和凝儿奔走,他没
有任何理由坐视不救!
“杀!”一百余骑快马和三百余骑快马绞杀在了一起。
叶小天冲到田妙雯身边,一瞧她的模样儿,登时惊呆了。田大小姐伏在地上
已然晕厥,如瀑的秀发中露出半张惨白的小脸,她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可上
……
“这可咋整?”叶小天有点手足无措了。
华云飞连声催促:“大哥!要快!要快啊!”
“哦!哦哦!”叶小天这才惊醒过来,忙不迭上前搭起田妙雯的胳膊,把她
背到身上。这是他第二次背起田妙雯了,两次相见,都是正处在危难之中。上一
次是她被“山贼”追杀崴了脚,这一次是她被杀手追杀伤了,下一次还不知
会怎么样……
华云飞和几名近身
侍卫保护,叶小天托着田妙雯的大腿,发力向山坡上狂奔。
虽然说背负美儿,大腿浑圆,胸部柔软,伏在背上呵气如兰,但是背着美
儿上山,实在是个苦差使。待叶小天爬到山上丛林间,已是步履维艰,他蹙着
眉,唤过华云飞说道:“咱们这么走不是办法。我还是就近找一处地方隐藏,
你先赶回去,带救兵来!”
华云飞有些迟疑,叶小天道:“别婆婆妈妈的,你越快把消息送到,我就越
安全!快去!”
华云飞咬牙道:“成!那……我就去了!”
田妙雯已经醒来,叶小天把她放在地上,对一路劈荆斩棘的几名手下道:
“不用开路了,都歇歇。”
叶小天看看田妙雯,鹅黄衫子淡绿裙,后裙上杵着箭杆儿,因为箭不曾拔下
来,渗出的血迹倒不多。他对田妙雯说道:“箭留在
里,总是不妥。何况,
我们现在要等救兵,要躲追兵,难免还要奔波,你这样子可不行啊!”
田大小姐懊恼地道:“偏偏就伤了……那里,那你说怎么办?”
叶小天搓了搓手,道:“拔箭,裹伤!”
田大小姐脸色一变,勃然道:“不行!”
田大小姐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旁边还有好几个大男呢,这要是让她当众
露裹伤,她不如现在就自尽算了。叶小天什么脾气,哪还理会她说什么,只对
几名手下吩咐道:“去!都钻到那边林子里去,我不叫你们,不许回来!”
几名手下吐着舌呼呼喘气,正等着欣赏香艳的一幕,却不想艳福没了。奈
何这命令是尊者下的,几连个
也不敢放,赶紧爬起来一
扎进了旁边的灌木
丛。
叶小天伸手去掀田妙雯的裙子,田妙雯虽见只剩下叶小天一个男,不似方
才那般窘迫,可依旧接受不了。两撕扯一阵,叶小天发起
儿,往地上一坐,
一把抱起田妙雯,就把她搭在了自己腿上,用左臂手肘将她的背死死压住。
叶小天掀开田妙雯的裙儿露出亵裤,从腰间嗖地一下拔出了一柄小刀儿。这
是蛊教流传下来的一件宝贝,叶小天带在身上是想着大宴群豪的时候,切切牛羊
什么的,也可表现得豪爽一些,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实现。
没想到此刀今初开张,要切的就是这么一只
的小白羊儿。
“不要动,否则划个稀烂,那就更难看了!”叶小天威胁一声,锋利的
刀尖一挑,便把亵裤挑开一个豁。露出的处
香
润白
,光滑紧致,颤巍
巍的似一枚新煮的蛋剥了壳儿,可惜上边
了一枝箭,
坏了它的完美。
亵裤一被撕开,田妙雯全部的矜持、尊严,仿佛见了火的雪狮子,登时化得
无影无踪,只留下满腹的羞愤委屈。田妙雯伏在叶小天的腿上,热泪扑簌簌地流
了下来。
叶小天举刀欲切,想了一想,又从袖中摸出一方手帕,递到田妙雯面前。
田妙雯哽咽地道:“你……你毁我清白,我绝不饶你,我……”正要说狠话,
面前突然多出一方雪白的手帕,田妙雯呆了一呆,嘴硬道:“我没哭!”
叶小天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