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还没到明天，但是……小
，生
快乐。」
大哭一场之后的小反而安静了下来，和平常一样牵着我的手，和我穿行在
寂静无
的
夜街道上，路灯穿过许久未修剪的树荫，斑驳的昏黄灯光落在小
的白纱连衣裙和白丝袜上。白丝足下是一双薄底帆布鞋，那是小十三岁的生
礼物，虽然这双鞋子的布面已经有点褪色，但她却一直很喜欢这双鞋。从另一个
角度来说，这五年来小的个子几乎都没长。
「爸爸，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在离家出走的时候留下的信，对爸爸妈妈的
称呼非常不礼貌——还可以继续当我的爸爸吗？」小的步子一点点地放缓，那
怯生生的声线顿时让我心中酸楚不已。
「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小其实已经很勇敢了呢，自己从小到大所信任、所
热的东西都是虚假的，这种世界崩塌一样的
境，我恐怕也会崩溃的吧。」
萝莉
儿轻轻摇了摇
，更紧地攥住我的手。
「小，这件事，我们所有都没有错，但我们所有都是受害者。其实，
在看到小的信的时候，我很理解小，也有一些作为爸爸，或者说作为朋友的
心里话想对你讲。幸好我还有这个机会。」
「我觉得，我们一家三
的关系，并不是一份基因鉴定能够定义的。小，
我和你讲一个我和小兰姐、小月姐的故事吧。」
「我和姐姐们，也就是小的姑姑们，有着刻骨铭心的禁忌恋，各有一个
儿，也就是小的小樱妹妹和蝶儿妹妹。其实呢，我和姐姐们的恋，并不是
因为她们是我的姐姐，我对姐姐这个身份会有
趣，而是因为姐姐们本来就是十
分优秀的孩，从小与我相伴，和我一同面对风雨，而这两个孩恰好是我的姐
姐。」
小认真地点了点，「爸爸和姑姑，小一直都在看着呢。」
「可是，现代科学所给出的答案恰恰相反。虽然我和姐姐们都坚持着后者的
结果，可基因告诉我们，梁家，或者说秋之家，有着一段特殊的『
伦基因』的
遗传，这段基因为了追求后代的纯种优势，倾向于推动近亲之间的结合，并且可
以防止近亲结婚后代的遗传疾病。得到真相的时候，我和姐姐早已经在十年前就
已互诉意，科学的真相就好像是让我和姐姐们的恋成为了一场童话，很美，
但不是真的。」
「这个结果让我们，包括让爸爸的妈妈，也都十分沮丧，但那时的我们都是
成年，也迅速达成了共识。我们之间的感不需要由社定义，那我们的存
在也不需要由科学所限制，我们本就该存在于这世上……小也一样。即使科学
的语言不承认你是我和小乖的儿，但没有我和小乖的遗传物质，就不会有你的
诞生，我和小乖一直伴随着你从小到大的全过程，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需要
得到任何的承认。我的答案也一直不变，小一直是让我和你妈妈自豪的，最
好的儿。」
乖巧萝莉的双瞳一点点地闪烁着释怀的感动神采，白皙小圆脸上的落寞也在
一点点地散去，儿逐渐显露的明媚笑颜，就好像心中的一团火彻底点亮了四面
八方的夜幕，穿过树叶落在地上的路灯灯光如同碎金，随着夏夜的微风悄悄飘扬
的乌黑秀发带起家里洗发水的味道，以及小那与妻子完全一样的体香。说实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这般释怀的模样。
「爸爸……谢谢。我本想去寻找我存在的意义，这次确实是小任了。谢
谢爸爸讲的往事，爸爸和姑姑的经历也让我明白了，我的存在不该被任何定义，
能够定义我的，只有我自己的选择和所作所为。所以，小也有话要给爸爸讲。
「儿的声音一点点地变得坚定起来，认真地盯着我，仿佛周围的微风都随
着那暗流涌动的眼神而静止下来，那模样让我突然没来由地心跳加速。
「小喜欢爸爸。不止是儿对于爸爸的喜欢。」
「大概在十多岁的时候，我发现我和妈咪长得越来越像，其实那时候小还
是很开心的，毕竟能和最喜欢的妈妈长得很像，让别都难以分辨……但看着妈
妈和爸爸越来越亲密，小的心里也有了点羞羞的东西……但小喜欢爸爸的
感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大概就是从小学的那个傍晚，被爸爸救下来的时候，
只不过到了好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种感的含义呢，不同于亲之、安全感
与互相的理解和包容，而是纯粹的，对男的……」
「但是呢，妈咪和爸爸的关系总是非常好，和我了解到的同学家长相比，也
是各种意义上的模范夫妻，所以，小一直没有将对爸爸的意表达出来，不想
让妈妈伤心，也不想让爸爸难过……」
「在了解了身世之后，小本来应该觉得『既然我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儿，
那么和爸爸表白甚至发生些什么，也没关系吧』，但毕竟我迄今为止所有的生
节点都有爸爸妈妈的身影，小一时间还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差点就做了傻事
呢。」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我极力保持的忍耐和克制正在逐渐消失，毕竟和
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乖在这个年纪的夏夜牵着我的手压马路的时候，往往是我们
去宾馆开房的路上，我还记得小乖在二十岁时那种少本能的羞涩，以及在床上
生涩地欲拒还迎的模样……仔细看去，小真的是已经发育得相当好了，以我的
身高俯视下去，更是显得两颗少美
十分坚挺饱满，浑圆的曲线让难以将视
线集中到可到
的小圆脸上，甚至都隐隐约约挡住了小的下半身。看不到白
丝腿和小脚总是遗憾的，但这般娇小可的甜美少，总有方法让她抬起美腿玉
足，让我大快朵颐……「总之，要怪就怪爸爸太优秀了啦，从小就占据了小的
全部内心……」
清纯甜美的萝莉儿终于将藏于内心的全部感倾泻而出，总是纯净如水
的眼瞳，我第一次从中读到含脉脉的味道，可偏偏这能够让心都化掉的浓浓
意，就是朝向我的啊。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双手有些颤抖地搭在小的香肩上，娇
体的火热温度顿时透过薄薄衣衫传到手心，而纯洁娇的萝莉儿也忍不住浑
身抖了一下，娇羞的少神韵让我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爸爸……小永远地着你……」
其实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了，小温热的娇躯越来越近，直到整个贴在我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