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阴茎感受到层层阻碍,然后失去控制一般疯狂抽插。
少女此时只觉得有把钢刀在自己的下体反复搅动,几欲痛死过去。但是与她脑海中的痛相比,肉体上的痛反倒是微乎其微了。
为了她,陈世贤愿意放弃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
为了她,陈世贤愿意隐姓埋名入赘农家。
为了她,陈世贤从不曾强迫做任何交合之事。
为了她,陈世贤愿意忍受发妻被染的侮辱。
为了她,陈世贤愿意杀死侮辱自己的李四。
而她,相见之初便骗取了他的信任。
与他交好只是为了他身家性命的藏宝图。
一次次拒绝他的牵手和亲吻。
一次次瞒着自己的夫君和别人行些肮脏之事。
甚至这次还把自己的贞洁给了自己父亲。
“夫君...啊~夫君...我...啊!毓秀欠你的太多了...你——千万不要醒啊~”
陈世贤的手很温热,温暖着她冰凉的手,毓秀忍耐着刀割般的疼痛,想亲吻他,却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毓秀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发疯一般喊出声来。
那天的事,陈世贤似乎并没有发现,得当处理了李四的尸体后,依旧对她温柔体贴,可陈世贤越是温柔,毓秀越是觉得自己恶臭无比。浓郁的负罪感仿佛深陷泥沼,让她一天天越发喘不过气来。
“毓秀,毓秀?”陈世贤轻轻呼唤。
“什么?”毓秀回过神来,看见他正在灶台边站着,手里拿着一根黄瓜。
“我刚在田里摘的,尝尝?”
“不了...我不喜欢吃黄瓜。”毓秀眉头微皱,露出讨厌的神情。
陈世贤长叹一口气,转身要出门。
“等...”毓秀连忙跑过去,伸手接过黄瓜,“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毓秀不喜欢任何长棍状的东西,能入口的食物更是如此,这会让她回想起最屈辱的那段记忆,让自己痛苦不堪,长此以往,这种厌恶的感觉越来越激烈。
毓秀张开嘴轻咬了一口,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吞了下去,尴尬地笑了笑,只见陈世贤正在盯着她,那种眼神她见过,是一种疏离的冷淡,冷冰冰的感觉,毓秀感觉自己的心跳特别快,鼓起勇气将整根黄瓜都吃掉了,随后喉咙一紧,胃里翻江倒海地吐了出来。
陈世贤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这才是我的乖毓秀,稍微收拾收拾,我去休息一下。”
毓秀泪光晶莹,回头怔怔的看着陈世贤。
“对不起...下次,下次毓秀一定能吃下去的。”
陈世贤慢慢走回卧室,发出了一声叹息。
毓秀发现自己无法拒绝陈世贤的要求了。
距离毓秀被父亲强奸过去了三天,三天来,陈世贤依旧是那样温柔地对待她,她也依旧每晚被自己的父亲奸淫着,而且这三天间,毓秀发现自己无法拒绝陈世贤的要求了。
“毓秀,毓秀?”陈世贤在呼唤她。
“我在。”
“毓秀,下雨了,出去洗衣服吧。”陈世贤如此说道,眼睛望向窗外。
你为什么,不看我了。
“好。”毓秀只是笑笑,便收拾了衣服,坐在院子中央洗起衣服来。外面暴雨倾盆,毓秀洗了一会,擦擦脸上不知是雨水汗水还是泪水,回头望向陈世贤,却发现他已经把窗户关了。
半个时辰后,毓秀浑身湿透地推门进屋,陈世贤正拿着毛巾等在门口,微笑着看着她,毓秀接过毛巾,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心里升腾起一股热浪。
你还在看着我。
吗?
毓秀刚擦了擦头发,却发现陈世贤转过身回到卧室了。
“毓秀,毓秀?”
“我在。”毓秀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陈世贤。
“我想看你裸体的样子。”
“这...”毓秀脸红了一下。
“怎么,你爹爹看得,我看不得吗?”陈世贤转过头盯着她。
“不...不...”毓秀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连忙摆手,脱掉了衣物,赤脚站在地上,甚至抬手除去了手镯和发圈。
“我看不清。”
毓秀换了换姿势,双手背在脑后,双脚分开站着,这样她的私处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陈世贤扭过头不再看她,毓秀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为什么,你不看我...
“你哭了?”陈世贤没有看她,却这么问道。
“我...我只是...”
“为什么我不看你?”
“是...”毓秀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浑身颤抖着,但是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还以为你不会听我的话。既然你不听我的话,我看不看你也无所谓。”
毓秀辩解:“可是我一直在听你的话啊!”
陈世贤扭头盯着她:“我有说过,我们去找岳丈说清楚,你们断绝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对吧。”
毓秀感觉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陈世贤继续说:“你们每天晚上给我下蒙汗药,这三天来每天都在我面前通奸!”说着陈世贤狠狠地掐着毓秀的乳头,“你骗我藏宝图,骗我和我成婚,你一直在骗我,现在想让我原谅你了?”
毓秀吃痛出声,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陈世贤整理了一下衣服,附身在她耳边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这样不好吗?”
对不起。
我应该
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陈世贤走了。
杨老汉两天之后才回来,一开门便把刚刚挖到的半袋黄金扔在墙角,哈哈大笑:“这趟可又是大丰收啊!”
推开卧室门吓了一跳,毓秀双手背在脑后,双脚分开站着,私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老汉喝道:“你这丫头,这是在干嘛?”
毓秀不吃不喝站了两天,眼窝深陷,身上的汗起了薄薄一层水雾,听到父亲的声音,毓秀看向老汉,微笑道:“当然是在这里迎接父亲大人您了。”
杨老汉色心大起,回身将窗户关了门反锁上,全身拖得赤条条的,一根鸡巴半软不硬的耷拉在胯下,毓秀拢了拢头发,扭着水蛇腰走到杨老汉身前,缓缓跪了下来。
“不错不错,有味道多了哈哈,啊!啊啊啊!!!!”
杨老汉正闭着眼准备享受乐趣,却只感觉下体锋利的疼痛,惊得他痛喊出声,低头一看,敏秀的半边脸被喷满了红白相间的液体,另一边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而她的双手托着一根黝黑的,沾满血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杨老汉吓了个半死,只感觉双腿发软,整个人的灵魂都从鸡巴里流出去,如果这是射精,那绝对是这辈子射的最爽的一次。
“父亲大人...全。都。怪。你。”毓秀右手间银光闪烁,不足两寸的银色刀光贴着老汉的肚子,直奔着胸脯而去,刀光划在腹部带起一道血线,杨老汉一句话没说出,腹腔里的肠子内脏漏了一地,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老汉已被开肠破肚。
杨老汉双眼充血,喉咙里含糊不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