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洗衣机里塞。
小苑自己也刷了两双鞋。
下午三点了，老婆走到小莉的跟前，「莉姐？我，我今天还，还用忏悔么？」
「你说呢？昨天你做了么？」
「做了。」
「小苑看见了？」
「她昨天睡觉了。」
「那这都３点了，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做。」
老婆又趴在了客厅的中央。
她双手扒开了
，「老公，我对不起你，我不是
，都怨我，我以前让青爷
了。还到外面去卖。我贱，我不要脸，我是个王八蛋。」
她又开始每天的自习了。
小苑听到了声音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莉姐？她这是
嘛呢？」
「她自己忏悔呢，你别管，愿意看就过来看。接着说，谁叫你停的？」
「老公，我让你我，我都是你的。我听你的话，你让我什么我就什么。我不再骗你了。」
老婆自己接着说。
小苑坐到了小莉的身边。
「我，莉姐，她的
扒的那么大啊？」
「想看你过去看。」
「不是？她这是么啊？说的什么啊？
七八糟的。」
「小苑我和你说，她这个骚货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肖哥的事，你是她的见证，以后天天盯着她。她记
不好，所以我让她每天三点都这样自己说一边。省的她自己忘了她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那嘛非要趴地上扒着说啊？」
「切，她以前天天就是这么让青爷的。我让她这样就是让她记着别忘了。」
「啊？天天这样挨啊？」
「嘻嘻，别说她了，你昨晚怎么样？听着过瘾么？」
「你还说？你到是美了，没把我给难受死。」
「哈哈，没你怪谁？你不会自己摸啊？说实话，摸美了几次？」
「什么几次？就两次，再摸也不美了。」
「你比她强，她昨晚才自己摸美一次。」
「啊？肖哥没她啊？」
「嘛她？我还想让肖哥呢。」
「那肖哥美你几次？」
「两次，不过美的，和自己摸美的不一样。」
「那当然了，要不你能叫那么大声？」
「那她嘛就摸美了一次啊？再摸就摸不美了？」
「让她自己美一次已经不错了。我要是不去肖哥也不她。还不让她摸。我去了这才让她摸一次，她还想美几次啊？我告诉她了，只能美一次，美了就不许再摸了。」
「那她要是美了接着摸你不也不知道么？」
「她敢？你问问她，她昨晚摸美了几次？她敢偷着摸么？问你呢？说话啊？」
「莉姐，我，」
「小苑问你，不是我。」
「哦。小苑，昨晚我就自己摸美了一次，美了就不敢再摸了。」
「行了，你继续忏悔吧。听见了吧，我的话她要是敢不听，她的事我还就不管了。看她到时候跟谁哭去。」
「莉姐，我不敢不听你的话，你别不管我。」
「你个废物，昨晚我要是不去，肖哥根本就不会你，也不会让你碰他，是不是？」
「是。」
「我进去的时候你俩都关上灯了，肖哥怎么和你说的？」
「我昨晚给你拿来被子从你们那出来，我老公正洗淋浴呢，我说给他洗，他没让。上了床，我让他我，他也说不，让我关灯睡觉。」
「小苑，你听见了吧？我昨天不走是真的想陪你睡的。可咱俩洗完了出来，我一听她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这才赶紧跑过去看看的。」
「莉姐，你别说的那么好听，把我扔下了，你就是想让肖哥你。」
「我当然想让肖哥我了。嘛？你不乐意啊？」
「我不乐意有什么用？没准你不去，肖哥一会就她了。」
「小苑，真不是你说的那样，莉姐要是不来，我老公肯定就睡觉了。」
「那为什么啊？你俩到底又怎么了？」
「什么又怎么了。还不是她又惹肖哥生气了。」
「啊？你又怎么惹到肖哥了？昨天我来的时候不还挺好的么？」
「你没听见她问肖哥怎么发现她的事的时候，肖哥脸都不好看了。」
「我没有，我光顾着听你们说了，我没注意。」
「你自己说，你老公嘛生气？」
「我老公一直就没想告诉我这件事，我问了他又不能不说，所以他就生气了。」
「莉姐，肖哥没那么小气吧？是因为这个么？」
「什么叫小气？你没听肖哥说，当时他自己一直在台阶上坐着。那是他最难受的时候。他不想提。可这个骚货还傻不拉几的非要问。要是你问，或者我问还好一点。她非要问，那肖哥能不生气么？以前我也问过肖哥，他只和我说是电话没打通，就打她单位了。也没和我说自己在外面坐了半宿。你想想吧，肖哥能不生气么？」
「还真是，你这个骚货非要问这个嘛？难怪莉姐老骂你。我看你就是他妈的欠揍。」
小苑也生气了。
「莉姐，小苑我错了，我也没想到啊。」
「你没想到？我昨天进去和肖哥说，你还跟我犟嘴。你以为我是挑拨你俩关系呢？我不那么说你让我怎么说？让我替你说好话？让我替你瞒着啊？那肖哥还不认为咱俩是一伙的？那肖哥以后还能听我的么？我还怎么帮你啊？」
「莉姐，我错了，你昨天那么一说，我真害怕了。」
「害怕个，肖哥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骚货了。我说不说你也是个骚货。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怎么能把他伺候美了，不是在他心中寻找什么样的地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以后你天天把他伺候的向昨天那么美，他不就舍不得轰你走了么？昨晚要不是我过去让他美了，叫你给他舔美了。这个事说不定哪天他又给你翻出来，到时候你他妈的连话都没法说了。」
「莉姐，我知道了，你是为我好，昨天是我错了。」
「小苑，以前我和你说过吧，我让肖哥我是为了让他俩能过的更好。让肖哥和她的心里都能平衡点，哪怕只是一点。现在你明白了吧？还说我把你一个扔下？不扔下你那肖哥他俩怎么办啊？」
「莉姐，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还以为你光想着肖哥你，就不管我了呢。」
「嘻嘻，不过昨晚肖哥到时真把我给美了。能让肖哥的
，我也愿意。」
小莉又拿起了茶几上的那个本。
已经写了两页了。
「这都是你自己写的？」
「是莉姐。」
「昨天手
怎么没写啊？」
「我，我还没来的急写。」
「一会补上，你早晨起来就该写。以后再不及时写我还罚你。」
「是，莉姐，我一会就补上。」
「莉姐，这写的啥啊？」
「你自己看。」
「今天上午洗眼碰了一下，左手碰的。晚上洗澡的时候碰了两下。」
小苑念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