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灌满了。”
“谁让小语生得这般美貌呢?师父自然是喜的。”林守溪望着面前的宫语,微笑道。宫语的这个坐姿,倒更像是大狐狸了。
宫语突然说:“师父,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守溪诧异,“小语怎么有这样的雅兴?”
“就是想嘛,我和师父,还从来没有一起散步过吧?”宫语笑道。
“那我们穿衣服,嗯,你的衣服……”林守溪为难地看着满地的碎布,适才兴起,宫语的衣服被他撕烂了。
“道家先圣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来到这世上本就是赤身
体的,我们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出去,不是符合大道之
要吗?”宫语认真道。
“呃……”
林守溪很想提醒自己的乖徒儿,这话是佛门先圣说的,不过想到宫语小时候的“用功”,也就释然了。
“既然小语有意,为师自然应允。”
……
林守溪与宫语十指相扣,赤身体地行走在神山里,仙
不染尘埃,他们赤足行走亦是无妨
净。
夜的神山空
的,偌大的宫殿道楼空无一
,或许是因为现在是过节,神山的老师弟子们都出山与家
团聚去了,这倒是方便了林守溪与宫语。其实就算有
也不碍事,他们的修为已至神境,有心隐藏的话,凡
眼凡胎,是看不见他们的。
“神山原来这般大啊。”林守溪仰望远处宏伟的建筑群,感慨道。
宫语调笑说:“你这山主未免太过失职,不说传道授业,连自家宗派有几亩地都不知道么?”
“小语教训的是,为师服刑期满便辞去山主一职,以后专门侍奉在师祖师父膝下。”林守溪捏了捏宫语俏脸,温柔道。
“侍奉师父便侍奉师父,还什么师祖?假模假样,存心打趣我么?我的辈分却是最小的。”宫语轻哼,似是在诉说不满。这是平里林家大院的众
都刻意不去提的一件事,她们都是宫语的师娘。就拿楚映婵来说,她是楚映婵的师父,楚映婵是林守溪的师父,林守溪却是她的师父,她与楚映婵又是林守溪的道侣,所以楚映婵是她的师祖、师娘、徒儿、妹妹。每每想到自己在道门的怪异辈分,宫语便觉得憋屈,楚妙也常以此嘲笑她。
似乎是看出来宫语在想什么,林守溪吻了吻宫语脸颊,轻声道,“在我心中,小语是最大的。”
“哼,少拿这话搪塞我,我明儿便解散道门算了,不受这伦气。”宫语越想越气。
两说说笑笑间已经走到了神山供奉宫盈的庙宇处,自百年前宫盈现身拯救神山后,神山的修士们翻阅过往卷宗,终于找出了这位青衣
子的真实身份,为感念宫盈的恩
,神山修建了这座庙宇,取名为盈庙,使专
祭扫,供奉不绝。显然看守庙宇的
也休假了,庙宇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我们进去看看吧,给岳母大上柱香,打扫打扫庙宇。”林守溪握着宫语的手,望着恢宏的盈庙,对宫语说。
“嗯。”
林守溪推门而,这庙宇修的金碧辉煌,打扫的也很
净,在神位上,供奉着一位青衣
子的画像,她一手持剑,一手去摘花,眉清目秀,身段姣好,毫无疑问是风华绝代的美
,上题“师姐大
捏花图”,这
子自然是宫盈了,落款竟然是林守溪的岳父大
、宫语的父亲宫颂。这画像也不知道是神山的修士们从哪里翻出来的老古董,据说是当年几百年前神山举办丹青妙手大赛时的夺冠之作。修建盈庙时,神山的大
们征收宫盈的事迹,这画才被知
的老
从府库中取了出来,重见天
,受
香火。
林守溪与宫语各点了一炷香,对画像拜了拜,进香炉。
“这地方倒是净得很,不用我们打扫了。”林守溪环顾四周,笑道。
“哎,你说,娘亲她看到我们这样子,会不会生气呀?觉得我这儿不知廉耻,三更半夜竟然同男
不穿衣服,到处行走。”宫语此时倒拘谨起来了,她望着那画中
子,秋水眸子中满是害羞与担忧。
“我觉得,岳母大相比于这些繁文缛节,肯定更在乎小语现在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有没有好好长大。”林守溪认真地说。
宫语有些伤感,怔怔道:“是呀,娘亲最宠我了。”
“以后,有我宠小语。”林守溪心生怜,将宫语傲挺身躯拥
怀中,亲吻她的额
。
“师父……”宫语也抱紧了林守溪。
林守溪轻笑:“而且,我觉得,岳母大是个洒脱不羁的奇
子,说不定啊,她与岳父大
当年,玩的比我们更疯呢?也未可知。”
“不许你诋毁他们,我爹爹温文儒雅,我娘亲知书达理,必然不会做那些伤风败俗之事。”宫语恼怒道。
“好好好,是师父胡说八道。”林守溪安抚怀中炸毛的大狐狸,温柔道。“我们走吧,到别处去看看。”
“嗯……”
宫语左顾右盼,一莫名的念想涌上心
,她鬼使神差地对林守溪说,“师父,我们要不然在这里……”
“这?这是否……”林守溪明白宫语想说什么,可他有些犹豫,毕竟,这里可是供奉岳母大的庙宇,“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师父就当我胡言语吧。”宫语也反应过来了,她摇摇
,“我们走吧。”
“小语若想,也不是不可以。”林守溪却拉住了宫语,将宫语按倒在地,与宫语四目相对。
“师父,我们不能……这可是在娘亲面前啊……”宫语的心扑通直跳,她浑身有些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只要我们快乐不就好了吗?岳母大必然也是希望小语快快乐乐过一生的。”林守溪与宫语额
相贴,他能清晰看见宫语琉璃美眸中的自己。
“我……”宫语还未说话,便被林守溪堵住了唇,林守溪霸道热烈的吻让她迷离,宫语原本按在林守溪胸膛的手也渐渐松开,转而搂住了林守溪的脖子。
唇分之后,宫语看着林守溪,娇喘道,“师父,我可要被娘亲责罚了。”
“那师父陪你一起受罚。”林守溪轻笑,他挽开宫语修长玉腿,巨龙猛地撞进了美腿间幽谷。
“啊——”宫语发出满足的呻吟,她的脑中有一个念在回旋——在娘亲面前,我真的被师父
了。
“这感觉……坏师父,混蛋,变态,”宫语轻声娇斥,她感受到,腿心的似乎更大更烫更硬了。
“小语夹得也很紧啊。”林守溪笑着抚摸宫语的脸庞。
林守溪将宫语酸软无力的雪腻长腿扛在肩膀上,一下一下撞击起来,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拍声。回应他的,是宫语一声声含羞的甜美呻吟。
“小语,我们现在可是在岳母大面前做
哦?”林守溪不时亲吻宫语的脸庞、肩膀、酥胸,用言语刺激着宫语。
“别说了,好羞啊。”宫语鸵鸟似的用双手捂住脸庞,咬紧嘴唇,强压下不断飘出的甜蜜呻吟。
林守溪发现,这样做能让宫语夹得更紧,食髓知味的他开始用更多的话调笑宫语。
“小语,你说,岳母大会对现在的我们说什么呢?”
“小语,岳母大正在看着你呢。”
“小语,我们以后常常来这里私会吧,让岳母大做我们的见证
。”
……
“啊——”
在娘亲庙宇中做的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