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中指来回摩挲那道红细缝,感受着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少
蜜
的滑腻感
……
不行,想要了……
杨明皓强行制止住自己的想象力,他感觉哪怕不用动手,就靠这种脑海中第
一次对自己神的亵渎,还有这近在咫尺只隔着一层毛玻璃就是
神在沐浴自己
赤的胴体的场景,叠加在一起的刺激实在是过于强烈,他知道假如不小心真的
在被窝里,那种刺鼻的味道肯定会被察觉,这下子纪颖渝眼中的自己就是真正
的大变态了。
他一边开始转移大脑的注意力,不断回想起上课的内容,一边尝试不去对自
己已经昂首欲发的巨龙做任何刺激,不断平复自己的呼吸。他感觉整个脸蛋都在
发烫,身体更像是沸腾一样。
他难以想象,会有哪个异能够抵挡得住来自纪颖渝的这种诱惑。毕竟,这
是一个真正冰清玉洁、清白无暇的少,却又有着如此清澈可
的面容和恰到好
处的身材。他甚至担忧起,假如今晚的场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是在李景洲
师兄那样的衣冠禽兽身上,恐怕今晚纪颖渝就保不住清白之身了……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种小时候看神雕侠侣时的那种惶恐感,小龙的过度完
美,却也带来一种让焦虑的易碎感,生怕有任何东西会去玷污这种完美,
坏
这种间难得的极致美好。
就在他胡思想的时候,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一阵擦拭和衣服被挂起来的声音后,安静了几分钟,然后浴室的灯被关上,
玻璃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关灯的一瞬间,整个房间陷了一阵黑暗,杨明皓的眼睛还在尝试适应这种
黑暗,但他的听觉和嗅觉却变得异常灵敏。
他感觉到脚步声移到床尾后,随着床垫吱呀一声,很快杨明皓就感觉到身旁
的床垫位置微微凹陷下去,然后一阵扑鼻的清香钻进了他的鼻孔里。
这是一种熟悉的气息,在杨明皓的记忆中,不管过去纪颖渝曾经过香水,
亦或是像现在这样掺杂着酒店沐浴露气味,但在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中,总有一缕
若有若无,独属于纪颖渝的清香,他形容不出那种气息,但就像牛一样甜美,
却又像小花一样清新,可是这样的味道却是和纪颖渝那种清澈雅致的气质是完美
匹配的。
下一秒,杨明皓又想起了一个很要紧的事。假如刚刚纪颖渝将湿透的衣服
都挂上了,那现在在被窝里的少,应该身上就只穿着两件单薄的内衣,甚至可
能是只有一件……
比起刚刚还隔着一层毛玻璃,现在半的少
,就和自己几乎身贴身,只隔
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杨明皓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熄灭的山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甚至比刚才还要更猛烈。
在黑暗中,他咽了咽水,觉得自己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可是纪颖渝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安静,只是侧卧着背对杨明皓,面朝窗户,一
声不吭。少的这种姿态,让杨明皓也猜不透她内心在想什么。
杨明皓的内心此刻陷了真正的天
战,一方面来自于雄
动物从远古时
代就有的繁殖本能,让他根本控制不住下体昂扬的巨龙,让他只想伸出手抱住少
,甚至伸进包裹住纪颖渝的被窝中,和赤
的少
来一次亲密接触。
但另外一方面,长久以来对少暗恋所形成的思维定式,让他只想在纪颖渝
面前扮演好一个护花使者的角色,他觉得今晚纪颖渝愿意和自己独处在这个房间,
是出于对自己最大的信任,而自己的手只要伸出去,那就有50% ,甚至更大的
可能,彻底毁掉这层信任,赢得了这个夜晚,却输掉了神,也输掉了
生。
就在他纠结欲裂的时候,忽然窗外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一秒过后,便是一
阵震耳欲聋的炸雷声。
台风要登陆了。
似乎被这阵雷声吓到,纪颖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几乎快要钻进到杨明皓的
怀里,这么近的距离里,她的发丝甚至都要钻到杨明皓的鼻子前,让杨明皓觉得
鼻子一阵酸痒。
他终于还忍不住伸出了手,但没有伸进纪颖渝的被窝,而是隔着一层被子,
抱在了纪颖渝的腰间。
纪颖渝被这个动作似乎吓了一下,但她没有甩开杨明皓的手,而依然将自己
在被窝里裹紧着,只是杨明皓感觉到她的鼻息似乎也变得有点紊。
这个时候窗外再次划过了好几道闪电,雨开始越下越大,哪怕是酒店密闭的
落地窗,在呼呼的风声中也开始剧烈抖动。纪颖渝又往后靠了靠,瘦削的后背隔
着两层被子,贴在了杨明皓的胸前。
窗帘忘了拉上,但两个都没有下床的意思,而是在这个台风的夜晚,在这
个为他们临时遮风挡雨的简陋小酒店里,偎依在一起,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在这万家灯火中,将来会不会有一扇,是属于我和纪颖渝的呢……
杨明皓脑海里想起这个问题,
可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还太遥远,来这个城市一趟,都需要他付出大半年的
辛勤兼职,而假如想要在这座繁华的国际都市落脚,恐怕是他这种遥远内陆城市
的少年,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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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杨明皓以资方投资负责的身份,亲赴香港调研项目。
大金主的到来,自然在地是要做好接待的,一顿酒足饭饱后,被调研公司的
董事长却犯了难。一般大陆过来的资方,癖好无非是两类,黄和赌,赌还好,从
港澳码有直升机可以送澳门一夜往返,神不知鬼不觉。黄则复杂些,在香港合
法的楼凤是不可能用来招待这些大佬的,一般的港也伺候不来这些大陆老板。
席间倒是有个风万种的秘书,原本是用作一枚暗棋,却没想到她暗送了几次秋
波和席间各种逢迎后,杨总却似乎不为所动。
杨总全程都在喝闷酒,倒也符合业界的一些传言,说杨总格还是理工男,
不太擅长这种应酬场合。被调研项目的董事长留意到了一个细节:一个新来的年
轻实习生
流给大家斟茶,斟到杨总的时候,杨总的眼皮微微上挑了一下,但
很快又收回正常。
董事长看向那个刚从隔壁大学招来的研究生,黑长直发,不怎么化妆,倒也
有几分清涩的学生气。
没想到杨总好的是这,真是禽兽……董事长内心默默骂了句。但他今晚不
打算真的给杨总献祭这个年轻的实习生,毕竟这里是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