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狰狞可怖。
那男的把我妈妈和刘阿姨让进正屋,跟我说大人谈点事情,很快就好,让我在外面等着。
然后他自己也进了正屋,把门关上了。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去推正屋的门却推不开。
我不敢到外面的巷子里去,怕迷路回不来,只好就在院子里转。
这时我忽然发现房子旁边有一扇小木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换在平时我是不敢走的,但那时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也很怕,又实在是百无聊赖,就往里走了几步。
我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从院子里折射的一点点微光看到这是一条窄长的过道,一边是院墙一边是正屋的板壁。
我往里摸索着走了二十几步,四周明亮了一些。
我发现我已经转到了屋子的后面。
这是一个很小的后院,乱七八糟堆着一些杂物。
惨白的灯光是从屋子大开的后窗里射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我似乎听到屋子里有人喊救命,是妈妈的声音,然后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不由得探头往窗子里看去。
这一看吓我一跳:屋子里有好几个人,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三男两女,两个女的就是我妈妈和刘阿姨,那三个男的我却从来没见过。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破床,床上的草席黑乎乎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刘阿姨已经被面朝下按在床上,她的双臂被别在背后,一个胖胖的光上身的男的左脚踏在她背上,正在试图用细麻绳捆她的腕子。
刘阿姨还在顽强的挣扎,她拼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拼命摇头。
刘阿姨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在挣扎中踢飞了,两只只穿着丝袜的脚拼命的踢着,蹬着,但是由于被面朝下按着,怎么也踢不到胖子。
『放开我!放开我!莹姐,救我啊,莹姐!啊!』刘阿姨声音里带着哭腔,向我妈妈发出求救(我妈妈叫陈莹)。
但是刘阿姨不知道,我妈妈已经是自身难保,她此时正被另外两个男的逼到墙角。
其中一个男的个子很高,比我妈妈整整高一个头,头发乱蓬蓬的,脸看不清楚,另一个只看到一个背影,也光着上身,肌肉发达,很结实的样子。
两个人目光火热的打量着我妈妈,露出了饥渴的色。
妈妈无路可退,但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用言语摆脱危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年龄都不大吧,你们知道这样是犯罪吗?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我劝你们最好停止,还有补救的机会。
』可是这种知识分子那套,对这些地痞流氓哪里有用,而且还是这种已经精虫上脑的健壮男性。
我看着高个子一把抓住我妈妈的马尾辫往床边拖,妈妈吃不住痛一下子就被拖到床边。
这时那人突然惨叫一声松了手,左手捂着右手的腕子。
我妈妈趁势往门那边冲,那高个动作很快,一把抱住妈妈的后腰,长得很壮的人回头又抓住妈妈的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的。
我虽然听不懂他的南方话,还是大概知道是我妈妈咬了他一下。
他这两下耳光挺厉害,妈妈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旁边的胖子已经把刘阿姨的黑裙掀到腰上,她的内裤随之被胖子脱到膝盖处。
日光灯照在刘阿姨雪白的屁股上。
胖子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看不清做什么。
那时候我根本还不明白男女之事,也不知道女人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不!啊!放开我!不!救命!莹姐!啊!』刘阿姨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恐惧的情绪,崩溃大哭。
房间另一边,我妈妈被长得很壮的人拉起来面朝着墙,她好象还没回过来,垂着头,头发有些乱。
长得很壮的人跟高个说了句什么,高个抓住妈妈背后的衣领往两边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到『嗤拉』的一声紧跟着是纽扣四散落在木板地上的声音。
妈妈穿的黄色连衣裙背后全开了,露出她光洁的背,连衣裙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腰部以下,我远远的可以看到她白色乳罩的系带和白色带花点的内裤。
这时我妈妈忽然猛转过身,挣脱他们俩往窗口冲过来。
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
当时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强奸』的含义,我还是能看出那三个男的和带我们来的那个『眼镜』都不是好人。
按理说我应该想办法去喊人什么的,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一幕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妈妈拼命的一边喊着救命一边试图从窗口逃出去,但是一只脚刚跨上窗台,就被胖子和那个很壮的人抓住了双腿。
『不!不!来人啊!』眼看着最后挣脱魔掌的希望破灭,妈妈绝望的哭喊着。
当我看到妈妈刚爬上窗台就被胖子和那个很壮的人拽住双腿硬是拖回去时,我居然还有点兴奋。
房间乱作一团,刘阿姨趁胖子放开她去抓我妈妈的当儿也站起来想往门口冲,可是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内裤半拉儿挂在她的膝盖上,根本跑不快。
高个很容易的就挡在她面前。
我妈妈她们短暂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看着她们重新落入那几个男人的掌控,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惋惜。
那个很壮的人不顾我妈妈的拼命挣扎,抓住她胸前的连衣裙往下用力扯,胖子帮他抓住妈妈裸露的肩膀。
连衣裙被脱到腰部往下就脱不动了,这时我妈妈雪白的上身只剩下小小的胸罩。
脚上的长筒丝袜由于挣扎,也早已从大腿脱落到了膝盖左右,但是一双凉鞋由于有鞋扣,还穿在脚上。
她右肩上的吊带已经滑到胳膊上,露出右边的大半个乳房。
胖子对很壮的人说了句话,我听懂了,是让他把我妈妈的鞋和袜子剥下。
胖子轻而易举的把妈妈托离地面,尽管她一直在蹬动双腿,还是无法阻止很壮的人抓住她的双腿。
那人懒得解开凉鞋的鞋扣,直接一把就把我妈妈左脚的凉鞋撸了下来,丢在地上,然后把她左脚的长筒袜强行脱下。
很壮的人甚至还把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子边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样子,就像贪嘴的人面对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我当时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闻妈妈的袜子。
胖子掏出一个盒子,把妈妈左脚被脱下的凉鞋和袜子装了进去,跟很壮的人说了一句什么就转身到刘阿姨那边。
刘阿姨跪在床上,她的裙子已经被高个扒掉了,上衣也已经被他扯开了。
她粉红色的内裤滑稽的挂在她的一只小腿上,胖子脱掉短裤,用又粗又黑的大肉棒蹭着刘阿姨裸露的大白屁股和两腿之间粉红的肉。
高个跪在她面前,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胸前的衣服里揉弄。
这半边床上,我妈妈漂亮的黄裙子在她腰间凌乱破碎的缩成一团,她的下体已经完全裸露,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一小丛带卷的黑毛看得清清楚楚。
我妈妈那时候刚三十岁,正是成熟少妇最有丰韵的时候,