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痊愈,关心道。
「露营的时候不小心被炉子烫的。」我笑道,「已经快好了,不影响这次的
工作。」
「那就好。」他点点,道,「我看到你受伤了,本想让赵姐安排换个
。
但这次下去培训的内容只有我们俩最清楚,所以就只能让你带伤上阵了。」
我有些惊讶他居然有这么多话,而且商似乎比平时高了一截。
「没关系,组里新来的都是些小姑娘,出差这工作强度她们估计够呛。」
「还是老冯知道怜香惜玉,怪不得她们都喜欢你。」
这话瞬间让我梗住,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我总不能说「是因为你这个反面典
型才让我这么受同事的欢迎」吧。
果然,还是不能对他的商有太高的期待。
我果断将话题转移到工作内容上。说到这个他可就不内向了,和我开始讨论
起各个细节来。我一面佩服他的细心,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他的死抠细节。
不过,为了这次工作的顺利,我还是建议他对一些细节能放就放。
「我认为不妥,如果在培训阶段都不能严格要求,那执行过程中还不知道要
有多大问题呢。」
「吕哥,你听我一句劝,下面县区和乡镇的同志工作环境和形式与我们平时
接触到的况差别很大。很多时候,他们现行的做法才是最优解。」
吕波的眉皱成了「川」字,不再说话。
当我有些担心他的驾驶安全时,他才叹了气,道:「或许,你是对的。这
次,我尽量按你说的做吧。」
我很惊讶,这茅坑里的石居然开出花来了?
「对了,老冯,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啊?」他话锋一转,问。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不太想和他聊这个话题,打趣道,「怎么,急着
把礼金还给我了?」
之前他办婚礼的时候,我也顺便随了二百,没去吃饭。毕竟不是很熟,礼到
就行,不去更好。
「那倒不是,不过,兄弟你确实到该成家的年龄了。」
「还好还好,我觉得我还能多玩两年。」我腹诽着他的「稳定发挥」,反击
道,「吕哥你结婚有三年了吧?怎么还没要个孩子啊?」
这话果然把他到沉默了。过了半分钟,他才声音低沉道:「我媳
儿有多
囊,上次怀了,没保住。」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节哀」?没这么严重。「继续努力」?感觉有点地
狱回话了。
「没关系,她现在在调理身体,等过了这段应该会好些。」他继续道。
「嫂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我松了气,转移话题道。
「小学老师,教音乐。」
「挺好的,平时工作也不忙吧,还有寒暑假,适合以后带孩子。」我说。
「事多的时候也忙。」说到他老婆的话题,他总算是露出一丝微笑,「对
了,她也是市师范毕业的。」
眼见话题又往小雨身上去了,我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号码,果然是姐姐打来的。
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看到吕波惊讶的样子,我勉强收拾了一下心,怀着必死的决心接听了电话。
「冯兄?」
「是我是我,姐姐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的意思是,冯兄怎么就这样出去了?」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善,我明白,昨天的事应该是彻底「败露」了。
「我…我要出差……」
「这不是理由。」她打断了我无力的辩解,道,「小雨到现在还没醒呢。」
「对不起,姐姐,是我错了。」我心一震,不由回想起小雨的睡颜,道,」
我向单位请假,现在就回去。「
」不用了。「或许是见我态度端正,她才平静道,」我已经请了假,今天会
在家陪小雨。」
「这…怎么好意思。」
「其实,小雨昨天偷偷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姐姐在电话那轻叹道,
「冯兄,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她。」
「一定,我保证。」我郑重道。
「那,冯兄安心出差吧,这边给我。」她声音中多了几分戏谑,「剩下的
账等你回来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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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冯,朋友电话查岗?」
「不是,大姨子的。」我可不能告诉他我是偷拿了妹子的一血被她姐追责,
只能搪塞道,「和朋友有点误会,过两天就好了。对了,刚刚说到嫂子,吕兄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大学里,我在理工大学,那时候宿舍的哥们经常拉我去师范学校看美,
就这样认识了。」吕波面无表道。
「原来是这样,那也是缘分啊。说起来,我大学时候没谈过恋,还真有些
遗憾啊。」我顺道。
「我大学时也没谈过恋。」吕波低声道,「她当时和我室友在一起了。」
天啊,救救我吧。和他说话,我绞尽脑汁都无法避免陷尬聊。
「这…对不起啊,吕哥,我不知道……」
大学的侣是什么相处方式,我可见得太多了。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
开房,是大部分侣的
常。眼睁睁看着心
的姑娘与室友热恋,吕波同志也真
是悲催。
「没关系,我们现在很幸福。」他竟释然一笑,道,「说一点都不介意,是
不可能的。但和未来相比,过去并不重要。」
「是啊,吕哥,加把劲,争取早点要上孩子。」听了他的话,我肃然起敬,
由衷祝福道。
两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和吕波立刻开始了高强的工作。其实也不
怪他之前出差的效果差,这边的员素质确实和我们单位没法比,能
肯
的基
本都想办法调走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老油条和刚进来的小年轻。
不过这难不倒我。本质上,新系统和新流程对他们的工作是有帮助的,熟练
掌握之后,还能节约不少时间。为了让他们更快的上手,我甚至教了他们一些偷
懒摸鱼的小窍门。
到了下班时间,我拉着吕波参加了晚饭局。饭桌上不只是同系统的同事,其
他部门也来了几位小领导。几推杯换盏下来,我们很快打成了一片。
我一边应付着他们,一边记住了一张张脸,一个个名字和职位。这并非我喜
欢和擅长的事,不过却是我这些年在岗位上练成的职业技能。
按理说,我的伤还没好,是不宜喝白酒的。但吕波显然不是这块料,为了工
作的顺利进行,我也只能做一点小小的牺牲。
饭后,我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