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狠揍了一顿,不禁露出由衷的微笑。
……
在书房里,宁长久守着沉眠的赵襄儿,百无聊赖地翻阅着皇宫藏书。
“唔啊~”赵襄儿伸了个懒腰,发出诱的声音。
“襄儿这一觉可真久,天都黑了。”
“嗯?你怎么在这?剑阁阁主到我赵国有何贵?”赵襄儿奇道。
果然在生气……宁长久笑道,“宁某在剑阁是剑阁阁主,在赵国是赵国皇夫。”
“哦,皇夫,”赵襄儿撇嘴,一把抓住了宁长久的衣襟,淡淡道,“朕问你,你前世为何要退婚?”
“前世的事,我哪记得?”宁长久疑惑道,“襄儿
嘛问这个啊?”
赵襄儿当然不会解释梦里被退婚的她哭的梨花带雨,只是道,“突然想起来而已,心中不平,有问题?”
“我那时觉得,赵国公主艳名与贤名誉满天下,我一个修道的山野闲,哪里配得上呢?”宁长久一本正经地道。
“还算句话。”赵襄儿双手抱胸,睥睨道,“所以你来赵国
嘛?不陪你的大小柳
侠?”
“陪完了啊,现在来陪襄儿。”
赵襄儿哑然失笑,“你这还有行程安排是吧?”
“其实我没生气,真的。”帝陛下轻声道,“你心里有我,这就很好了。”
宁长久默然,然后道,“以后,不会了。”
“看你说的,我可不愿意被说是善妒的恶
。”赵襄儿摇
道,“你聪明一些,别让我看见就行。”
两个都有些
动,赵襄儿媚眼迷离,她许久未与宁长久同房了,这一番
心,竟有些难以自持。赵襄儿又想到那个被未婚夫退婚后抱着母后哭哭啼啼的小公主,不知道她是孤老
宫了呢,还是努力修行、打上不可观了?其实大概也没那么多戏,肯定是被朱雀杀掉了。
赵襄儿吐气如兰,媚声道,“抱我。”
宁长久拥着绝美帝,笑道,“如果我前世知道,襄儿这么漂亮,绝对不会退婚了。”
“哼哼,但我可不愿意让你看见那么丢脸的样子。”
那百依百顺、小鸟依的样子,哪里是赵襄儿呀?
“襄儿说什么?”宁长久疑惑不解。
“没事,天晚了,睡觉吧。”
……
第二天,书房。
赵襄儿舒展身体,昨晚在宁长久怀里睡的很好,她又元气满满了。
宁长久看着赵襄儿神十足的样子,也感到高兴,提议道,“我们今
出去玩吧?”
少心
很好,“好呀,去哪儿?”
“嗯…先等一下。”宁长久颔首,从虚空中取出一套怪异的衣服。那并不是传统的男服饰,可事实上,
间根本没有这种衣服。裙摆很短,长度恰好延到大腿中间,胸
大开,尺度露出半球甚至更多。丝质的发饰倒还算好看,那墨染的御邪冰丝薄袜大概是最正常的了。
“想看我穿这个?”赵襄儿看着那稀奇古怪的衣服,问道。
宁长久认真地道,“是。”
“先告诉我是哪来的,不然我就让你自己穿上。”赵襄儿摆出帝的架势,威严地道。
她很怀疑这是宁长久从合欢宗里搞出来的玩意儿,尽管她不懂,但是与宁长久相处久了,趣与
露还是能看出来的。
“是九幽殿衣橱中的收藏啊,我顺手都拿走了。”少年竭力让自己表现的没有邪念。嗯,为小娇妻找衣服,当然没有邪念。他不会告诉赵襄儿,在比诸神更古老的类年代,这样的衣服被称为
仆装。以赵襄儿的自尊心,一听这个,别说穿了,搞不好会直接把他踹出去。
“那还行。”赵襄儿顿了顿,道,“穿给你看就是了。”
眼见天真无邪的少上钩,转身去换衣服,宁长久心中欣喜,另一方面却有点担忧要是襄儿知道了“
仆装”的事
怎么办。
嗯,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宁长久念转动,已经有了主意。这时候,赵襄儿已经换好了衣服。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谋啊?我果然还是觉得这衣服不对劲。”赵襄儿绝色的仙颜淡红,那份端着的清冷高傲与她现在
露的衣饰合在一起有一种反差的可
。
“很好看啊。”宁长久轻笑一声,然后道,“从现在开始,襄儿要叫我主,自称
仆,明白吗?”
骄傲的帝闻言大怒,“宁长久,我对你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
“咳…”
这个反应,应该说果然是襄儿么?宁长久庆幸没有一开始就和盘托出,现在还可以语言引导一下。
“襄儿呀,你看,我们整天都是在玩帝与面首的角色扮演,夫君一直都是弱势,今天就不能反转一下吗?”
“唔……”赵襄儿一下子就被宁长久问住了。仔细想一想,他说的好像没错,自己确实一直是强势的那一方。赵襄儿自幼接受赵国的宫廷教育,对子所谓“三从四德”并不陌生。虽然生
桀骜的她从来没当回事,登基以后也三令五申废除这东西,但她也觉得,妻子和丈夫相敬如宾是应该的。
的确是宁长久一直在迁就自己…赵襄儿抿嘴,目光闪烁。
少年见状,便知道帝陛下已经动摇了,当即趁热打铁地道,“襄儿就满足一下夫君的小小心愿,好不好?”
心软的帝不自知地落
了宁长久的陷阱,但她还是有些疑惑。
“为什么非得是主和
仆?皇帝和妃子、剑侠和侍
不也可以吗?这更适合你我吧。”
宁长久一本正经地胡扯,“这种和常生活一样的角色扮演没什么意思呀。”
“好吧…仅限今天。”
少年非常高兴,“那襄儿今天就是主的小
仆了?”
赵襄儿尽管心里觉得怪异,但仍旧服从约定。学着她身边的侍,弯腰低
,温声道,“是,主
。”
少却不知道,她这一弯腰,饱满光滑的上半球与迷
幽
的沟壑完全展露在了宁长久眼前。
宁长久心跳加速,欲火中烧,很想现在就把这可又
感的
仆装娇妻就地正法。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一天时间,可以慢慢玩。
“襄儿,坐到主身边来。”宁长久命令道。
骄傲的少对这称呼很抵触,她不
不愿地在宁长久身边坐下。
宁长久在案上展开了一副地图,指指点点,“我选了几个地方,今天我们可以一起去玩。”
赵襄儿凑过去看那地图…谕剑天宗,断界城,古灵宗,剑阁,不可观…少
撅起嘴,“怎么都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呀?你打什么主意?”
“不是还有皇城、白骨城和西国吗?”
“这三个地方我比你熟,没什么好玩的。”
“那襄儿到底想要什么呢?”
赵襄儿眨眼,“问你呀,小仆当然都听主
的。”
“主想去襄儿峰和襄儿谷。”
“那是什么地方?名字和我一样?”少愣了愣,俏脸羞红,大怒道,“你怎么不去死?天天想着
七八糟的东西。”
“襄儿舍得让夫君死?”宁长久握着赵襄儿的手,笑道,“况且,为赵国传宗接代,这也是国之大事嘛。”
“我想,我们这几天哪都不去,就在皇宫里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