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一般,泡在一汪弘水里。
这才想起,自己在姐姐这儿,待了一夜。
缓缓睁开眼来,破窗户洞漏进来的晨曦,却让他呆了:淡紫色的长头发顺着床单皱褶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是蝴蝶扑朔的翅膀。
睡着了的姐姐双眼紧闭,让人面对这张画一样的白皙脸庞,浮想联翩。
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苞。
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
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
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
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奶、身架哩!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
啊,这就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集……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还有弟弟那结实的鸡鸡,也被自己拽在手里。
走啊走,走啊走,两边红艳艳的香花,跳动的蚂蚱,长长的树林,自己咋着都想顺着树干去爬哩,弟弟,慢些,让自己拽紧哩。
弟弟真好,自己心里一想,弟弟就知道了,哦哦,火热哩,弟弟,嗯嗯,火热哩弟弟,快来揪着姐姐的奶奶,哎呦呦,爱死了弟弟,咋知道和姐姐说悄悄话哩耳朵痒痒,啊,弟弟,你慢点拽姐姐上树哩哎呦呦,腰呢,腰哪去了?胡巧凤赶忙找,找了一头头汗,弟弟哩,弟弟哩,姐姐腰没了——猛然醒来,啊咦,弟弟在戳自己哩,「噗!噗!噗!噗!噗——」。
看看自己这懒筋,咋能让弟弟那小身板,独自给自己忙活,自己不成了新型地主!啊呀妈妈哩,爹娘哩,就弟弟不嫌弃自己这姐姐咋恁体贴姐姐哩,俺那眼,「咦咦……咿咿呀呀……」抬起屁股就是猛送,「啪啪」耸得弟弟高高低低,小船似的飘摇……6、第006章、新轨胡书记这两天,狗走窝一样,背着手,勤快地往十五队地头跑。
几个娘们笑着打趣,「书记大人哩,俺们脸上抹了蜜水,把书记这老蜂蝶,招来俺这穷疙瘩?」「哪哩,书记下来是体察民情哩,看看你这高地,近来给生产队添产量了没有?」说着,还伸手抓几抓,对面娘们松垮的奶。
书记讪讪地转几圈,「咹,咹,大家好好干,争取咱夏季小麦,再迎来革命高潮咹,这个,这个高潮!」「听听,咱书记是来高潮哩,就你那洼水,书记会高潮?」娘们互相打趣,眼珠子却剜向旁边低头干活的胡巧凤,这骚娘们,书记的水恁肥?近几天,越发水灵!越发红润!捎带俺们,也想上去压几压,来个凤凰缠尾。
「书记,俺的好书记,要么俺给您做个媒,放着现成的反革命土壤,您得用您的革命精,改造改造。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改造好一个反革命分子,那还不得胜造十七级浮屠……」「咹,咳——咹,王大嘴媳妇,俺胡书记,行得正,走得正,坐得正,行不改名咹俺是有娘们的咹,这个这个咹,」扭头瞧胡巧凤还是低头干活,粉红的侧影,心里猫爪了几十下,脚步拐向胡巧凤跟前,瞧着近前的嫩滴滴,不由自主,腿哆嗦哆嗦,口水流出四尺半,也不知晓。
「啊呀,天上飞来个大鸟——」王大嘴娘们,嫉妒书记那熊样,张嘴胡乱吆喝。
书记正要伸手关怀下积极劳动的粉红人,听声吓得一哆嗦,人「噗嗒」软到田埂。
「快哩,地主闺女锄翻了书记——」几个娘们趁机上去,按翻粉红人,这个一把,那个一摸,一把的人手上使劲,叫你皮肤嫩的出水!摸着的人,看看腿缝还是不是严密?上去的人,没有一个心里不「啧啧」,同样吃不饱饭,自己咋是那榆树皮皮囊,看着人家的样子,恨不得如男人骑上去痛快一番,做鬼也不冤屈枉自来世上哩。
「住手!」胡书记从地上勉强爬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